难怪呢,江翌潇最喜欢琬凝,对着云染和霖儿,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淡漠,这种淡漠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可是可馨却注意到了,江翌潇很少和孩子亲昵,想亲亲脸蛋这样的动作,从来不做,他对琬凝还能经常摸摸脑袋,对霖儿较少摸摸头,对云染几乎一次没有,至今可馨一次是没看到。
可馨以为,他对灵芸公主是很喜爱的,可是江翌潇却亲口告诉她,“自从遇见你,我才知道,我对灵芸公主的感qíng,根本不是爱;因为我一天不见你,我就会有如隔三秋的那种思念,即使再晚,我都想见你一面;可是对她,我真的没有,有一次皇上派我出去外公gān,整整二个月才回来,快到京郊时,已是午夜时分,要是换做现在的你,我肯定会马不停蹄连夜赶回来,可是她,我没有,我在京郊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回来。”
那喜欢琬凝多一点,怕是因为太后的原因。据说灵芸公主虽不是太后娘娘生的,可却深得太后娘娘喜爱,不然也不会让江翌潇尚了她,而且江翌潇尚了公主,依然担任兵部侍郎要职,这份信任,可是谁都没有的。
“那大哥中的毒是什么?”可馨偎进江翌潇怀里,继续打探,不是她八卦,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不打听清楚了,江翌潇走了,她留在府里,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江翌潇摇摇头,苦恼的说道:“那时候太医没查出来,后来听你说起霖儿的铅中毒,才觉得大哥的症状,和霖儿很像,不过比霖儿重多了。”
又是铅中毒。可馨再次被震惊,难怪江翌潇对孙氏如此仇恨,害了大哥,又害了他儿子的人,他如何不恨。
可馨还没来得及说话,江翌潇又接着说道:“所以,老头子和那个女人,你根本不用对他们好,还送东西给他们,真是喂狗,都比给他们qiáng。他们昨晚为你说话,无非是想撺掇着你和祖母、婶婶们争斗,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馨刚想说,昨晚和你祖母起冲突,可不是孙氏挑起的,而是她那个嫂子点燃的导火线。
可是一想江翌潇刚刚夸奖杨氏的那些话,她愣是没有说,而是用小手在江翌潇胸前划圈圈,露出了狡猾的微笑,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睛,冲着江翌潇直忽闪,“你怎知我送东西给那个女人,不是想利用她,帮着我去对付你两位那贪财的婶婶?银子我有,但是不能白给就是,总得让银子发挥些功效,对不对?”
这样俏皮灵动的小女人,江翌潇便是三魂六魄都被勾了出来。某位君子马上化身为láng,低头扑到怀里小女人的红唇上,着了魔一般霸着她的唇不放松,一只手在她颈后支撑着她的身体,另一只已经迫不及待的四处游移,煽qíng的点燃一簇簇火苗。
可馨软瘫在他的怀里,甜糯地娇嗔,“讨厌,我之前问过你,你告诉我,由我全权处理,可是现在又来埋怨我。”
江翌潇宠溺地将她抱在怀里,摇摇头说道:“我不是埋怨你,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只担心你受委屈了,担心你生气,不和我圆房我,嘿嘿……我压根也没去在意别人。”
说到这,江翌潇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是今天早晨回来时,遇到大嫂,她提醒我的。我告诉她,‘馨儿还小,大嫂你有什么事,就直接提点馨儿好了,不用通过我转告。’大嫂还有点愧疚了,说她怕你因为昨晚的事qíng,对她不满。昨晚都是她不好,不应该当着祖母的面说那番话,她本是好意,谁知祖母反应会那么大?馨儿,大嫂挺不容易的,你别怪她,和她好好相处。”
可馨听了这话,心里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可是面子上却是一点每显露,而是装出吃醋的样子,开始撒娇,“嗯……我不许你为别的女人来说我,大嫂也不行。老公,以后你不要见她,有什么事,我一准想着她,不会漏掉她就是,也会和她好好相处。哎……话说回来了,我也没有不和她好好相处啊?昨晚的事,我压根没怪她,而且,我也没说她什么,你怎么就会跟我说这样的话?好像我不愿意和你的好大嫂相处似的。曜翬,你这样护着她,我真的要吃醋啦。我要是吃醋,我会真的不理她哦。”
江翌潇一听小女人为他吃醋,高兴了,将小妻子搂在怀里,闷声笑道:“你胡说什么?这世上的女人,再也没有比我心肝好的,对大嫂,我只有可怜,没有别的意思,也不会为了她,让你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