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本意不是害她,可是她被牵连了。太后娘娘一想想患病当时那痛苦的滋味,活剥了贤妃的心都有了。
二话没说,把《景阳宫》太监总管叫进来吩咐道:“去给哀家查查,贤妃为啥被贬入冷宫的。”
这边跃琨偷听到这里,虽没听到可馨套在太后娘娘耳边说的啥,可是也猜到必和贤妃娘娘那次想害皇后娘娘得病,结果却yīn差阳错,害了太后娘娘有关了蠢。
一着急,差不点摔倒,最后,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了《宸乾宫》。
把在太后宫里听到的事qíng汇报完,徐昊泽淡定不了啦。这件事要是叫他老娘查出来,贤妃这一辈子,就别想从冷宫里出来了。
贤妃被废,被关进冷宫,他是不舍,可最不舍得的,还是从小疼到大的三皇子。
那孩子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和他最投缘;要是有一个被废弃的母妃,他这一辈子就毁了,这叫他如何忍心?
要说徐昊泽手段也真够毒辣的,就因为要保护贤妃和三皇子,将浣衣局、绣衣局但凡知qíng的人,全部杀了。
这件事太后娘娘没有再查下去,因为不用查,她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可馨也明白了,当时她就打了个冷颤。到了这时,她才知道,徐昊泽并非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点不爱其她女人,最起码对刁姒鸾,还是有感qíng的。
换着是其她嫔妃,害的太后娘娘遭了那么大的罪,早就被赐死或打入冷宫,永不得出来了。
可是如今看着徐昊泽的行事,贤妃从冷宫出来,只是早晚的事。
可馨想想他一边对自己深qíng地表白,一边和皇后娘娘在温泉山庄共效鸳鸯,一边念念不忘贤妃,一边还牵挂着刁美艳,真是不耻他到了极点。
太后娘娘给儿子留了面子,没再就贤妃害的自己生病一事纠缠下去,却qiáng烈要求徐昊泽处置刁连成,“永安伯世子作恶太多,已经引起民愤,再不做惩处,你就失去民心了。你袒护他们,还要袒护到什么时候?等大周的江山毁在你的手里?”
徐昊泽听了他老娘的话,一下子跪了下来,连称,“儿臣不敢,母后,儿臣已经下旨,要大理寺严判、重判。可是永安伯不服,非说……”
“说什么?”太后娘娘发了怒,一拍案几,厉声问道:“江翌豪根本没有骂错,他就是送了两个狐狸jīng进宫,搅得整个后宫不得安宁,哀家没有治他的罪,那是给皇上你面子。”
徐昊泽听了太后这话,心里发苦。看来他老娘,还是把他给埋怨上了。
不过他老娘说的也是事实,这些天去大理寺喊冤,要求杀掉刁连成的人,是去了一拨,又来一拨。
想想如果没有刁家两位女人,在宫里的qiáng劲势头,刁连成在外面,哪里敢如此放肆?
徐昊泽不敢再忤逆他老娘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江翌豪怎么办?一点不处罚,怕是不行的。”
太后娘娘想了想,慵懒地倚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道:“就罚他永不准参加科考吧。”
徐昊泽一听,一口茶没咽下,差不点成了喷壶!这叫什么处罚?江翌豪大泥包一个,啥学识没有,你就让他参加科考,他也考不上呀。
可是,徐昊泽怕自己再磨叽,他老娘更加火大,害怕可馨知道了,从此不理他,于是,只好牺牲掉刁连成了。
永安伯知道皇帝的意图以后,哭的老泪纵横、鼻涕横流,头都磕破了。
可是,无论他如何求qíng,皇上都没有见他。
永安伯他可以无视不理,可是当刁美艳身边的宫女来禀告:“皇上,淑仪娘娘跪在《钟粹宫》一天一夜,已经晕过去了。”
徐昊泽想想她的一身媚功,还是偷偷于夜里去看望了她。
刁美艳这样的女人,除非你把她打倒后,再踏上一只脚,叫她永世不得翻身,否则,她早早晚晚还是会爬起来害人就是。
徐昊泽一来,就被她娇弱妖娆的样子迷住了。
一身月白绣兰花的长裙,将她本就风流窈窕的体态,包裹的妖娆中,还带着清雅。
再加上她哭的梨花带雨,一见着徐昊泽,便一头扑过来,来了个rǔ燕投林,接着,就用那媚入骨头里的声音,娇娇喘喘地抽泣道:“皇上您好……好心狠!您不要……艳儿了吗?艳儿这些天……想想皇上和……和艳儿往日的……的恩爱,便是整夜整夜地……以泪洗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