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将慈善学校和妇女之家宣传了一遍。
台下放着好几个捐款箱,号召大伙有钱出钱,没钱意思一下也行。
能来这里消费的,会是没银子的?再说那些大臣,早就认出皇上来了,看见皇上捐了,他们哪敢不捐?多多少少也得意思一下。
说是多多少少,少个五两银子,他也不好看啊?这些当官的,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晚会结束,不少宾客不尽兴,又去泡温泉,玩各种球类和游戏。
那些没能订上客房的宾客,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徐昊泽、醇亲王、太后娘娘,还有和可馨住在潇湘馆的那些人,则拉着可馨,七嘴八舌的追问这个,追问那个。
太后娘娘盯着可馨的脚,来回看,新奇地直咂嘴,“丫头,你这脚尖是如何立起来的?哎哟!转了那么多圈,不头晕吗?看的母后,心都揪了起来。”
可馨妆还没卸,裹着斗篷,笑嘻嘻地回答:“母后,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我一直都在练习,已经习惯了。”
徐昊泽看着那小巧玲珑的玉足,心疼地直皱眉,“馨儿,不疼吗?”
“怎么不疼?”这回不是可馨回答的,而是江翌潇替她回答的,“她的脚全部磨破了,臣不让她跳,她还非要跳,说是等到母后过寿那天,好好为母后跳一个什么《采一束康乃馨送给您》,说康乃馨是送给母亲的花,是祝福母亲的。”
太后娘娘一听,招招手把可馨叫到身边,怜惜而又感动地拉起她的手,“好孩子,你的心意,母后领了,咱别折腾自己的脚,怪疼的。”
“是啊。”皇后娘娘接着说道:“疼在你身上,疼在母后的心上,母后可是把你当做了亲女儿呢,看得皇嫂都妒忌了。”
太后瞅了皇后一样,娇嗔道:“瞧、瞧瞧,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母后难道就不心疼你?”
“就是。”可馨大大方方亲了太后娘娘一下,娇笑着说道:“我们的母后,可是最慈祥、最公正、最英明的母亲。”
醇亲王宠溺地看着可馨问道:“你嘴上抹了蜜?小心把蜜蜂招来。”
“呸!”可馨斜了醇亲王一眼,“我招的是蝴蝶,你才招蜜蜂。”
“哈哈……”大伙一听,哈哈大笑。
威北侯和孙氏,还有江翌豪夫妻,江烨智,也跟着笑,可那笑容,多多少少有点发僵。
总算有机会,和天子、太后共聚一堂,近距离接触了,可惜,人家压根不搭理他们,就连请安时,人家都不用眼皮瞭他们,来了个彻底无视。
现在一看皇上、太后娘娘对可馨,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除了江翌豪,其他几位心里都不自在。
尤其是江烨智,拳头紧了又紧,青筋都爆了起来。暗自咒骂个不停,“这一切荣宠,本来应该是母亲和小爷的,如今却被一个贱出的庶女,霸占去了。小爷绝不容许这个贱人,凌驾于母亲之上。小爷要毁了她!毁了她!毁了她……”
可馨能感受到有一束极为怨毒目光,she向了她,她转头一看,看到的却是江烨智阳光明媚的笑脸。
可馨冲他微微一笑,又转过了脸,随即冲着红梅使了个眼色。
六个大丫鬟,除了冬阳、流霞和鸿雁来得晚,和可馨的默契程度稍差,其她三位,现在可馨眼神一动,她们也就明白了个大概。
可馨不知道,海公公也一直在看着江烨智,看着威北侯和孙氏他们。
太后娘娘如此喜爱郡主,把她当着自己亲女儿看待,海公公又是死忠太后的,对可馨当然忠诚了。
因为第二天,就要回去,太后娘娘还有好皇后娘娘,就提出还想泡一会温泉,于是女宾门,又去泡温泉了。
男宾们一见,也都到温泉区去了。刚刚看了jīng彩纷呈的表演,兴奋得很,压根不想睡。
太子等几个大点的男孩,也都跟着各自的父亲走了。
江翌潇问江烨智去不去,江烨智哈欠连天地摇摇头,“二叔,我困了,想回去看会书睡了。”
江翌潇一听,对江山说道:“你送大少爷回去休息吧。”
江烨智马上撒娇地冲着江翌潇笑道:“二叔,不要了,您让大山叔跟着您,我没事,有小海他们在,您不用担心。”
江翌潇一听,又仔细叮嘱了江烨智小厮几句,这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