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隐晦地跟可馨说:“咱们也不能忙死忙活,白忙活一场对吧?真正挣了多少银子,还不是咱俩说了算?”
这是要打着他皇帝哥哥的旗号,明着为朝廷挣银子,私下中饱私囊,亏得徐昊泽如此信任他,把这么大的事jiāo给他。
可馨待人真诚,最见不得人阳奉yīn违,所以,当即就冷笑一声,“这是gān嘛?既然说了为朝廷挣银子,那就是为朝廷挣银子,你如果想挣银子,就另外想办法好了,这么弄虚作假我做不来,也不会去做。”
安王被她说得脸红脖子粗,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可馨见他那样,不但不同qíng,还抱怨徐昊泽,给她派个心腹,原来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这也叫忠臣?我呸!哪里赶得上咱们家曜翬?
可馨气的找到徐昊泽,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已经说过,你派人来只是起个监督作用,看看我有没有背着你营私舞弊,不是叫你这个人来指挥我做这做那,那要我gān嘛?直接让他做得了?”
可馨这是在给安王留面子,她也怕徐昊泽因此收拾安王,自己跟他闹过点不愉快,可还没到这种断人后路的份上。做人不能太过刻薄,还是要为自己留条路的
其实徐昊泽明明知道安王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没办法,他手中没有能为他挣来银子的经商奇才,所以只能用他。
对他的自私和贪心,徐昊泽也是没办法。好歹他只是贪了小头,大头都在他这,而且,除了贪点银子,也没有其它的歪心思,自己少得些就少得些,总比什么没有qiáng吧?
他派安王过来帮助可馨,其实也是试探可馨,看看可馨对他的忠心,到了哪个程度。
所以,可馨那天和安王的谈话,很快他就获知了,当时他的心里,那个滋味,他无法评说。
总之这些年,对任何一个女人,他都没有产生过,就觉得一颗心柔的一塌糊涂,这也就是可馨没在身边,在身边估计他能忍不住,将小丫头死死地搂进怀里。
这种感觉,还无关风月,绝对不是***,而是qíng,对,就是有一腔柔qíng,想要给她。
所以,现在见可馨冲他发脾气,也不生气,叫赵公公拿来吃的、喝的,搬来椅子让她坐下,关心地说道:“腰还疼不疼?要是还不舒服,就再养一阵子,不着急。”
“我着急。”可馨风风火火地说道:“这么多的事qíng,一样样的做起来,您以为容易吗?皇帝大哥,这都快二月下旬了,不要半年,南方汛期就到了,不单单是huáng淮,还有长江流域,都有可能发水灾,现在就应该派人修筑堤坝,兴建水库、水闸才好。可是国库的银子不够,怎么不急人啊?我先把银行和医院建起来,商行,等您的船一造好,马上就投入运营,京城这边的商行,先招掌柜的,把一切运外海外的物资,都准备好就可以了。”
要是别人跟他这么急三火四地说话,徐昊泽早就火了,可是可馨越这么跟他没大没小,他心里越高兴,觉得这是没拿他当皇上敬着,这是拿他当着亲人。
所以,乐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说话的声音更加温柔,“挣银子再重要,也没你身体重要。馨儿,朕,我要你好好的,永远都好好的。”
这厮真是要血命了!可馨暗骂,姑奶奶这边急的冒火,他还有心qíng搁那边煽qíng,你哪来那么多的qíng啊?
可馨不但不感激,还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一边起身往外走,一边说道:“您派一个您认为最铁面无私,刚正不阿,对您最忠诚的大臣过来监督。”
徐昊泽还想和她多呆一会,急的一把拉着她的裙带,急吼吼地说道:“你别走啊,我还有东西给你。”
徐昊泽为她准备了新年礼物,奈何一直没有机会送给她,今天总算单独和她在一起了,所以他心心念念,都是想着怎么才能把礼物给她。
徐昊泽到了这时,也是有点紧张,怕可馨拒绝他的礼物,所以,拿出那个huáng金打造镶嵌各种宝石的首饰盒时,他手心都有点冒汗。
这个带音乐的首饰盒和里面的祖母绿宝石,都是北戎国人进贡的,据说是花高价,从西洋人手中买来的。
首饰盒下面有个开关,拧紧了以后,首饰盒可以发出好听的声音,非常神奇。
这个盒子,好多嫔妃都跟他要过,他都没舍得给。
那块祖母绿宝石,比极品翡翠还要美丽,他是如获至宝,除了他的皇冠上,镶嵌了一块,其余的,他都没舍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