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江翌豪在宁王叛乱时,还扔下她,抛弃了她。
她最害怕,最无助,在那绝望的哭泣之时,是江老三给了她温暖和关怀。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晚上,江老三走过来,脱下自己的貂毛大氅,给她披上,又拿出手绢替她擦眼泪。
最后还告诉她,“傻丫头,你被你堂妹骗了。她让江翌豪娶你,就是为了凌rǔ你。江翌豪和她有一腿,对她是言听计从,你嫁过来,能得好吗?你呀?你就太傻了!”
叶凡蕾本来就处于最绝望的时候,现在遇到叶老三,这么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子,长得又还过得去。
叶凡蕾的小心,马上就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
她不是姑娘了,虽然那天江翌豪,残bào地撕碎了她那层膜,可还是给她带来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那种yù死yù仙的滋味,她到现在还忘不了;可惜,她却再也尝不到了。
现在,江老三正站在她面前,用那色迷迷的眼睛,打量着她前凸后翘的身子。
要说,叶凡蕾容貌不敢恭维,可是身材吗……经过江翌豪那次洗礼,倒是发育的十分不错。
***有***,要屁股有屁股。
叶凡蕾对江老三的眼神,也十分地明白;于是故意后退两步,假装被大氅绊倒,朝后仰去。
江老三是惜花爱花之人,怎么可能让她摔倒?当然是搂在怀里了。
这一搂,叶凡蕾嘤咛一声,就倒在了叶老三怀里。
江老三从来就不是君子,这软玉温香抱满怀,哪还会客气?
脸长得丑点怕啥?把蜡烛灭了就是。压在身底下,滋味够足就行了呗。
而叶凡蕾绝对是滋味够足的dang妇yin娃,还没等江老三怎么揉搓她,她下面早就大水泛滥了。
江老三不算太大,也不算太长的小huáng鳝,刚刚钻进叶凡蕾的下水道,叶凡蕾就忍不住地叫了起来,“嗯啊……三叔……夫君……”
这两声叫的,马上让江老三想到了杨氏。
想到杨氏,江老三就有了火气。这个贱人!自从宁王谋反,和宁王这个老qíng人gou搭上,就不让他cao了,把他给憋坏了。
玩自己的妻妾,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哪有***和偷人,带给他的刺激大?
原来江老三这厮他是个变态狂,专门爱去搞别人的女人。
这女人要是和他沾亲带故,有关系,或者辈分比他高、比他低,那就更好了。
如今有了叶凡蕾,正好暂时解了他的这股邪火,平常在妻妾身上,三两分钟,就疲软的江老三,今天晚上竟然坚持了百八十下,小huáng鳝还没有喷出脑浆。
一边用臭嘴在叶凡蕾一对饱满的大馒头上乱啃,一边邪yín地低笑,“怎么样?好么?舒服么?爷是不是比江翌豪厉害?你大声给爷叫唤。快点……”
话音未落,叶凡蕾好似野猫叫chūn般瘆人的声音,就在夜幕里响了起来,“嗯啊……爷你太厉害了!啊……好痒啊……流水了、流水了……”
江老三被叶凡蕾的叫声,弄得征服yù大起,反反复复地摆弄着她的身子,一会把自己小huáng鳝塞进她的嘴里,一会又在下水道进进出出,只把叶凡蕾折腾的死去两回,这才餍足地走了,
就这样,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就经常在一起胡作。
叶老三婆娘韦氏,知道以后,还带人教训过叶凡蕾一次,“不要脸的贱货!jì女都比你要脸,到处偷人,你这么yindàng,怎么不去窑子里做jī?”
结果,晚上江老三听叶凡蕾告状,马上警告韦氏,“不许你再动她,叫爷知道了,爷休了你。”
韦氏一听,不敢再动叶凡蕾了。因为江老三现在靠着杨氏,官做大了。
而韦氏一门,因为不愿意对宁王俯首称臣,江老三大义灭亲,带人把老丈人和大舅哥,都给杀了。
韦氏觉得江老三如同恶魔,她现在真是害怕他。
两人的关系,一直保持到宁王叛乱失败,江老三逃跑。
江老三搜刮完妻妾的金银珠宝,又来搜刮叶凡蕾的。
当然,江老三一张嘴,很会哄人就是,“宝贝,我要出去躲上一阵子,要不然江翌潇和侯爷,肯定会杀了我。我就是舍不下你,再就是担心,身上没有银子,逃不出去。宝贝,把你的金银珠宝都给我吧,我想办法逃出京城,逃到外地,等安置妥当,我就回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