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们yīn谋暗害江翌潇、醇亲王和忠勇侯,太后娘娘如何能善罢甘休?
因为没查出宁王和杨氏是易容的,徐昊泽还抱了一丝侥幸,可是现在知道两人就是宁王和杨氏,那股说不出的屈rǔ和恶心,悔恨与窝囊,让徐昊泽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他恨不能马上弄死杨氏,一个杀害自己丈夫,gou引老公公和叔父,未结婚就红杏出墙的dang妇,自己竟然和她……
徐昊泽一时间觉得自己好肮脏,即使跳进护城河,都洗不gān净。
他甚至觉得没脸见可馨,他TND咋就这么二乎,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了呢?
再说可馨这边,在太后娘娘宫里洗完澡,换了件gān净衣服,用过午膳,把两个宝贝哄睡。
就把江老三和安王jiāo代的事qíng,和太后娘娘说了一遍。
可是太后娘娘却说:“你说刘秋晓是杨氏,可是他们脸上,并没有戴人皮面具啊?”
可馨摇摇头,“不是人皮面具,而是易容膏。极为难洗去的易容膏,要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才能洗gān净。易容以后很bī真,那药水我有,我们一起去揭开杨氏的真面目吧?”
“走。”太后娘娘很赞同的起身,“这个女人倒也令人佩服,被打成那样,竟然一个字都没吐。”
可馨点点头,“她这种人,肯定对自己能狠下去手,要不怎么博得男人的同qíng?”
到了监牢一看,没用可馨出口,杨氏先激动了起来。
到了这时,她的希望如肥皂泡一样破灭了。她以为可馨会死,江翌潇会死,那些对可馨好的人,统统会死,却没想到,可馨活着回来了。
她能安然无恙地回来,那么哪些人?
“江翌潇回来了吗?”杨氏连忙问道。
可馨嘲讽地看着她,微微笑了,“杨飞絮,你不伪装了?”
“江翌潇回没回来?”杨氏没有回答可馨的话,而是声嘶力竭地再次问道。
可馨像是要故意要气她,慵懒地说道:“我的夫君,自有我关心,该你何事?只可惜,你费尽心思想要害我们,但是老天知道你太坏,每次都没有站在你这一边帮你,我们都好好地活着回来了。杨飞絮,你的yīn谋失败了,你的qíng夫江老三,你的战友安王,他们把你和宁王所做的一切,全部jiāo代了,今生,你不要妄想着,能走出这间牢房了。”
“不可能!”杨氏终于失去了冷静。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她对宁王也好,对江老三和威北侯,以及徐昊泽,无非都是利用,唯独江翌潇,才是她后来意识到,所爱上的唯一男子。
可是这个男人不爱她不说,还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眼前这个让她恨入骨髓的女子。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这个男人最后竟然对她那么狠心,不顾她的哭泣和哀求,处处和她对着gān。
她不能容忍这种失败,她杨飞絮看中的男人,没有弄不到手的;即使有,也要毁掉他,不让别的女人得到。
她的计划多么完美,可以说是毫无破绽;可是怎么会……怎么会……
杨氏被打击的目呲俱裂,面目狰狞地骂道:“你骗我,你这个贱人!你斗不过我,你永远都是我杨飞絮手下的败将。贱人!狐狸jīng!都是你,都是你不要脸地gou引了曜翬。他是我看中的男人,你拼什么要把他夺走?你个贱人!贱人!你怎么没被土匪给jian了!”
妒火烧的杨氏,失去了理智,状如泼妇地大骂,和以前伪装出来的淑女、弱女形象,判若两人,看的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以及醇亲王妃、齐氏,叹为观止,狂汗不已!
就觉得此刻的她,不但不美,反而丑陋到了极点,大街上随便一个妇人拉出来,都比她qiáng。
可见相由心生,心地善良,容貌则慈祥端庄;心生恶念,那就是仙女,也会变成恐龙。
徐昊泽和江翌潇,还有醇亲王、忠勇侯,站在后面,听见、看见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
尤其是徐昊泽和江翌潇,两人都被杨氏恶心着了。
一个知道了她就是人尽可夫的杨氏,那丝侥幸破了,怎么想,怎么呕。
一个知道杨氏这些年,竟然怀着这种念头接近他、关心他,心里好像活生生吞了一只癞蛤蟆。
江翌潇兜头就跑出去吐了,是真的吐了,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一点都不夸张。
皇后娘娘气的说不出别的话来,反反复复就一句话:“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