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过后,沧蓝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套着便服,眼睛又红又肿,眼角甚至带着几滴未gān的泪痕。
“走吧。”
沧蓝冷着脸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展暮,我们谈谈。”她的嗓音沙哑,话里带着哭腔。
“宝贝,有什么事我们晚点再谈好吗,一早上没吃东西,你不饿?”他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发,却又扑了个空。
“过来,不要惹我生气。”
在他的威胁下,沧蓝非但没有过去,反倒后退数步倔qiáng的瞪着他:
“现在谈。”
展暮眯起眼,就着chuáng沿坐下:“好吧,我跟你谈。”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他翘着腿说道:“说吧,要跟我谈什么?”
“展暮,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她鼓起勇气说道:“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沧蓝,你即使把关我一辈子也是没有用的。”
展暮冷哼了声:
“不一样?什么地方不一样?”
“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你已经失去了留下的资格。”
“你所谓的谈谈,就是这些?”展暮无所谓的耸肩:“小蓝,如果你不饿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展暮站起身,高大的身体顿时遮去了大半阳光,他一边扯弄领结,一边缓缓朝她走来,不疾不徐,身型优美得仿若在黑暗中行走的猎豹:
“算算日子,你的排卵期也快到了,咱们应该再努力一点,你说是不是?”
背着光,展暮笑得猖狂。
“展暮,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沧蓝后退到窗帘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真正的爱qíng是在能爱的时候,懂得珍惜,无法爱的时候,懂得放手。’我们都用错了方式,我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你还是那么执着,qiáng求来的东西,永远不会长久,倒不如彼此放过。”
“放过?”展暮敛去面上的笑:“我想我是回来晚了,如果再早几年,就不会让你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东西。”
“疯子!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眼见他越靠越近,沧蓝愤怒的抓起chuáng边的台灯朝他扔去。
他没有躲,却挥手极快的打落迎面飞来的黑影,瞬间,玻璃罩重重的砸在墙面上,发出一声巨响……
“沧蓝,你说我不懂,那你呢?”他笑得诡异,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守着你的骨灰,每天都在等,十年,我足足等了十年。”
“你……不可能……”沧蓝震惊的道:“你胡说,你不可能这么做!”
“我是疯了,你口口声声说着爱,却连一面也不愿回来见我。”
他学着她摸上自己的心脏,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温柔的笑:
“那个时候,我每日每夜都在想,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那么我是应该先打断你的腿,还是折了你的手,撒谎的孩子必须接受处罚,你说对吗?”
☆、121晋江独家发表
身为中原江湖人口中魔教的左护法,又十分荣幸地被那个疯子教主视为接班
人……
呃,坦白说,她个人是比较倾向一个人苟且偷生一辈子啦,只是--唉唉唉,
她这人一向运气不错,十岁稚龄时,教主赏了个俊美天奴与她,为求生存,她
和她的天奴从此焦孟不离,合作无间;他允跟随她一生一世……好个一生一世
啊!
十四芳华时,无声无息被一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家伙瞧去了她美背,呜……
只是美背,没什么要紧没什么要紧,她很大方的,不用负责了;岂知她大方,
人家可执拗了,非拗她个义妹当当不可!
义兄义妹?听闻云家庄有个江湖皆知的恶习……
啊--失策!失策!
一旦碰了这个九重天外无边□似毒罂栗的天仙,她还能全身而退吗?
楔子--第一个人一只小手撩开绸帘,她走进yīn暗不明的厅堂。
不是她要说,好好一个正厅,弄得要亮不亮的,成排烛火经过高人的指点,
烛光落在"教主宝座"上时,jiāo织出教主其实很鬼魅的错觉。
"沄儿,你瞧,我替你带来什么新玩意!"教主笑盈盈地向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