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蓝面上浮出一抹绯红,腿间的小fèng在摩擦下渐生快|感,她抓着枕巾小声喘息,低低的呜咽反倒助涨了男人的qíng|yù。
展暮双目赤红,一双手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却又不敢用力,他只觉身下的热流奔涌,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布满青筋的男gen又胀又热引得全身血液沸腾,全集中在那一处,仿佛快要炸开来……
房内的喘|息声益发沉重,似是欢愉又似压抑,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一股浑浊的液体she出,喷溅在她的大腿处。
黏腻不堪的触感令沧蓝感到不适,她伸手往那摸了摸,抓着一手白色的液体凑到他眼前。
清澈的眸中似乎在问:
这是什么?
展暮靠在枕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片刻后他掀开薄被,眼见内里一片láng藉,只能暗叹,明天又得换一张新的chuáng单了。
沧蓝自从怀孕之后脾气日益渐长,人也越发的懒惰,有时甚至敢指着展暮的鼻尖嚷嚷,他要是不顺着来,她就得摔碟子摔碗,捡着什么就往他身上扔去。
那脾气臭的连他也快制不住了。
其实,沧蓝的坏脾气也并非是毫无缘由的,自怀孕起,展暮便禁止了她从前所有的喜好,她不能近距离的看电视,不能摸他的电脑,不能爬上爬下四处蹦跶,就连出个门也得有好几个看护陪着……
展暮慢条斯理的打开报纸,表qíng严肃的瞪了她一眼:
“喝下去。”
沧蓝倒汤的动作一滞,她嘟起嘴,把面前的jī汤推开,对他摇摇头。
“不喝。”
展暮微挑眉梢,警告道:
“又想挨揍了?”
“不喝!”沧蓝哼了声,顺手掀倒桌上的汤碗,顿时,熬了五个小时的老jī汤从碗口倾出,在桌上晕出一大圈油渍。
展暮收起报纸,不悦的呵斥:
“沧蓝!”
沧蓝一边顶嘴,一边捡出碗里的jī肾往他的方向扔去:
“不喝!”
啪--
展暮僵直了背脊抓下落在肩膀上的ròu块,看了眼被印出一小圈油渍的衬衫,气得浑身发抖。
“我看你是欠教训了。”他握拳,骨节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不喝!不喝!讨厌!”沧蓝轻哼,抓了一把骨头想也没想便又往他身上扔去。
展暮眸中闪过一抹戾色,抬起手突然朝桌面上拍下一掌。
“啪”的一声巨响,力道之大,震得碗筷轻颤。
沧蓝凝着他怒红的双眼,却并未感到害怕,展暮对她的威胁,一次、两次,或许有用。
可当她发觉他的威胁,不过只是程程口舌之快,却从未施以行动时,便瞧出了其中的“猫腻”。
而展暮的“不敢作为”在某一程度上,算是纵容了她的脾气,如果连展暮也拿不住她,那么在这个家中,还有谁敢逆她的意?
是以,现在的沧蓝在展暮面前,就如同一个土匪霸王,加上孕期脾气bào躁,她没事便喜欢捉着展暮“欺负”一顿。
刘姐默默的收拾完满桌láng藉,瞧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只觉好笑。
如果沧蓝扑在展暮身上,伸手拽拉他的头发,或者骑在他的背上,大呼“驾,驾!”……也算是“欺负”的话。
脑中不禁浮出展暮当时既愤怒却又不得不从的模样。
那由白转绿再转黑的脸色……
刘姐捂着嘴,擦gān净桌上的油渍后,退居二线默默围观。
“小蓝,这些食物对你的身体还有肚子里的宝宝有好处,乖,不要闹,我们再喝一碗好不好?”展暮铁青着脸,好不容易扯出一抹笑,轻言软语的劝道。
“不要!”沧蓝态度qiáng硬,大有我就不喝,你能拿我怎样的意思。
额上青筋直冒,他咬牙切齿的从牙fèng中挤出:
“你有本事就一辈子驮着这颗球。”
目光移向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他气得嘴角不停抽搐,心中暗忖,等你生完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室内陷入一片死寂,面对他像是要吃人的眼神,沧蓝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这样的qíng景其实每天都在上演,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这两人都能吵上大半天。
而平日里稳居下风的沧蓝,自从怀孕后,就等同拿到一块免死金牌,那金灿灿的肚子往前一挺,展暮就算再生气,再想揍她,也要先等孩子生下来了再说,并且为了安抚产妇多变的qíng绪,他还得乖乖认错,低声下去的任人窄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