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打电话的。”秦肇安抚他。
梅文华抱着小女儿喂奶,对坐在饭桌主位上的男人唠叨“肇肇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他才多大?就喜欢在外面过夜了。”这女人就是秦肇的继母,不过30岁上下,因为保养得当,看着很年轻,但是眼里那抹算计却一清二楚。
主位上的男人很有气势,听到这话,放下筷子,拿过帕子擦手“这话你不必说,你不是肇儿的亲生母亲。管好这两个女儿才是你该做的事。”秦槐站起身“另外,肇儿做什么你都没权gān涉,别做无用功。”说的是秦肇炒股这件事。之前梅文华也念叨过,说孩子还小,不适合gān这些。被秦槐骂了一通。
秦槐相信自己和肇荞的儿子与旁人不同。肇荞死的蹊跷,他查过,但是没有证据。梅家又想用女儿联姻,秦槐就答应了娶梅文华。现在给了梅文华两个女儿,已经够了。
梅文华听到秦槐的话一口银牙都差点咬碎。怀里的女儿咬着奶瓶开始哭估计感觉到了母亲的qíng绪波动。
什么叫没权gān涉?!什么叫无用功?!那个贱人的儿子不过才10岁就开始炒股,秦槐也太心宽!梅文华暗骂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了两胎都是女儿!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轻轻拍着女儿的背,顺便也是安抚自己的qíng绪。
“阿姨,又来打扰你们了。”秦肇进门开始问好。
沈妈妈笑着说“没事儿,不打扰,快进来,要吃饭了。凌凌带哥哥看会儿电视啊。”带秦肇到了客厅又转身回了厨房。
“沈文呢?”秦肇坐到沙发上,搂过沈凌。
沈凌挣脱了两下,无奈道“最近店里挺忙,还没关店呢。一般都是我和妈一起吃饭,再给他送饭。”
秦肇戳了戳沈凌的小鼻梁,“是个有担当又老实勤快的人,配上你妈还不错。”
沈凌“……”有你这么说自己公公婆婆的?这话也只敢腹诽两句。
晚上洗完澡两人相拥睡下。啪一声,沈凌打掉了秦肇黏上来的手。
“怎么了?”秦肇把手伸进沈凌的衣摆,摩挲着瘦瘦的腰身。
沈凌按住他“你gān嘛?”
秦肇挑眉“不gān嘛,现在不能gān你,只能过过手瘾。”
沈凌无法只能任他摸,两人就这么拥着,沈凌快睡着时,听到秦肇说“我以为我们上辈子就算完结了,没想到有幸能再过一辈子。”
沈凌一个激灵,睁开迷蒙的双眼,凝视眼前人。上辈子两人错过了太多,年轻时因为yīn差阳错没找到对方,好不容易相遇,一纸征兵将两人分隔两地。白白蹉跎十多年。
沈凌靠过去,轻吻秦肇的唇,“我们两重活了这几世估计就这世安稳些。”
秦肇眼里的哀伤慢慢淡去“恩,所以我们好好过。睡吧。”搂紧怀里的人,如果没有他,重活多少世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幸得这世这么早便能遇见。
想到第一世沈凌的聪明和坚持让人觉得心酸。朕的皇后枯等十数载只为赢得朕的一瞥。这人让朕怎能不爱?
“朕的后宫不需与前朝制衡,众卿不必多言。”秦肇坐在龙椅上,把玩着一个鲤鱼玉佩随意对底下请奏的官员说道。“且娶皇后今时不为最佳时机。”
金銮殿前跪着请奏的几个官员面面相觑,还待多言“皇上!皇上贵为天子,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啊!且前朝后宫佳丽三千,皇上的…”
“唔,尔等的意思便是朕不如前朝?”秦肇低着眼看着玉佩,玉佩上的鲤鱼活灵活现,煞是好看。下面的官员看不清楚秦肇的表qíng,只觉得一个激灵,皇上这是生气了啊。“朕刚及冠,尔等便来cha手朕后宫之事,是何居心?”
这是要扣大罪啊?!“臣等不敢!”
“不敢?奏折上数落朕的不是,条条款款全是让朕纳妃的请示,还说不敢?”秦肇一把扯过小太监捧着的奏折摔到那几个觐言的言官头上,“别以为朕不敢杀言官,朕说过朕会等天龙塔里的雾灯大师算出朕的皇后为谁。”
“皇上息怒!”
秦肇握紧玉佩,心里不禁没底,找了他五年了,不知现在他是否还好。
秦肇想到第一世那种揪心的感觉,实在不好受,那时他还太年轻,想着既然都已坐上那个位置,百姓安居乐业,边关亦无战事,为何还要处处小心?朕要得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却惹来那些个朝臣的不满,处处针对沈凌。这一世,咱们好好过。秦肇搂紧怀里人,也深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