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般红色。惨!是个力量还蛮qiáng的半妖啊,吾命休也。
“手下留qíng!”一道声音喝来。灰清啊!我爱你!我含着眼泪飞快地爬到他身上,“看你下次多事!”
不会了!不会了!我在他怀里摇着蛇头,趁机把鼻涕蹭在他的灰色衣衫上。唉!难得穿件衣服也不会变个花哨的(他平常都是光溜溜的,污了我曾做广告设计的慧眼啊!)
“阁下何人?”半妖一身杀气地问。
“我们不是人,我们是能长生不老的美美蛇妖。”我“咝咝”地抗议,不管他听不听的懂。虽然换来灰清的两记“神六眼剑”,管他呢!他一向刀子嘴豆腐心。哼!刚刚要不是我出手,你怕是要连小姑娘的命都救了吧!
“灰清。”两个字说完,他就抱着我飞身踏着云朵离去,又耍酷了。
“刚刚那个是什么?”我挂在他脖子上心有余悸地问。
“火蛟。”我咋舌,天啊,怪不得要跑。居然是火蛟这种就快成仙的魔妖所生的小孩啊!乖乖,要不是刚刚那个小家伙还没觉醒,还不知道自己是妖界的狠角色,怕是我们没这么容易逃出来吧?
“那也不用这么早回去啊!我要玩。”我挣扎着想逃离他的怀抱。却被他双手一扯,打成一个死结丢在云朵上,还用尾巴压着我,喔,我可怜的蛇骨头,我上辈子是人,不是麻绳!
“师叔回来了。”师叔?我蛇妈的妹妹,白娘子,白素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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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白姨妈要回来了?她又和法海姨丈吵架了?!
'姨娘回来要住多久?'我解开身体问道。
'不知道,大概要等她气消吧!你……你在gān什么?'他突然大呼。
'抓鸟。'我一边说,一边用尾巴拍晕从云朵旁飞过的小鸟。'你又不是不知道,雪山上除了果子就是修炼的灵shòu,我是在储粮。'
'你……你……你……'哦!他的脸变灰了,不要现原形啊!蛇爸蛇妈会知道是我气你的。
'到了,到了!'我忙大喊转移他的注意。
眼前,垲垲白雪裹素高山,飘渺的山脉连绵不绝,巍峨的山峰直入云霄。我们正朝着山顶飞去。冷啊!我全身打着颤。也不知道是哪代疯狂的蛇长老,提出在雪山这种蛇类最怕的鬼地方修行;说这样能够克服蛇类最大的弱点--冬眠。
一个发着光的dòngxué在雪花飞舞的山顶若隐若现。下了云朵,我卷着我的'储粮'飞快地窜入dòng内,不理在身后瞪眼的灰清。温暖啊!我'唰唰'的沿着地面爬着,还没到蛇妈房间的dòng口,就听到一阵呜咽。
'那个死秃子……呜……'是姨娘的声音。
'小俩口吵架是正常的。'蛇妈好温柔哦……那下次你和蛇爸吵架时,能不能不要再bī着他吃十斤大蒜,还不许他嗽口。山上的叔叔伯伯都开始喊蛇爸'蒜蛇'了。
'他居然骂我……'男人骂女人是不对。
'他一定是无心的。'对对,你快回去吧,姨丈来了我们就惨了!
'他说我蛇xing难改,水xing阳花……'不会吧,'我只不过和一个医者说了句话,他就说我旧qíng难忘,还惦着那许仙……'哦!原来如此,吃醋了。
嗯?这股味……我扭头看向门口,一个罗汗装束的和尚正抓着一把雪,擦拭着自己的腋窝,擦完还抬起膀子用鼻子闻了闻。如此熟悉的动作,如此嚣张的狐臭,还有如此陶醉的笑容……
我转身跑进蛇妈的房间大喊:'娘,法海姨丈来了……'呼!死灰清,姨丈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难道被熏晕了?
'娘子啊……为夫来也。'来了来了,嚣张的味道越来越重了!不行了,我钻进最香的姨妈怀里(白娘子姨妈终年在紫竹林里修炼,身上总有一股紫竹花的味道)。
'你来作甚?'白姨妈虽然还是在嘴硬,但心里一定是高兴的,满脸是笑容,都没注意到我在她怀里。
'娘子,为夫知错。'大和尚又来这一套?'娘子,千错万错皆是为夫之过,娘子,你让为夫好生思念……'
别过来了,别过来了,别张开手啊……老天爷没听到我的呐喊,还是让一对有qíng人相亲相爱地拥抱在一起了。可怜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我,右边鼻孔闻着姨妈身上的竹花香,左边鼻孔闻着姨丈身上的'男人味'。地狱和天堂啊!蛇妈你别往dòng口跑啊,带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