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爸妈。”
高翰看了眼小妻子,嘴角微微勾起。
等到了宁家,自然又是受到一番热烈的欢迎。
因为怀孕的关系,现在宁芮夕成了全家关心的重中之重。一到家就被安排在最舒服最软的位子上不说,宁父还专门舀了热牛奶过来给她喝。
高翰觉得,在宁家度过的时光,都是格外美好的。
只有在这里,他就能感受到那许久未曾体会过的家庭独有的温馨。
这在他以往的生活中,是如同做梦一般的存在。
翰玺玉石被砸的消息,本来就在s市传开了。
事qíng很简单,因为一个很古道心肠的记者不知道从哪知道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qíng,就将翰玺玉石被砸的事qíng大肆宣扬了一番,用尽各种夸张渲染气氛的词语,来表示对受害者的同qíng,最后直接将焦点指向了身为百姓保护符的警察。
不知道那位记者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竟然知道了当天晚上翰玺玉石的员工报警但是周围的刑警支队迟迟不肯出警的事。
这个报道一出来,立刻在s市掀起了轩然大波。
其实对于一家店被砸员工受伤这样的事qíng,很多人都是不以为然的。人qíng冷漠,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人。他们习惯了自扫门前雪,对于其他人的事,漠不关心是一贯的原则。
而他们之所以关注到这次的事qíng,是因为狐死兔悲的心qíng。翰玺玉石所处的位置,并不是什么偏僻的郊区,相反的,那是很s市很热闹的一个中心地带。在这样的地方,居然都会出现这样恶劣的入室抢劫事件。这引起了他们的恐慌,他们开始怀疑警察的能力,开始为自己的安全担忧。
因为这个,负责翰玺玉石那一块区域的派出所,就这样bào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为众人攻击的目标。
“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宁芮夕来到金尚工作室,由原封的秘书带着往办公室走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从不知什么地方冲出来的任若彤。
只是任若彤的脸色,怎么说呢,竟比这段时间无比倒霉的她还要差得多。
那憔悴的样子,再加上眉间散不去的愁绪,看起来竟是活生生的老了好几岁。
如果说她唯一没变的话,那就是看到宁芮夕时那种嫉恨提防的眼神了。
宁芮夕本来就对她没啥好感,看到她这个样子自然更加不会产生什么同qíng之类的qíng绪,听到之后也只是很冷淡地回了句:“我找的是原总监,只怕跟你一个小小的设计师,没有任何关系吧?”
说完,竟是不管任若彤那张被讥讽得青一阵白一阵的脸,直接就示意秘书继续往前走了。
“宁芮夕,你在嚣张个什么劲?现在谁不知道,你的翰玺玉石,早就被砸了人也伤了,离破产也没多久了。就你这个样子,也敢嚣张?”
任若彤却是不依不饶的。
她的qíng绪有点不对劲,脸上yīn郁的,但是脸颊却带着一抹奇异的红,特别是那双眼睛,看着都让人觉得惊骇。
宁芮夕再次回头看了对方一眼,只是这次她提高了警惕,默默往旁边退了几步,刚好处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上。
“翰玺玉石怎么样,那是我的事,又关你什么事?况且,谁说我要破产了?要是我真破产了,那岂不是如了你的意让你乐疯了?放心吧,我不会这样成全你的。”
宁芮夕停顿了一下,毫不掩饰自己对任若彤的反感和憎恨,凉凉地说道:“我巴不得看到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为你做的那些事付出代价。所以,在你还没有得到报应之前,我都会活得好好的,比你好不知多少倍。”
“当然,现在就已经是这样了。比如说,我有一个又高又帅又体贴的老公,而你有的却是一个完全相反的,这样,不就是了么?”
小秘书被两人之间的那种你来我往尖锐的争锋吓得脸绷得紧紧的,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到了谁的逆鳞成为这场女人的战争之中的牺牲品。
“麻烦带我去见原总监吧。”
宁芮夕扭过头看了小秘书一眼,露出一个安抚的温和笑容。
“额,好,好的。”
小秘书傻傻点头。
任若彤在后面气的恨不得舀起东西直接砸过去,刚才宁芮夕说得那些话,每一句都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特别是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