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她问这个问题,皱着眉想了想,神qíng也很困惑:“其实我也不清楚。其实当时我都还没回高家,是在那个姓鲁的女人进门之后才回去的。所以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
听着男人的话,宁芮夕也迷惑了。她并不觉得这件事是她想多了,可是以现在的qíng况看,公公高鸿对自家婆婆的感qíng那是真的,那么既然这样的话,又为什么会在她去世没多久的qíng况下找上另一个女人呢?而且,公公婆婆之间的冷战也持续了十几年,可是那么多年都没找新的女人,却在婆婆去世没多久的qíng况下破戒了。这件事怎么看都是不对劲的。
宁芮夕总觉得有什么事qíng被她忽略了。可是饶是她想得再用力,也还是什么都没想出来。到最后,还是高翰看不下去了,直接捧着她的头亲了口:“别想了,有我呢。”
高翰知道小妻子想这些事其实是担心自己,这个心意他懂,可是他不想让小妻子承受那些不该属于她的痛苦。有些事qíng,只要他一个人承受那就好了。
宁芮夕想了一会实在想不出什么,又看看男人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嗯,好。”
“现在不管怎么样,先把官司打完再说。”说起打官司的时候,高翰的眼神又变得坚定起来。
这几天他都忙着弄这件事,到现在为止事qíng才稍微清闲点。还有一天,他就要让那些伤害他的家人的人付出代价。
为了这一天,他甚至都专门和队里的首长请了假。好在这段时间他的工作并不算多,而且加上休假的时间,总的算起来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在这一天,所有收集到的证据都已经被呈上了法庭。高翰这边是郑佟以公安机关的名义起诉的,但因为他是军人的关系,这件事的xing质比一般的案件还要恶劣些。
开庭那天,宁芮夕一家都去了,连同饭团一去。不过之前就说好了,宁芮夕和饭团只要刚开始露露面就好,等到后面身体不适时就先离开,在旁边的酒店休息着。
直到过去了很长时间,宁芮夕还记得那天鲁容秋脸上的表qíng,记得她看着自己仇恨的脸,记得当时宣判下来后她面如死灰的样子。
公安机关这边执有的证据很多都是高翰提供的,而原告这边的律师是欧梁雨。
这边的欧梁雨依旧一身标志xing的jīng英男打扮,带着金边眼镜,站在那,就算是在法庭之中也吸引了不少异xing的目光。而当他看到被告的辩护律师是谁时,嘴角微微上扬了些。
如果非要给他那个笑容做个形容的话,那就是蔑视。
法官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是s市出了名的施法严明的法官,很少存在偏袒的qíng况在。
被告区那边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鲁容秋。
现在的鲁容秋,早已不见了平时那种嚣张得意的样子。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半点贵妇的影子。此时的她,也只是一个落魄的中年女人罢了。
因为鲁容秋身份特殊的关系,这场官司吸引到了不少的媒体。只是在法庭这种严明肃静的地方,就算是这些媒体也收敛了几分,只是看着他们眼睛发亮的样子,就可以知道明天的头条会有多jīng彩。
鲁容秋出来之后,看到有那么多人,再加上自己此时láng狈的装扮,神qíng有些怯弱。而在她扫视了下四周,没有看到期盼中的那个熟悉身影时,整个人又一下子变得萎靡了起来。
整个案件的审理完全就是呈现一边倒的局势。主要在于欧梁雨手上握有的证据实在是太充分了,再加上他巧舌如簧,将各种司法条款倒背如流,引经据典那叫一个信手拈来,几乎所有到场的人都沉浸在他个人的风采之中。
至于被告的辩护律师俞冠,虽然也算是小有名气实力也还算不错,但是这个案子他本身就是处于被动的地步。时间不够,证据不足,再加上对手太qiáng,到最后,完全就是被彻彻底底地压住,除了刚开始的侃侃而谈,到最后就只有几句苍白无力的反驳,除此之外,完全就是被动挨打的局面。
这个场景,欧梁雨早就预料到了。
而宁芮夕看到时,才意识到自家男人的这个兄弟到底有多qiáng。所有的道听途说,都比不上亲眼见到来得有说服力来得震撼。
虽然俞冠一再努力,极力想要将案子的xing质弄成故意伤害罪,但在人证张晴的承认以及某个录音物证下,最后法官还是以“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宣判了。鲁容秋,因为故意杀人未遂,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