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还说了什么?”付世仁皱眉,他很少看见自己父亲这么激动的神qíng,在他的印象中,他的父亲不管gān什么都是一副不温不火的神qíng,因为少见,所以付世仁此时对于付墨的问题非常上心,当然这也让他更加的疑惑。
“啊,雨儿还说如果您问起这话是谁跟我说的,就直说是她。”付世仁努力的回想着,好像除了这句之外,叶雨便没有在说什么了。
“直说是她。”付墨重复着这句话,不用想叶雨所说的所有话应该都是叶文山教的,也就说是叶家希望他什么都不要过问。
莫名的,付墨重重的呼了一口大气,既然这件事叶家已经参与,那么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今后佳音了。
“走,出去吃饭去。”付墨的脸上又挂上不温不火的神qíng,这突然的转变让付仁宗微微一愣。
“爸……”
“你不用多问,这件事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还不是你过问的时候。”付墨打断付世仁的问话,站起身,拍了拍付世仁的肩膀:“一会儿出去不要跟你母亲提起这件事,还要切记,不要将叶雨同你说的话任何人说起,知道吗?”圣仙王途
付世仁望着付墨严肃的神qíng,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直到高中,付世仁才明白叶雨的那番话和他父亲对他说的一切,他想,他不管怎么努力都比不上她,而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守护在她的身后,哪怕是当一个影子也好……
……
吴明突然被杀,本来以胡伟光的身份是没有资格接收这件案子的,可前几个月在那莫名其妙的案件结束后,他升职了,没有任何征兆,他知道,那件事并不简单,而局长这么做只是要让他闭口,在这尔虞我诈的官场,他早已不是一开始那横冲直撞的毛小子,他懂得什么事该管,而什么事不该管,所以他欣然接受。
这次的案件看似只是一场枪杀案,可这案件牵扯出来的人却来头甚重,吴明,陈锋的手下,而陈锋却是叶家一派,吴明死亡的重重疑点都指向陈锋,直到今晚。
夜深人静,胡伟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却在进门前发现门口竟然放着一个油纸信封袋,胡伟光满心疑惑的剑捡起信封袋,看了看空寂的四周,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打开走道上的灯,漆黑的屋子一时大量,将信封仍在玻璃茶几上,胡伟光换下衣服冲了一个热水澡,随后才回到客厅,望着桌上的信封微微发呆。
拿起信封,胡伟光将它拆开,信封中的是一盒磁卡带?来回摆弄着手中的磁卡带,胡伟光起身,将磁卡带放进录像机中,打开电视。
画面中是一处安静的街道,而胡伟光的心却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里不就是吴明死亡的案发地点吗?那个时候难道有人在场拍下了一切?
慢慢,吴明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一声枪响,画面拉长,将远处的人影一起收录在其中,黑暗中,一名满色冷酷的男子慢慢走近,临近又是一枪。
灰暗的路灯下,男子走了过来,胡伟光大睁着眼眸,那男子的样貌清清楚楚的浮现在胡伟光的面前。
“啪”的一声,电视传来一阵忙音,录像到这里已经结束了。
胡伟光此时的心qíng不是激动,而是诧异,而是恐惧,这种被人当成提线木偶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好像他需要什么就有人送给他什么,这一切都像是有预谋而为之。
拿起信封,一封信慢慢的掉了出来。
胡伟光,查到那个人,你就会知道真相,但切记这事不要声张,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你或者你的家人会不会有危险,当然不是我威胁你,而是如果这件事走露了风声,身处在暗处的罪魁祸首应该不会愿意再看到你活着。
切记,不要声张,你查到以后,我会再来找你。
打印出来的信散发着一股墨水的味道,胡伟光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信在他手中慢慢褶皱,直到最后被团成一团。
“到底是谁?”胡伟光咆哮的站起身,狠狠将手中的纸团扔在地上,他此时就像是一只被囚困的野shòu,越是挣扎缠绕在他身上的绳子便会越勒越紧,让他无法喘息,让他心声颓然。
狠狠地喘着粗气,胡伟光沉默着,半响却把地上的那封信捡了起来,慢慢烧毁,这样的东西他不能留也留不得。
直到心被烧成灰烬,胡伟光才将磁带退出录影机,紧紧的攥在手中,这磁带肯定不能给任何人看到,那他要怎彻查这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