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扬震惊了,这还是我淡然脱俗,清雅无双的义父吗?人生若只如初见……罪恶的乙醇,你把我善良慈爱潇洒从容的义父还给我!
江逸扬含泪挠墙:“求你还不行吗。”
江遥闻罢心qíng舒畅,伸爪子跟拍小狗一样拍了下自家儿子的脑袋,“真乖~”然后无比满足的靠回去,闭目养神,“去吧去吧,好好玩~”、
江逸扬泪流满面:“义父,钱……”
江遥嗖得探过小脑袋,托着下巴笑盈盈的盯着江逸扬,江逸扬被盯得浑身发毛。
正想开口,江小妖孽伸出如同玉笋上点着嫩红花瓣的玉指,轻轻点了下自己绯红的脸颊,:“亲我一下就给你钱~”
江逸扬捂着脆弱的小心脏泪奔了,算了,还是回去找福伯要好了。
正转身想跳下马车,被江遥一把抓住,往回一拉,江逸扬差点摔倒,条件反she的抓住前面的马尾巴。
骏马bào怒,后蹄儿一蹬,狠狠地踹了江逸扬小腿儿一下,随后傲娇的打了两个响鼻,哼哼想非礼哥,哥是有家室的人。
江逸扬yù哭无泪,抬头看到江小妖孽凑过来的莹白脸颊,chuī弹可破的肌肤上有隐约的指痕(自己弄的),不禁心猿意马,凑上去亲了一下。
亲完江逸扬就愣住了,然后心下悲催地嚎叫,老子果然被义父带坏了,居然亲一个男人,老子保存了二十几年的初吻啊!!无qíng无意的苍天,你为什么要捉弄有qíng有意的我?!
而江遥彻底嗨皮了,他摸出几个铜板儿,阔气的扔给江逸扬,潇洒道:“拿去,扬儿,随便
花!”
江逸扬:这也太随便了。他默默地捡起几个铜板,揣进兜里,默默的爬下马车,心碎的跟饺子馅儿一样。
这年头,做一只色láng难,做一只有钱的色láng更是难上加难。心里的小人蹲在墙角画圈圈,哼哼有钱了不起啊,等老子有钱后,老子就去买500辆马车,再雇500个车夫,出门就让他们跟在后面,一会儿排成“N”形,一会儿排成“B”形。
被生活QJ的少年站在马车外迎风流泪,手里紧紧握着几枚铜板,天上一排大雁飞过,一会儿排成“S”形,一会儿排成“B”形。
倒是锦儿回忆完御厨的手艺,看到江逸扬蹦跶进去没一会儿工夫,出来就如同脱胎换骨般,好奇的凑上去:“扬少爷,少爷同意你才独自上街了么?”
江逸扬默默地转过头,脸上还有未gān的泪痕。
锦儿吓了一跳,正yù开口,少年气若游丝地说:“锦儿,你身上有钱吗?我出来急了,忘问福伯要钱了。”
锦儿忙掏出自己的钱袋,整个递给江逸扬,看着少年机械的接过钱袋,转身离开了,再一次留给锦儿他苍凉落寞的背影。
江逸扬= =地顺着小巷往外走,这种为了要钱忍受义父调戏的日子过久了会内分泌失调的啊,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老子长得帅又能怎么样,吃完饭能用脸刷卡吗,没钱的话如何在把妹道路上走的更远?有了银子,咱才能做一个有气质的流氓,有品位的色láng。
于是在这历史xing的一刻,也就是江小攻穿越过来的第二天,他在这种qíng况下顿悟了耽美小说中的背景定律,一位优秀的小攻,首先要有事业。就算是太子攻皇上,也得把皇帝老爹扑下皇位才行啊。
所以总的来说,一位有了事业的小攻,就是一个高尚的攻,一个纯粹的攻,一个有道德的攻,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攻,一个有益于小受的攻。”
而由于江小妖孽有着发完酒疯后倒头就睡,睡了以后什么都不记得的良好酒品,直到多年后,江小攻成为了京城最成功的商人,他都没懂当初他儿子作为一个富二代,怎么会有此等决心白手起家千辛万苦的创立自己的事业。
后来江小妖孽自以为想通了,虎父无犬子啊,老子是一只纵横大吴王朝的猛虎,儿子总不能是一只娇滴滴的粉色hellokitty是吧。随后裹着棉被打滚陶醉了,原来是为父优秀的品质暗中影响了后代,俺真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直接被当年瘦弱单薄如今身材xing感,脑后挂着三黑线的江小攻甩到chuáng上吃gān抹净。此乃后话,不提。
话说这时,具有小qiáng般打不死的坚韧意志的江逸扬掂挂着着沉甸甸的钱袋,很快地恢复常态。
走到热闹的集市,江逸扬顿觉新鲜,这可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古代集市啊。两边有小摊贩吆喝自家的饮食,珠宝首饰以及字画,甚至连古装游戏中的主线支线剧qíng触发常用装备糖葫芦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