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赐见锦儿一副小猫担惊受怕的样子,心里大乐,这孩子真可爱,朕果然没有看错人。锦儿机械般的吃着蛋糕,无意中抹得脸上到处都是,在吴天赐看来,就像是小猫胡须上沾着牛奶般诱人,心下蠢蠢yù动,拿过锦儿手上的蛋糕放在桌上,一手扶起锦儿的下巴,让他抬头,锦儿被惊吓到的大眼睛隐约闪着水光,脸上嘴边还沾着奶油,刚好挑起了男
人的凌nüèyù,吴天赐轻笑着,慢慢靠近,伸出舌尖轻轻舔净锦儿脸上的一块奶油,邪邪的笑了。
锦儿惊得正想拔刀,被吴天赐捏住肩膀,对着满是奶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一股奶油的甜香进入口腔,吴天赐捏住锦儿下巴,qiáng迫他张嘴,舌头细细的舔净锦儿唇上的奶油,扫过锦儿的牙龈,紧闭的牙关颤抖的开启,舌头趁机进入,碰到羞涩的丁香小舌就是一阵肆nüè的吮(扫huáng哟)吸,直到吻到锦儿面色cháo(扫huáng哟)红,气息不稳时才放开,这时候锦儿已经双眼迷蒙,小嘴微肿,吴天赐满意的舔了下唇,“这蛋糕味道确实不错,跟兰陵王说朕很满意他的礼物。”故意重重地qiáng调了“礼物”两个字,
锦儿火烧屁股一般跳起来,也不顾什么君臣尊卑,怒道:“你你你……”
吴天赐微眯着眼,“你你你什么?”
锦儿大脑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话来,狠狠的一跺脚转身飞一般的逃跑了。
吴天赐摸了摸嘴唇,似乎还留着蛋糕香甜的味道,一脸偷腥后的笑意,果然还是吓到小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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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扬悠闲地在热闹的街上东逛西逛,小鸾提着一个jīng美的木盒,里面装着jīng心制作挑选的现代甜食,在后面咬牙切齿,“江逸扬你瞎逛什么!不是要去绿满楼嘛!”
江逸扬不紧不慢道:“还早。”拿起一个由红豆穿成的圆形挂坠,红豆大小均匀,颗颗圆润,他在小鸾面前比了比道:“这个好像挺配你的。”
那摊贩见这两人少年英俊,少女清秀,趁机笑道:“这位公子真是识货,这红豆挂坠乃最好不过的定qíng之物,一共也只有几个,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小鸾听到“定qíng之物”四个字,脸都黑了,正yù张口,江逸扬赶紧递给摊贩一串钱拿上吊坠,拉着她走了。
小鸾怒道:“定qíng之物?!姐姐我闭月羞花,gān嘛跟你这样的定qíng!献爱心嘛!”随即娇羞捂脸,“人家喜欢的是水嫩正太受,比如小锦儿那样的。”
江逸扬一脸鄙视样:“闭月羞花?国家怎么没拿你脸皮去研究防弹衣?”
小鸾龇牙咧嘴的挥舞着粉拳,“要不是打不过你,老子早跟你翻脸了!”
江逸扬手指上勾着那个红豆挂坠,“诺,要吗?拿去送给你家小锦儿?”
小鸾抢过仔细端详了一番,大方的挂在腰间,“好啊,让他以后送给他
老公当定qíng物,这样我就是他们的红娘了啊哈哈!”
江逸扬默默地转身离去,感慨:“真是弱智儿童欢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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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遥正在查看江南绸缎庄的账本,忽然听到从门口传来尖细的喊声:“皇上驾到。”猜是吴天赐调戏完锦儿前来jiāo流心得,刚就看到锦儿满脸通红怒气冲冲的跑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了,一副被非礼了的委屈样。
江遥随手把账本jiāo给老账房,“明天再来。”老账房恭敬接过,招呼了带来的学徒离开了。
江遥走出去见吴天赐一脸吃饱的满足样,笑得意味不明:“皇兄看来心qíng不错呀,锦儿可在房间里生闷气呐。”
吴天赐厚颜无耻的大笑,“被朕qiáng吻了,躲房间里害羞吧。”
江遥一脸哀怨,“唉臣弟被迫在这儿处理生意账务,皇兄却在外风流潇洒,臣弟独守空闺,好不凄凉。”
吴天赐双手扶着此妖孽的肩膀,深qíng款款地说:“臣弟,你明明知道朕的心只是属于你的,你看朕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妖孽继续哀怨:“皇兄怕是去探望哪家美人路上顺道来的吧,枉臣弟对皇兄一片真心。”
吴天赐痛心状:“你要怎样才相信朕,朕看上去像是那么薄qíng寡义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