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喘着气,小脸憋得通红,细长的丹凤眼中潋滟着水光,眼角湿润,仿佛在控诉江逸扬方才的罪行,这番qíng景惹得江逸扬又是一阵心跳加速。
他直接横抱起江遥走进卧房,妖孽因为醉酒后头晕,经历过刚才一番激烈的亲吻,更是全身脱力,软软的靠在江逸扬怀里。
轻轻地把浑身无力的江遥放在chuáng上,正要吻上去,妖孽缓过气来了,歪着头好奇地问:“扬儿你会吗?”
江逸扬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他深深深呼吸,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声音低沉xing感,“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直起身子,解开腰带,脱掉外袍。注视着江遥笑得妖孽的丹凤眼,慢慢抽开中衣的系带,露出jīng壮结实的肌ròu,俯□玩味的看着妖孽,笑意深深。
江遥有点笑不出来了,他推拒着江逸扬,眼神不安,“我我我突然困了……”
江逸扬轻笑着把他推拒的手环到自己腰间,堵上妖孽柔软的唇瓣,顺手拉下帐帘,是夜chūn意满室。
作者有话要说:扶额,删掉ròuròu链接了……管理员请放行……
☆、入骨相思知不知
过了许久,江遥还沉浸在高(扫huáng哟)cháo后的余韵中,脸上cháo红未退,有气无力地喘着气。
江逸扬小心翼翼的退出来,妖孽浑身又是一颤,引得江逸扬嘴角上扬。
妖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打水去!”闭上眼睛不理他。
江逸扬亲吻了下妖孽汗湿的额头,“乖,知道了。”笑嘻嘻地披上外袍,跑到厨房端热水回来给江遥擦洗。
完了以后,江遥已经累极,睫毛轻轻颤动,疲倦睡去了。
江逸扬细心地给他掖好被子,然后支起手肘,撑着头笑吟吟地望着沉睡中的人儿红润的脸蛋,微微张着的小口。心里仍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心里欢喜的就想要爆炸一样。
他轻手轻脚地下chuángchuī熄蜡烛,回来小心躺在江遥身边,心满意足的搂着妖孽纤细的腰肢闭上眼睛。
院子里,艾叶全身僵硬地立着,头发上沾染了深夜的露珠,打湿了衣角。
江逸扬踢开他去吻江遥的时候,他不敢置信地看到江遥竟然没有拒绝江逸扬的亲吻。
直到江逸扬抱起江遥走进内室后很久,听到房间内传来的调笑声,艾叶才如梦初醒般幻化成人形,偷偷移近雕花木窗。
透过木窗,他看到江逸扬赤/luǒ着上半身,低着头对着chuáng上那风华绝代的兰陵王爷说着什么,脸上好看的邪气笑容依然撩人心弦,只可惜,不是为他绽放。
内室传来的暧昧撞击,销魂蚀骨的□还有那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让艾叶有种想捂住耳朵逃走的yù望,却如同着了魔一般,将他定在原地。
艾叶手脚冰凉,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天边泛起了些微的鱼肚白,他才木然离开了江府。
徐翰之失魂落魄地坐在喜房门口,身上还穿着大红的喜服。
耳边一遍遍回响着赵丞相严厉的警告:“好好想想这么做是否是对的,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你的老母亲和弟弟妹妹考虑,更不要说列祖列宗了。毕竟,作为家里的长子,担负的不只是自己的前途。”
原来,赵丞相早就知道了。徐翰之痛苦的埋下头,遥遥,怎么我又辜负了你一次,其实,这次我是真的想跟你一起走……
傍晚早些时候,新娘进来后,在后屋回避的徐翰之换好便服,背上上早已准备好的包袱,偷偷翻出窗户。
溜过长廊,徐翰之却在长廊尽头撞上一个人。抬头一看差点吓得肝胆俱裂,赵丞相正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
还没等徐翰之开口,赵丞相说出了那番话后便离开了。
毕竟是
有心托付的后辈,丞相也不愿看到徐翰之为了一个男人,做出损害双方利益的举动。
望着丞相有些佝偻的背影,徐翰之悚然惊醒。
他想起爹爹去世前,老泪纵横,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翰之,你一定要上进啊。来日中榜,记得来爹坟前烧两束香,让爹安心呐。”
爹爹去世后,每天夜深人静时,娘亲陪伴在他的书桌旁,点着油灯,眯着眼睛做着针线活,以换取微薄的酬劳。
徐翰之痛苦的把头埋进膝盖,回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江遥的样子。
那时,他转遍京城大大小小的客栈,实在无法,只得央求店小二腾出哪怕一间柴房让他容身,听到一个清亮的声音:“这位公子,若是不嫌弃,不如到江某家小住几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