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那小丫头真是皇后,那又怎么会跟夜蓝天在一起,可皇上如此的举动又是为何若那小丫头真是皇后的话,那他,他就彻底的完了,他竟然敢扣押皇后,就算皇上会放过他,那么水异宫的人呢,皇后可是水异宫的宫主啊那么他就只有死路一条左也是死,右也是死,反正都是死,那或许来个抵死不认,还有一线生机,只要皇上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关押了皇后就行“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真的没有关押皇后啊,请皇上明察”冯知府跪地求qíng,如今也只能这这样做了夏侯祉墨看也不曾看冯知府一眼的,吩咐道“墨天,墨炎给朕搜! ”
“是,皇上”墨天,墨炎领命后,便向外走去“冯知府,若朕在你知府的牢狱找到皇后,那你就等着受罪吧”夏侯祉墨一甩袖便坐在上座,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而来,yīn寒冷酷的笼罩在冯知府的同身,杀气回dàng在整个空间欣榆,你千万不可使有事“皇上,微臣——”冯知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一狱卒积极地赶来禀告道“大人,大人,不好了,昨天那个丫头……”
狱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好像不对劲,他们家大人怎么跪在地上啊,还有那坐在上座的是谁,但看八府巡按也在此,立刻行礼道“小的参见八府巡按! ”
第三百零七章:鬼魅般的夏侯祉墨
“昨天那个丫头”夏侯祉墨拽紧拳头,同身散发着王者的气息,喃喃的重复道该死,这个狱卒口中昨天的那个丫头,会不会就是欣榆“快说,什么昨天那个丫头,昨天那个T头怎么了”八府巡按陈大人感觉到皇上极力隐忍怒气,立刻向那狱卒问道,狱卒口中的昨天的那个丫头该不会就是皇后吧,他们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叫皇后为丫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现在在那,有没有伤之分毫“那个丫头她——”越狱了,没等狱卒的话说完,冯知府就直接打断了狱卒的话,跪在地上怯怯的说道“皇上,昨天的那个丫头不过就是盗取银两的小偷,皇上不必为这点小事劳累”
该死的,这个狱卒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要是皇上知道那个被他们关押丫头的就是皇后,那他们都得死,一个也别想括“皇,皇,皇,上,上”狱卒听着冯知府的话,顿时就吓傻了,口齿不清,浑身颤抖,天啊,他居然见到龙颜了“小的冷qiáng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冷qiáng,你刚才说的那T头,怎么回事?在那里?”夏侯祉墨龙威阵阵的急切的问道,眼里透着浓浓的担心他几乎可以肯定,冷qiáng口中的丫头就是就是欣榆“回皇上,刚刚小的与其他几个狱卒正准备押出那丫头,让知府大人提审,谁知小的刚一开牢门,那丫头竟一脚踹开了一狱卒,诡异的将狱卒一个个的打翻在地,还然后逃出了牢房,说,说是要找知府算帐,还说知府大人将要倒大霉了,甚至还说出乌纱不保之类的话”狱卒冷qiáng回答道,一想到那如修罗般的丫头,他的后背就一凉“欣榆”听着狱卒的话,夏侯祉墨可以确定,狱卒口中的丫头就是欣榆,只有他的欣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qíng来,只有他的欣榆才敢大势放出乌纱不保此类的话只是欣榆逃出了牢房,会去了那里?
冯知府听到狱卒冷qiáng说乌纱不保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吓得颤抖不己,在听到皇上的呢喃,更是后悔莫及若他当时信了那丫头的话,若他当时像供奉神灵一样的将那丫头供着,若他当时那怕就对那丫头好那么一点,若他当时不说那丫头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话,不说若那丫头是皇后,他就是皇上的爹的话,那他此刻就不会在这跪着,说不定还真如那丫头所说连升三级呢可是现在为时己晚,能留个全尸或许已经很不错了“皇上,属下等除了在牢狱里找到这个,并没有发现皇后的踪迹”就在这时墨天墨炎前来禀告道,他们找遍了整个知府都不曾发现皇后的踪迹,只在牢房里捡到一个透明的小瓶子,他们见过的,皇上身上也放着一个相同的瓶子,于是便拿来了夏侯祉墨接过墨天手中的瓶子,温柔的看着,然后从自己的怀中也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来,将两个瓶子放在了一起,紧紧的握在了手里他现在可以完全肯定,他们口中那个丫头就是他的皇后欣榆,因为除了他的欣榆,没有人会知道薰衣糙这种花,更没有人知道薰衣糙的花语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薰衣糙对人体的作用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