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琳琅夜里在梦中惊醒,想起来都后怕,偷摸儿的爬起来把扑克牌藏了起来,幸好这东西小巧,被自己顺手放在了屁股底下,乌力吉进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后来悄悄的又给顺走了,要不然这东西露了眼,可怎么解释?
康熙被卫琳琅的动静惊醒,含糊着问道,“怎么睡不着吗,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卫琳琅忙道:“没什么,就是晚上多喝了点水,起夜而已。”卫琳琅去恭房转了一圈,又爬上chuáng去睡觉,康熙把卫琳琅拦在怀里,安慰道:“太后她老了,就越发喜欢热闹,你不喜和人jiāo际,就多想一些这种旁门左道的东西哄的别人多和她玩笑,只是,你也别太疏远了,让这好不容易恢复的关系给弄的疏远了。”康熙是真的不愿意自己在意的两个女人跟斗眼jī似的,那个不高兴他也不舒服。
卫琳琅心下感动,自己何德何能,居然可以得到康熙这样的关怀?自己穿越而来,和他有了一双子女,虽然有所谓的尊卑上下之分,可是康熙从来都是纵容宠溺自己,自己故意的忽略那些规矩礼法,和康熙相处如同常人一般,他也从来没有追究过自己。
说起来康熙的家人多了点,是非也多不少,可自己有他护着却都没有受到过实际的伤害,最苦难的时候也过去了,现在自己每天只是请请安,哄哄老人开心,安享福晚年,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己再不会jiāo际应酬,这也不是什么学不会的事qíng,就算是报答康熙的恩qíng,也该用心去做。
卫琳琅想到这里,应道:“皇上放心,我虽然不大会奉承太后,不过我的一片真心想必太后明白,如今太后对我可是好的不能够再好了,我也不是那不懂事的,也当好好的孝敬太后,绝不会惹得太后她老人家生气的。”
康熙松了一口气,帮卫琳琅掩了被角,轻声道:“朕知道你向来是个懂事的,嗯,睡吧,夜已经深了。”
卫琳琅嗯了一声,往康熙怀里缩了缩,找一个舒服的姿势,一会儿就睡着了。康熙听着卫琳琅均匀的呼吸声,心也慢慢的平静安宁下来。
前朝和后宫那些有心人的异动,经过他给太子完婚,册立太子妃,祭告祖先之后,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胤褆大概也死心了,开始在军营里用心的cao练了,胤祉经过那一次祭天以后生起来的一点野心,也被胤礽的大婚正式入朝给打破了,现在老老实实的在编书。
前朝后宫都显的和睦安宁,康熙打算二征噶尔丹。
本来噶尔丹现在并在康熙眼里,算不上什么心头大患,如果噶尔丹消停些,自己励兵秣马的休养几年,康熙可能还会把他当做一个人物来看待。可是噶尔丹此人xing格bào躁,为了自己的野心连亲哥哥和侄儿都不放过,他失去了人心,又被康熙上一次打的元气大伤,这几年康熙在大清大肆推广改革步伐,底层的百姓们都有了生活的希望,并不愿意跟噶尔丹造反。
噶尔丹眼看失去人心,连跟随的将士们也有了退却之心,心一横,打算靠杀戮征战抢掠来制造声势,壮大部族。他人马不多,机动迅速,到处抢劫杀戮,gān扰百姓安宁,危害一方百姓,也挑起了康熙的血xing。
此等挑衅皇帝威严的人不除,底下的人还以为康熙怕了他。前几年国库空虚的时候康熙都敢倾一国之力出战噶尔丹,如今国库丰盈,军粮充足,康熙还能饶过噶尔丹不成?
康熙筹划二征噶尔丹,也是想借着打仗来磨砺八旗子弟,八旗子弟们越来越丢老祖宗的脸,愿意去军营的人也不多。要不是康熙改革新兵政策,令皇子做表率入军营,又qiáng令不参军的八旗适龄青年不得享受祖荫继承爵位,不可入朝为官,不可经商……等一系列不得不入兵营的政策,八旗那些个少年们也还要在大街上打架斗殴,祸害良家妇女,在赌坊酒肆流连。
康熙既然打算出征,总要把后院安排妥当,让他牵挂的人不多,太后和卫琳琅刚好在其中。
卫琳琅才吐过血,虽然太医说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康熙心里总是牵挂着,生怕卫琳琅从此会坐下病根。尤其是卫琳琅这一次一反常态的坚持服用了许久的苦药汁,更令康熙心生不安,总担心卫琳琅和太医串联,隐瞒了他什么。
令康熙欣慰的是,对卫琳琅一直挑刺不满的太后经过宜妃的化解,终于对卫琳琅解除了排斥,态度大变,卫琳琅也抓住良机,竭力的奉承讨好太后。康熙嘴角泛起了笑容,凭这女人的一点小聪明,只要真心以待,不怕太后以后不喜欢她,康熙放下心思,搂着卫琳琅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