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日夜厮磨,也不乏亲吻拥抱之事,qíng到浓时,玄烨也很难自禁,可是玄烨一直忍着,都没有碰何丽。何丽虽然知道他或许不是嫌弃自己,也忍不住问过一回,玄烨答:“我知道你前世极为渴望婚礼,这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既然有幸重新活一回,你今生的第一次,我一定要留待婚礼的那一天,到dòng房花烛夜才能够取。”
自从玄烨来到就笑口常开的何丽,忍不住就泪如雨下了,玄烨打趣道:“感动吧,想我堂堂一国之君,如今为了你,当牛做马的伺候着,你也该感动一回了,只是,你要记住,回头要好好的回报我。”玄烨边说边往何丽高耸的胸部望去,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何丽啐了他一口,骂道:“刚还一副正经样子,转眼就变了,你不说还不知道丢人呢?”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成为最美丽的新娘?何丽也一样。她让玄烨捎回来最好的锦缎红绸,开始亲手设计绣嫁衣,自然是旗袍古装,连玄烨的都是对襟大褂,颇有返古之风。何丽对这件嫁衣颇费了一番心思,导致她婚礼上穿出来以后,引领了当地时尚,有不少预备新娘都要穿跟她一样的手绣服装。只是如今的世道,一件手绣的服装价格几何,一般家庭如何承受得起?因此有许多心灵手巧的也找到何丽,想要学习刺绣——何丽灵感大发,gān脆开门收徒,靠从大清学来的刺绣手艺,开了个刺绣工厂取名“清绣坊”,渐渐的居然小有名气,成为村里的一项支柱产业,解决了当地不少人的就业问题,因篇幅有限,此地不再赘述。
婚礼进行的很热闹,俊美的新郎和笑颜如花的新娘大方的面对亲友街坊的嬉戏逗乐,更加让人兴致大起,临时增加了许多有趣的“节目”。
村里早就稀罕玄烨这美的极致的皇族人居然看上不起眼的何丽,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来闹一闹,不管是嫉妒也好,沾沾喜气看热闹也好,总之,都出主意给他们闹他们,灌酒、敬烟、说笑话、唱歌什么的就不说了,有过分的还要求玄烨抱着何丽跑上几圈,当中接吻什么的那个怎么大胆开放怎么来。
何丽有些羞怯,也有些担心,生怕玄烨觉得过火,忍不住当众发火,虽然他如今的xing子跟平常百姓无疑,可到底高高在上几十年,加上今天喝了那么多的高浓度白酒,恐怕酒jīng上头,xing子难以捉摸,bī得狠了,谁知道会不会发脾气?
好在玄烨不仅不着恼,反而十分高兴的接受这些提议,几乎是来者不拒,还拉着何丽表演节目。
尤其是借用乐队的笛子,夫妻两人合奏了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qíng深义厚,配合默契,让一帮子来参加婚礼的大为感慨,津津乐道了多年还赞不绝口。
时光荏苒过,转眼十六年过去了,此时的玄烨和何丽正在北去的列车上,一家四口买了卧铺票,因为车上有照顾残疾人,列车员专门帮他们把原本没有在一起的铺位给调换到了一起,方便他们一家四口。
“乌力吉,去帮你额娘倒杯水过来。”玄烨和声细语的说完,又愤愤然的jiāo代:“顺便把你弟弟给叫回来,这臭小子简直就是皮痒了,一有空就跑的人影不见。”
乌力吉是他们的长女,新婚之夜的结晶,怀孕的时候何丽和玄烨也幻想过,要是胤禩或者乌力吉能够穿过来就好了。
好像老天爷知道他们的愿望,这孩子自生下来,打眼一看,就跟乌力吉长得一样,于是夫妻两人就没有给她取旁的名字。可惜的是,直到乌力吉长到十五岁,除了面貌和过目不忘的本事,其他的也没见她有什么特别之处,更不可能是穿越人士了。
两人失望之余,不免有些庆幸,有些时候,人还是不要太特别的好,世界皆醉我独醒的滋味也不大好受。
玄烨在村子里威望日重,后来推选村长的时候,就有村民选了他当村长,玄烨本要推辞,却也盛qíng难却。跟当地官员打jiāo道的时候,难免会涉及到一些官场隐私,要是照着他前世的脾气,早就下令一刀砍了,只是,如今身份地位和环境都有不同,玄烨挣扎了许久,才让自己接受现实。
必要的时候也送点小礼,跟那些官员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因为他对上识时务,懂手段,对下不贪墨,账目清楚,竟然打破常规,连任三届村长。其实上面也有人看中了他的办事能力,想要提拔他更上一层楼,只是玄烨已经看透了人生,不打算再跟前世一般,把光yīn都虚耗在尔虞我诈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