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酸刻薄的说着,白璎芸丝毫未注意到,还有些酒醉的苏文远,一张脸已经由青转红,越来越不好看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气愤的斥着,苏文远起身穿好靴子,头也不回的出了云水阁,径直朝外去了。
不一会儿,苏文远就出了大门,连来时的马车都没坐,徒步走着出了巷子。
自然有注意到此事的小厮疾步去回了二老爷和二夫人,爱女心切,二夫人紧赶着去了云水阁,一进门,就听见了白璎芸的嚎啕大哭。
母女二人抱作一团,抹了好一会儿的眼泪。
晚膳时分,一家人便聚在了庆安堂。
看着形单影只的白璎芸,眼睛又是一副红肿的模样,众人都极有默契的没有过问,而杜轩,自打进了门,从白老太爷到白进远,每个人都关切的问他可有不舒服的地方,见他已清醒无碍,与早起刚进门时并无太大区别,都赞不绝口的夸起了他的酒量,白进远更是亲昵的捶着他的肩膀,说他“真人不露相,以后定要多多来侯府一起痛饮”。
白璎芸看到,想起自己和苏文远回娘家也有许多次了,从未见过长兄这么和苏文远说过话,而苏文远竟还和自己闹别扭让她在娘家人面前丢脸,心里愈发生起了气。
晚膳后,休息了会儿,杜轩和白璎珞便起身回了状元府。
马车里,杜轩和白璎珞说着悄悄话道:“五姐夫是个好相处的,我也瞧得出来,他是很用心的想融入几位兄长中间,可惜,你家那位五姐姐,太会生事。我瞧着,今儿的别扭,才是个开头,以后,她还有的苦吃呢。”
杜轩很少说这样不中听的话,可那人是白璎芸,白璎珞也懒得因为她和自己的夫婿拌嘴,点了点头应着,将话题转到了旁处。
离午膳时的醉酒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可杜轩仍旧有些酒气,到了夜间歇息时,便表露无遗了。
“想着今儿要回门,昨晚上我便顾惜着你,没敢太用力,今儿,你是不是该顾惜我了?”
含住白璎珞白皙小巧的耳垂含糊的说着,杜轩手下不停的解起了她的衣衫,不一会儿,连弱不禁风挂在脖颈上的湖绿色肚兜,也被他一把拽了下去。
才几日的功夫,白璎珞那对青涩的蜜桃,便有些丰盈起来了,杜轩的眼中染上了一抹浓郁的qíng/色,低下头将顶端的粉红色蓓蕾含在了口中。
只觉得下身湿的厉害,白璎珞的娇声呻/吟,便抑制不住的从口中发出,落在杜轩耳中,无疑是更大的鼓舞。
chuáng幔落下,掩住了一室的狂乱迷qíng。
第二日,依旧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睁开眼看着屋子里已经被明亮的日光所充盈,白璎珞羞极的掐着杜轩腰间的软ròu嗔怨起来,“都是你。以后,我还有什么脸去管束府里的下人?”
连连告饶,杜轩将白璎珞拉回怀里箍住,软语哄着她说道:“这府里的下人,除了你从侯府带来的,便是内务府和宫里来的。侯府那些都是老人儿,知晓咱们是新婚,自然能体谅,内务府和宫里派来那些,过了这几日自然都要退回去的,就更谈不上什么管束了,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只要我觉得你好,下人们要是敢腹诽主母,你就发卖出去,让他们知晓知晓你的厉害。”
说着,杜轩在白璎珞luǒ/露的香肩上吻了一下。
想了想,他说的也有道理,白璎珞依旧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急忙起身梳洗起来。
倒也不是太晚,才刚过了辰时三刻。
眼看便到用午膳的时辰,白璎珞和杜轩便各喝了一碗甜茶。
午膳过后,白璎珞有些百无聊赖的看着杜轩道:“今日,我们做些什么好?”
杜轩的任命文书,大抵过完十八就要下来了,这几日,是难得的偷闲,往后怕是就少有这么悠闲自在的时候了。
杜轩想了想,出着主意道:“都住进来四五日了,咱们还连这府里是什么模样都不晓得,要不,今儿咱们就逛逛这府里熟悉熟悉,日后若是有来客什么,也好知晓怎么安排。”
白璎珞赞同的点了点头。,唤了沉香过来安排了下去。
出嫁那日,贴身服侍的丫鬟,只带了流苏和流莺姐妹俩,还有几个院子里粗使的小丫鬟,沉香等其余一众人,都是昨日回门后才跟着一并回来的。
而秀娘,知晓白璎珞已经敬茶认了亲,再到跟前来,都颇有些不好意思,倒是白璎珞,大大方方的叫着“大姐”,让她愈发不知如何自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