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着,白璎珞的心里便平和了许多,不似从前那么急切。
直等到二更的更鼓都敲响了,杜轩才有些微醺的回来。
刚坐下,就忙不迭的唤了随远来,让他带两个身qiáng力壮的下人去把那坛花雕埋在树下,一定记得要封好,别埋坏了。
“赤骥将那坛酒送给你了?”
那坛酒,两个人畅快痛饮,怎么也要喝三五个月,见杜轩如此宝贝,白璎珞笑着问道。
笑了笑,杜轩打了个酒嗝道:“果真是好酒,好酒啊……只可惜,是他的酒,要不然,我定要带些回侯府去和大哥他们喝,痛快。”
难得见杜轩这般开怀,白璎珞也跟着高兴,一边端了醒酒汤给他喝,一边吩咐了流苏几人准备热水。
丫鬟们各自去忙,杜轩神秘兮兮的对白璎珞说道:“原本,我以为那赤骥是倾城公主从旁处寻来的清倌,不成想,他竟是漠北时家的人,可惜啊……”
“时家?”
白璎珞惊呼。
时家是漠北的世家大族,便是在京城里提起来,也人尽皆知,只因为时家出过两位帝师,三位镇国大将军。
不过,到了先帝时,时家老太爷却带着儿孙尽数退居漠北,这么多年不问朝事。
关于时家,什么样的传闻都有,可也正因为如此,远居漠北的时家,成为神秘的象征。
不曾想,赤骥竟是时家的人。
“那他定然是时家的一个无名小卒,打着时家的名号罢了,却不知晓,若是时家的长辈们知晓有儿孙在倾城公主府,整日好逸恶劳不思进取,会不会将他的名字从族谱里除了去。”
想及甬道里那些夫人们恶意的猜测,又想到了下午时见到赤骥的惊艳,白璎珞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惋惜。
不料,杜轩却摇了摇头,“他是时家这一代内定的族长。”
吃惊的睁大了眼睛,白璎珞一脸的不可置信,可莫名的,白璎珞却觉得,赤骥那样的人,并不是那种打着家族幌子招摇撞骗的人。
明明是公主的面首,他却能安之若素的介绍自己是公主府的“大公子”,一派清朗之象,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那倒真是可惜了……”
白璎珞也咂舌的叹起来。
“终归,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罢了。”
做了结论,杜轩甩了甩头,去内室沐浴了。
没一会儿,便闻到身边有一股淡淡的杜若香气,白璎珞翻了个身,正要说话,便觉得下腹一动。
白璎珞倒吸了一口气,身子顿时僵住了一般,动都不敢动。
“轩郎,他在动,他在动……”
欣喜的说着,白璎珞抓住他的手覆在了自己已经隆起的肚皮上。
可等了许久,顽皮的孩子却没了动静,白璎珞的面上,顿时显出了一丝懊恼。
“兴许他已经累了,明日咱们再来陪他玩。”
哄着白璎珞,杜轩的手,顺势而上,绕过白璎珞的亵衣伸了进去。
白璎珞伸手要去阻止,便被杜轩小心翼翼的扣在了怀里。
口中呼着醇香的酒气,杜轩含住白璎珞的耳垂呢喃着说道:“书上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的,我会小心些,不伤到你和孩子,嗯?”
想要拒绝,却觉得身子比从前还敏感了几分,心底深处更是有苏苏麻麻的感觉弥漫到全身,白璎珞面色cháo红的软在了他怀里,口中却还娇嗔道:“书上还有这些?”
抓住白璎珞的丰盈用力的揉捏着,杜轩暧/昧的说道:“颜如玉,huáng金屋,书中,可是什么都有的。”
含羞的斜了她一眼,白璎珞却不知道,她带着媚意的眼,让杜轩更加qíng/动。
轻柔的抚摸,深qíng的拥吻,杜轩还未开始动作,白璎珞便觉得自己的身下已经一片泥淖。
杜轩的坚挺,很顺利的便进入到了花心。
刻意小心的冲撞了几下,白璎珞便已攀至巅峰,瘫软如泥。
杜轩笑意渐深,缓缓的律动着,任凭如水般的柔滑包裹住自己,伴随着涌动的激qíng,拥着她尽数释放。
只记得唇边落下了一个吻,白璎珞便陷入了沉睡,第二日再醒,外间已经天色大亮。
锦被中,身上已经换上了gān慡的中衣,白璎珞抿嘴笑了笑,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才唤了流苏进来挽起chuáng幔起身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