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夏糙惊呼,“血……”
chuáng上的血挺多的,可见南宫夜是半点也不温柔地对待了她,顾依依没什么所谓地开口,“一点血而已。”
“奴婢去请太医。”夏糙吓慌了,娘娘这样,不会流产吧?
“不用了。”顾依依唤住她,“这是落红。”
夏糙怔住,“落红?娘娘您……”不是已经怀孕了么,怀孕的人怎么还可能有落红?
扯了扯嘴角,顾依依露着讽笑,“如你看到的这样,既然知道了,就保密吧。”她本来不想夏糙牵扯进来的,所以一直都瞒着夏糙。
但现在是瞒不了了。
“是。”夏糙怎么也接受不了,娘娘是假孕,可是,这深宫很多事都是她们这些宫女接受不了了,就算接受不了,也要接受。
“服侍本宫沐浴吧。”顾依依随手地拿过破残不堪的衣服,嘴角抽了抽,南宫夜他丫的,撕得还真碎啊。
来qiáng的6
放弃地躺回chuáng上,她看着夏糙,“你还是先回宫为本宫拿套衣服过来吧。”
“皇上已经吩咐别的宫女去拿了。”
呵,他想得还真是周到。
“那我们就去他的浴池吧。”她要把他的浴池弄脏,让他再也洗不了澡。
南宫夜,你禽shòu啊!!
……
“皇上,皇上,大漠国的使者就到快了,您看这事该怎么安排?”一大臣向南宫夜禀报着目前的重要事qíng,可是南宫夜却出神地想着什么。
脑海里挥之不去是她眼里的恨意。
她该死的倔qiáng,连求他一声也不肯,眼里更是gān涩得没有半滴泪水。
她只是不断地反抗,吼叫。
她越是这样,他越生气,终于,还是qiáng行地将她占有。
然后完事,他都不看她的脸,直接起身走人。
算是láng狈地逃开吧,这样应该算是láng狈吧?
南宫夜眉头紧皱,纠结得想着,下一步该如何对她?这个戏,他是不是入得有点深了?只是一个妃子而已,不是么?
“皇上。”大臣的声音不由得大了些,皇上这是在gān嘛啊,神游?
南宫夜回神,眼神冷冽,“朕没聋。”
冷汗从大臣的额际冒出,他的声音立马就降低了,“臣只是见皇上走神……”
“朕走神的权利都没有吗?”
“不是……”冷汗继续侵袭着大臣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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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快点说,没事别烦朕。”
大臣擦试着冷汗,皇上这是怎么了?
敛敛心神,他全神贯注,就怕一个走神,被卡嚓了都不知道咋回事,“皇上,大漠国的使者就快到了。您看这事该怎么安排?”
南宫夜瞪他,“什么时候,这点小事也要朕理了,朕养你们一班大臣,都是làng费粮食吗?”
大臣嘴角抽了抽,皇上这真的是吃火药了吗?
“那是以以往的安排?”
“不然呢?”南宫夜反问他。
“臣遵旨。”他还以为因为依夫人的得宠,而有所特别对待呢,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
再次踏入这个浴池,顾依依还是觉得南宫夜太会享受。
愤愤地落下浴池,身上的疲惫和疼痛都得到缓压,深呼出一口气,她让夏糙帮忙着擦试,她自己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他丫的,真的来qiáng的。
越想越气愤,顾依依‘砰’的一拳打在水上,水花溅在了岸上的夏糙脸上,她被吓了一跳,“娘娘,您怎么了?”
“没什么,被狗咬了,现在心里不慡。”
哼,他肯定会以为她现在是要死要活的吧?
那她偏不这样。
哭泣?装脆弱,寻死?这些都是弱者无能的行为,她顾依依不屑用这些。
“娘娘,好了。”
“嗯。”看着身上的淤青,顾依依怒火又上升到一个顶点,让她再见他,第一时间就赏给他一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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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的表qíng好吓人。”为她穿着衣物,夏糙惶恐地说道。
“因为本宫现在很想活煎了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