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不断地飙出,顾依依十分佩服自己这会竟然还有力气跟他顶嘴。
西门chuī风将带有血的箭丢进一旁早已备好的水盆,凉声道,“我若开口了,你确定在没有麻药的状态下,能支持得住这样的疼痛?”
没有麻药,没有麻药,顾依依头十分晕眩,但她还是抓住重点了,“你丫的有麻药为什么不给我用。”
“我身上没带。”他很不负责任的解释。
而顾依依终于翻了翻眼皮,狠咒他一声,“西门chuī风,我记住你了。”说完狠话,再也受不了疼痛,晕死过去。
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上午,也就是说她竟然睡了一天半啊。
一天半,足已让一切事qíng都变质了。
西门chuī风拿着药碗从外面走了进来,顾依依也在此时,眼皮动了动,醒了。
人长得让人顺眼时,做什么都让人顺眼的。
若是讨人厌时,则是再帅也觉得愤恨。
瞪着他,顾依依不懂感恩地冷讽,“你竟然没把我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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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chuī风浅笑,眉头微挑,“你承诺都还没实现,又怎么会让你死呢。”
他走过来,把药递给她,然后另一只扶起她,不待她抗议什么的,就咕噜一下子将药给她灌下了。
以为会很苦,却发现没有半丝苦味,顾依依惊诧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苦的?”
“你们女人不都不喜欢吃苦的?”
呃,这是什么论理?因为女人不喜欢吃苦,所以他刻意将这药变得不苦吗?是这样的意思么?
“你知不知道你猜想的时候很容易让人看出qíng绪?”西门chuī风拿走药碗。
“咦,有么?”
“有,就像你此时,你脸上露着,难道我是特别的表qíng。”他很犀利地剥悉着她此时的想法。
靠,他会心理术啊?
“我才没有。”
“呐,这会则是口里不一的。”他继续拆穿她。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她嘴角抽了抽,“你为什么不去做心理医生算了。”
“你跟南宫国的皇帝什么关系啊。”淡淡的,没有什么八卦的成份在里面,西门chuī风只是以事论事地问道。
懂心理术的男人啊,她要不要骗他呢?
“我不喜欢我的女人撒谎。”他轻声地提醒,坐在chuáng前,他凝视着她。
“我的女人?”顾依依怔住,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了?啊,难道这古代人真的秉信,看了人家的身子就要负责一生一世吗?
嘿,如果这样的话……
看着她脸上的表qíng在不停的转换,惊讶,不慡,窃喜。西门chuī风提醒着她,“你关注错重点的排序了,第一应该是撒谎,第二才是我的女人。”
“我什么时候撒谎了?还有,我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为什么她这个当事人什么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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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救下你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他微笑的看着她,“不过,你也别想歪了,我所说的女人,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
在绕口令吗?她为什么越听越不明白了?
瞧她越来越不懂的样子,西门chuī风但不由得觉得好笑,轻弹一下她的鼻尖,他声音变得有些沉,“南宫国的皇上似乎在找你。”
所有的不明都暂且被抛却在脑后了,顾依依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这一句给吸引住了。
“南宫夜在找我?啊,我们会被他找到吗?”死了,她都忘了,如果南宫夜发现她不在帐里时,肯定会派人大肆搜寻的,而那样bào戾的一个人,若是发起怒来,后果则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