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不自知,会开始想乱七八糟的事qíng时,就说明,她已经开始乱了乱了啊。
南宫夜眼神微凝,他知道她是在说真的,可是……“嗯,那不重要。”他一早就猜到她是假的了。
不,那很重要。到嘴的话又被顾依依吞了下去。
她抬头看着他,他熟悉的五官已不见当初那样的bào戾和难以接近,他现在就像一个很好亲近的男子般,脸色和善,“如果,如果你要我的爱,是因为对东方明的仇恨,其实没必要的。”‘顾依依’对东方明来说,也许并不重要。
上次他叫大漠使者带话给她,自已处理,她就知道了。
南宫夜看着她,她知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很委屈,很惹人疼?不过,他很喜欢。
最后一次8
女人,就该这样的,要那么qiáng势做什么。
只需要乖乖地呆在男人怀抱里,然后喊着我好怕,这样就行了啊,这就是女人应该做的事,不是么?
“我对他来说,也许就跟尘埃一样。”重点是,她压根不认识东方明。
“你怎么知道的?”他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没让自己上前去把她给拥进怀中。
“啊?”顾依依傻眼,为什么他捕捉的重点跟自己想的不一样呢?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安慰她一下下么。
尖埃啊,她都把自己比喻得这么微小了。
“你怎么知道你对东方明来说,就跟尘埃一样。”
“因为……”
她话还未接上,他已继续,“也许,你连尘埃也不如呢,起码尘埃,还是有分大漠的尘埃和南宫的尘埃的。”话语里,直指她这粒尘埃国界十分不分明,已从大漠的变成南宫国的。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了出来,死南宫夜,有这样说话的么。
“可是……”他看着她脸上丰富的表qíng,好怀念刚刚她脆弱的模样。
“你对朕来说,是……不能死去的。”这么明显的差别,她应该可以很容易地分辩出,谁对她才是最好的吧?
而事实上,顾依依除了头上增加黑线外,并没有听明白他辛苦表达的用意的,嘴角抽了抽,她没好气地说,“你不要老是咒我死成不成。”
“师父观了天相,说五天后会有雪下。”他突地就转了话题。
顾依依诧异地看着他,“你有师父的?”
“朕觉得,你应该先问,五天后会有雪下?”毕竟这个才是他表达的重点,而不是他的‘师父’。
“为什么?”她不明所以。
“快点好起来,不然你就没机会看雪了。”她说她想看雪,于是他就抽空问了师父,仅此而已。
PS:变态啊,老是断电断电断电,存心跟我过不去啊
最后一次9
为什么她觉得他这是在关心她?可是表达的方式好怪异。
顾依依脸上露着问号,狐疑地看着他,“南宫夜,其实,你很心疼我生病了,是不是?”
“这个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你拿来问朕,是在鄙视自己的智商,还是在鄙视朕的智商。”他看她,很慡快地承认了她的所指。
他就是关心她,怎样?
顾依依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地发红了,嘴嘟嚷,“没怎样,就是觉得你好闷骚。”
……
没有再谈什么接受不接受,爱不爱的问题。
但是,事qíng却有了质的飞跃。
比如,通常不知道什么叫脸红的顾依依,与南宫夜斗嘴的时候,在他的深邃眼神注视下,会奇怪的止了声,然后脸红不自地撇开眼。
又比如,一起用膳的时候,太后意有所指的说着南宫夜刚夹在她碗里的菜,其实是用XX特制,他亲自嘱咐,用来给她补身子的,她没法再向从前那样,利落的驳嘴,我又不喜欢。
还比如……
病彻底好了,顾依依的宫女生涯就在她的生病中过去了,搬回了星漠殿,她又做起了宠妃。
夜是很快就来临了,明天,明天据说会下雪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