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还问我做什么?”顾依依语气十分不好,他刚才那样,就是来捉拿证据的吧。
呵,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危险人物,不是么?
只不过刚好可以利用,然后就利用得顺手了。
他丫的就是一个过河拆桥,不对,是连桥也要她自己搭好,然后很坏的把它毁掉的一个贱人jīng。
什么宠啊爱啊,都见鬼去吧。
现在露出他本来的面具了吧。哼。
“你绣的?”南宫夜瞥到帕角的依字,淡淡问她。
“关你什么事?看够了没,看够了可以还我了吧?”她yù一把抢过丝帕,南宫夜抬手举高,轻易地避开她的抢夺。
顾依依的谜9
睨视着未绣好的鸳鸯,“送给朕吧。”
“我跟你又不熟。”顾依依跳起一步,成功将丝帕抢了回来,真是啊,这东方明没事,把这丝帕给她做什么?
这样会害死人的,好不好。
南宫夜也不恼,似乎刚刚一幅深冷脸色进来的那个人不是他,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未央,“带走。”
话末,就有太监上来抓住未央。
顾依依眉头紧皱,瞪着他,“南宫夜,你做什么?”
一幅兴师问罪的冷样闯进来,现在抓不到证据,又来抓未央吗?
南宫夜眉头也是紧皱,“夫人,朕允许你唤朕全名,但不允许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唤朕全名。”这样,他威信何在。
“南宫夜,你让他们放手。”她偏偏就唤他的全名,挑衅他的底限。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知道,他开口叫人做的事,她说什么都是无效的,要让他本人开口才有效。
“不听话的小猫。”南宫夜摸了摸她的脸,带着宠溺。然后看向未央,脸色一冷,“把她带走。”
“住手。”不管有没有用,她先吼了再说。
太监抓着未央离去的动作并未停下。
果然是没用的么。
她看向南宫夜,“未央犯了什么错?”这样没有理由地就要带走她。
“通敌叛国。”他缓缓说出四个字。
顾依依怔住,傻傻地看着他,“你在开什么玩笑?”通敌叛国,那是多大的罪名啊。
南宫夜睨视了一眼她手中的丝帕,“鸳鸯成双对,等你绣好另外一只,朕再来拿。”说完,转身离去。
未央被qiáng行带行,不舍地看着还杵在原地的顾依依。
通敌叛国1
一行人离去,夏糙匆忙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娘娘,发生了什么事?”
顾依依杵在原地,傻傻地看着殿外。
他……如此冷酷绝qíng。
“娘娘……”看她这模样,夏糙不由得担心了。
顾依依回神,看着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通敌叛国”这样的罪名应该不能成立吧。
她只能这样祈祷,手拿着丝帕,这上头的独只鸭子,说实话,真的绣得好丑。
谁这么献丑啊?
突地她瞥到帕角的那个‘依’字,僵住了,嘴角抽了抽,难道说,这丝帕是‘顾依依’绣的?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了出来,东方明让人送这东西来做什么?
纠结,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团谜,她又不是先知,哪猜得了啊啊啊。
“这是鸳鸯吧?”夏糙见顾依依对着手上的丝帕发愣,看着丝帕上的图案,不是很确定地问道。
顾俯依睨视她一眼,“你不觉得这更像是一只鸭子么?”
“呃……”夏糙微愣,好一会才说道:“的确像只鸭子,大概是刚学刺绣的吧。”
顾依依不动声色的将丝帕攥成团,免得让夏糙看见那个依字,这样,脸面何存啊。
绣鸳鸯变成绣鸭子,原来不懂刺绣的不止自己这个现代人,连原先的顾依依都是不懂的。
“娘娘,未央被带走,会不会有事?”虽然不怎么喜欢有心计的未央,但是念在现在都是服侍娘娘的份上,夏糙还是有些担忧的。
通敌叛国2
而且奴婢有罪的话,其主子也有管教不严之罪。
这要是被有心人捉住把柄,可是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包袱。
“唉。”顾依依叹气,“本宫也在担心这个。”现在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