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笑着,声音一下一下,细细的哼着,“有可能是打扫惯了,你没看他,一只手扫着墙上的灰,另外一只手已经擦上去了吗?脚下还能不溅出一点水的踢着水桶,叹为观止啊,娶回家保证是一个gān活能手。”
“没发现,我看他那邋遢样子还有屋子的脏乱,还以为他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呢。”我瘪着嘴,看着那个上蹿下跳,极度活泼有劲的人。
“非也,非也……”夜搂着我的肩头,“我和你打赌,他不但不是个邋遢的人,还有洁癖,五十两金子。”
不就是会打扫么,洁癖?不至于吧。
“赌了!”我胳膊肘捅捅夜,“理由是啥?”
“第一,他给你治疗的时候确实是一名医者的态度,没有嫌弃你血糊糊脏兮兮,所以你没感觉到,包扎的手法完美至极你最多也以为是因为他熟能生巧,更多的,是你被他全身的泥巴给唬住了,以为他就是那么不修边幅的人。”夜笑了,随xing的扬起声音,对着那个忙着人,“叨扰你还让你忙活我有点过意不去,不如我帮你收拾吧?”
“不用不用,我就好了,你们休息,休息……”忙碌的身影没有半分停顿,从前转到后。
“你以为人家是客气?”夜的呼吸从背后打在我的脖子上,热热的,有点痒,“人家那是怕我弄不gān净。”
我仔细回忆着这个男子从相遇时的一举一动,“他除了治病,从来没碰过你我,开始我以为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他连镜池都没碰过,你说带他回来的时候,他宁愿自己一路艰难的走回来,也不要你碰他。”
夜的手,指着我面前的屋子,“你仔细看,这个屋子看起来很脏,但是非常的整齐,没有一样东西是乱的,这个人,骨子里有种完美思想,你信不信?”
我能不信吗?真的只有顿饭工夫,亮堂的象新屋子一样,边边fèngfèng,犄角旮旯里都挖不出一点灰尘,这个程度,我上地上打滚都没问题了。
终于有了暖暖的chuáng,终于有了香香的榻,当我和镜池沾满泥巴血迹糙屑树叶的身体被夜抱起放在chuáng榻上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重重的抽气,柳梦枫的身体一僵,转身出门。
夜的手,又一次伸到我的面前,自信又无赖,“五十两。”
“欠着……”我咕哝着,睡意袭来,陷入梦乡。
甜美的梦中,身体里一阵阵的紧憋,终于把我从舒坦中叫醒。
人有三急,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么,一泡尿意让我忍的好艰难,一个激灵,感觉全身都在哆嗦。
吸气,夹紧!
我小心翼翼的撑着胳膊肘,半坐了起来,刚一动,背后的一双手扶上我的肩膀,我惊讶的回头,却看到夜那张huáng金面具。
“呵呵,呵呵,呵呵……”我gān笑,“你能回避下么?”。
可是不用我说,某人已经将我抱了起来,直直的走出门,“他说了你三天不能下地,我帮你。”
他,他,他帮我宽衣解带?
我现在不能落地啊,难道,难道,抱在手里把尿?
天啊,这,这让我以后拿什么脸见人啊!!!
日夜间的暧昧
大门前,柳树下,蹲着两个悉悉索索的人影。
“夜,不行啊,我,我尿不出来。”
他从身后抱着我,双腿从后面分开我的两条腿,风一chuī,我的屁股凉飕飕的。
他轻笑,还是那么的随意无所谓,“我不看行了吧?”
这不是看不看的问题啊,就算我知道他别过了脸,可是这个姿势,还有如此近的距离,以及一会发出的声音,让我彻底紧张了。
越是紧张,越是无能。
想我堂堂日侠,千军万马都闯过,刀口舔血都过来了,居然被难在了这里,我会不会从此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尿憋死的活人?
“真的不行啊,夜……”
声音在夜色中飘开,那种可怜连我自己都想狠狠的鄙视一下自己。
“不行?”他的坏笑让我一阵气结,还没来得及反驳,只觉得一根手指头不轻不重的在我后腰上戳了一下。
空气中,淅沥沥的水声清晰的有些刺耳,我索xing闭上眼,恨不能再堵上耳朵。
越是尴尬,时间越是走的慢一般,一泡尿象是撒了一个时辰,直到我彻底的轻松,才小小的冒出了声音,“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