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让你帮我什么的,我只是来告诉杨二少你一个秘密。”彭雪繁凑近杨颂笛的耳边,轻轻chuī着气。
杨颂笛不耐烦的挥挥手,“我对你们这些人之间的小心思可不感兴趣。”
“杨二少话可别说这么早,我要说的是关于杨芸的事,这件事可真不小,而且杨二少可能还会真的信我也不一定。”彭雪繁笑了笑,眼里的暗光一闪而过。
杨颂笛直接伸手擒住彭雪繁的下巴,“她的事可不是你能说的。”说完就站起身,却被彭雪繁拉住了,彭雪繁抬起头,“如果我说这个杨芸不是真的,你信还是不信?”杨颂笛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甩开彭雪繁的手,大步的走出了酒吧。
彭雪繁看着杨颂笛急促甚至有些仓惶的背影,无声的笑了起来,拿起杨颂笛的酒,一口就gān了,她相信他会再给她打电话的。
杨颂笛出了酒吧,蹲在道沿儿上,狠狠的抽着烟。什么时候察觉到杨芸不对劲的,他自己也记不清了,明明在他面前的人,不管是模样、语气甚至是小动作都没有变化,他怎么就觉得人变了呢?两年前将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明明身体热的已经受不了了,可自己还在抗拒什么呢?这两年不回家,是在逃避什么呢?杨颂笛头疼yù裂,如果这真的不是他的小丫头,那么那个哆哆嗦嗦的小丫头去了哪儿呢……
彭雪繁接到杨颂笛电话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而她昨天刚去过苏晨那儿一趟,她小心翼翼的避开身上的伤口,穿好衣服,快速的下楼,杨颂笛已经在车库里等着了。
“上车!”杨颂笛瞄了彭雪繁一眼,脸色yīn沉。
彭雪繁见状也不多话,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说吧,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杨颂笛将车停在半山腰上,叼上烟,慢慢的吸了口。
“杨少,不是我这人现实,我告诉你这么大一个秘密,您总得给我点好处吧?”彭雪繁心里有点抖,但想起苏晨,还是梗着脖子道。
杨颂笛眉头皱的紧紧的,“要什么?”
彭雪繁眼睛一亮,接着恶狠狠的道:“将苏晨拉下来,如果你有办法的话,废了他也行,我不想再和苏晨有一丝一点的关系!”彭雪繁想到苏晨,心里都有些发紧,身上的伤好像更疼了,苏晨好像真的很满意她的身体,跟她的关系已经保持了两年多了,这两个月来更是频频的将她接到家里,而苏晨所谓的规矩,现在对他也没有了任何的约束xing,彭雪繁不得不想办法结束这段关系。
苏晨给她的机会倒是都不错,但是她现在可以演的戏越来越少,因为她的大腿、胳膊之类的都不能往外漏,上面的伤痕她见一次都要恶心一次。
所以杨颂笛不愿意与这些娱乐圈的人发生什么关系,论起心眼、手狠,他还真怕一不小心给摔沟里了。杨颂笛略思索了一下,“我只能保证他不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保证他不再找你。别的我做不到!”
彭雪繁咬咬牙,手指攥紧“行,你说话,我信!最好明天就能做的!”
杨颂笛捻灭手中的烟头,“成,说杨芸吧。”
彭雪繁压下即将离开苏晨的兴奋感,舒了口气,“我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她绝对不是杨芸,或许她在你面前有所掩饰,你不太能感到她的变化,但是我与她同寝四年,我了解她绝对超过你了解她!”其实彭雪繁并不确定现在的杨芸是不是真的杨芸。杨芸有所变化,这她知道,但是否真的是穿越或者重生,她不确定,不过这不妨碍她现在所说的话。
“你肯定也有所察觉对吧,不是她的模样或者身材有变化,而是她的眼神,她的气质,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也许一个人会有点变化,但是连这些本质的变化总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转变吧,但杨芸仿佛是一夜之间全部一样了,她……”
“够了,闭嘴!你下去,我一个人呆呆。”杨颂笛压抑着声音里的仓惶,舔了舔gān裂的嘴唇道。
彭雪繁看了看空无一车的盘山公路,又看了看脸色yīn沉的杨颂笛,贝齿轻咬,委委屈屈的推开门,刚刚站定,杨颂笛的车直接就窜了上去,彭雪繁只有在原地急的直跺脚,最后没有办法只能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
……
杨颂萧正坐在书房看一个企划案,突然感到一阵心悸,稳了稳神,拿起桌边的水喝了一口,心悸的感觉却越发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