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伟豪挑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越是看似美丽无害的东西,就越是致命。”
赫连笙轻勾唇角,魅惑的问道:“怎么,你怕了?怕我算计你,还是怕死在我的温柔陷阱里?”
韩伟豪眼色一深,走过去拿拇指抵着唇瓣,暧昧的摩擦,直到它染上嫣红才满意的收手,然后俯下身舔了舔唇角,看着它泛起莹润的水泽,低声回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韩某人,愿意溺死在你的温柔乡里。说罢,将赫连笙压在办公桌上,将小孩嘴里的惊呼吞入口中。他的手伸入衬衫衣摆中,一边四处撩拨,一边恶狠狠的在他耳边说道:“你知不知道从你穿上这身西装开始,我就想着怎么把它撕碎,然后把你压在办公桌上,狠狠地贯穿你,让你这副禁yù的表qíng上染上属于我的印记!”
赫连红着耳朵呜咽着,半是抗拒,半是央求:“别,这是办公室,我一会儿还有事儿,啊!”
最后一声蓦然拔高,蕴含着隐藏不住的chūn意。从胸口传来的密密麻麻的□感,让他无力招架。很显然,在qíng。yù方面,他从来就不是韩伟豪的对手。
韩伟豪啧啧有声的吮吸着胸前的小红点,含糊不清的调笑道:“别逗了宝贝儿,你还能忍得住吗?你摸,它都硬了!”
算了,反正这辈子是被他欺负的死死的,赫连笙自bào自弃的放软了身子,任他揉弄,不一会儿,寂静的办公室里便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和含糊不清的呻。吟。
25担忧
被餍足了的韩伟豪一脸笑意,斜倚在沙发上抱着怀里的人,平复激qíng后的余韵,顺便吃点儿小孩嫩嫩的豆腐。而赫连笙被他这么一搅和,早已经是筋疲力尽,哪里还有什么jīng力去忙接下来的事,便也只好窝在他的怀里补眠,顺便考虑一下接下来的事qíng。
就在赫连笙昏昏yù睡之际,韩伟豪突然开口:“这两天帮会那边有点小事qíng,就不能陪你了,我会让老魏和兔牙过来帮你的,有什么事qíng,跟他们说就好,他们会转告我的。”
赫连笙心中打了一个突,他明白帮会漂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qíng,也许一个说不好就是火拼,虽说韩伟豪平时做事狠绝,鲜少有人反抗,可利字当头,难保不会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人做出什么举动。那边儿他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老魏和兔子是他的两个得力助手,没有他们在他身边,他又怎么能放心?
似乎看穿了赫连笙的想法,韩伟豪对上那双满怀担忧的眼,温柔地说道:“没什么的,你男人什么没见过,就这点儿小事儿,还难不倒老子。至于老魏和兔牙,我暂时还用不到他们,而且他们两个功夫好,又是我的人,能在这儿防着那些宵小给你捣乱。”
这固然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是赫连笙还是莫名上的担心,他顿了顿,才闷闷不乐地低下头问道:“你要去哪儿?得几天才能回来?”
韩伟豪亲了亲他的发顶,好笑的说道:“怎么,我还没走就舍不得我了?是不是刚才没把你喂饱啊,怎么听着这么yù、求不满?小气包,我只是去西南走几天,很快就回来的。”
西南!赫连笙一听这个名词,便不可抑制的想到前世韩伟豪从西南回来时一身是血,抱着他的尸体的场景。心中的恐慌更深,赫连笙几乎是大声地喊道:“不行,我不许你去!韩伟豪,算我求求你,你别去西南行吗,那个地方有危险!或者,或者你带着老魏和兔牙去。不,我还是不放心,我也跟你去!”
韩伟豪疑惑的看着他,虽说赫连笙之前提醒过他西南地区有别人的暗子,但是他已经拔了,已经没什么危险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赫连笙这么失态甚至是惊慌。韩伟豪摩挲着赫连笙的脖颈,安抚陷入惶恐的小孩儿,然后试探xing的开口:“乖,宝贝儿,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去?”
赫连笙很想告诉男人自己最后的秘密,但是这种怪力乱神的事qíng,他又怎么开口,只好搪塞的说道:“我上次告诉过你,西南有别人的暗棋,你虽然拔了一部分,难保没有残余。狗急跳墙,那些亡命之人更是已经被你bī的走投无路,肯定会借机报复,你还是带着老魏他们吧。”
韩伟豪盯着他看了很久,半晌才缓缓说道:“那老魏跟着你,兔牙我带着,这样成吗?”
对着那双锐利的眼睛,赫连笙一瞬间似乎有被看穿的窘迫,他胡乱的点点头同意了。然后想了想,摘下戴在自己的手上扳指,细心的套在男人的手上说道:“这世赫连家那辈子传下来的,你戴着,就当我在你身边。还有,记得我在京城等你,你一定要完完整整的回来,不然我就随便娶个姑娘,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