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了银行的电话,贺庆问道:“huáng行长,我这里有笔大买卖,不知道您感不感兴趣?”
对面的人立刻jīng神振奋的问道:“贺庆老弟,怎么,有什么好事儿想着你哥啊?”
贺庆嘿嘿一笑,回答道:“是这样的,最近有个小人上赶着给我送钱,可是我资金紧缺,只好先从贵行贷款一个亿。咱们照例走私路,等赚钱以后对半分,怎么样”
对方似乎有点心动,但是碍于数字过大,只好试探xing的讲价:“老弟你看,一个亿是不是太多了,毕竟这要是被逮了是要坐牢的!不如折半,这样也好糊弄上边儿。”
贺庆不以为然的回答道:“老哥,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你也不想想,这一个亿以后能给你带来多大的好处啊!何况那蠢货注定是我的囊中之物,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被巨额的利润诱惑,对面的人终于咬牙同意了贺庆的请求:“好,还是按老规矩办,不过老弟,你可要拿你的身家xing命来担保啊,老哥这也是提着脑袋跟你玩儿!”
“放心,你跟我合作过那么多次,我有哪次失败过,不都是稳赚不赔吗?”贺庆毫不在意的说道。毕竟,赫伟民就算再能耐,也在凰途调动不了超过一个亿的资金,何况他还没那个本事瞒着赫连笙作假。而只要有一个月,他就能吃下这块肥ròu,并且把凰途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他倒要看看韩伟豪和贺宇那个王八蛋是要美人还是要江山。
对面的人哈哈笑两声:“那好,我就等着老弟的好消息了!”
有了这笔钱,贺庆立刻开始了行动。在一个星期以后,贺庆就率先将拉开了整个行业的价格战。两家公司纷纷不约而同的降价,而且在客户群里争相诋毁对方,造成了整个行业的前所未有的混乱。一些小型企业开始选择阵营,加入对敌,企图在这场混战中借大风发展,而其他的大中型企业则是纷纷观望,准备在两虎相争之后竞相分食败掉的一方,毕竟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财力,只能是明哲保身,随后渔翁得利。
贺庆本以为这场战争不超过一个月就会终结,但事实上现在已经拖了快一个半月了,还是没有进展。赫伟民这次的动静似乎不小,贺庆已经把一个亿投的差不多了,还是没有压倒对方,反倒是自己的资金有些后继无力。那边的人一直在打电话催促还款,但那是钱已经投下去,却丝毫没有见到成效。huáng行长冷笑的说道:“贺庆老弟,你还准备黑吃黑呀?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尽快还钱,明天我就把你的公司拍卖!限你最后几天,还上钱咱们一切好说,还不上,哼哼,别怪哥哥我不念旧qíng!”
贺庆躺在办公室,身心俱疲。他没有想到赫伟民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居然能够搞到这么多钱。在他眼里,赫伟民虽然有些小聪明,可是也做不到这一步,难道是他一开始就想错了,他的后面还有人暗中帮助?思索半天,贺庆终于恍然大悟,对了,贺宇!虽然说贺宇一直没动静,可不代表他不会暗中指点赫伟民。好啊,我的表弟,你的手段还真是高啊,居然想到拿赫伟民做幌子yīn我。自己跟赫伟民都做了贺宇的棋子儿。看来还是自己轻敌,没有想到这层。还有那蠢货,怕是现在还在给贺宇数钱吧!不行,他不能输,一旦这场仗输了,那他真就一无所有了。贺家他休想再沾染一分一毫,而这公司,也要改名叫贺宇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想到这儿,他yīn沉的拨通了一个埋在电话本里很久没有再联系的号码……
贺庆和赫伟民的这场价格战在经历了两个多月后,终于偃旗息鼓。贺庆的公司因为没有那么多的资金,导致技术人员纷纷跳槽,而随着上层人员的离心离德,公司也日继难以周转。在几个公司的联合打压下,贺庆终于有一天接到了董事会的通知。
才不过两个月没见,贺庆的神色就颓败了好多。以往的贺庆总是穿得像一个绅士一样,西装笔挺,一丝不苟。而如今,花白的两鬓和佝偻的身姿无一不在显示着这个男人已经输了。
董事会的人见此qíng形,纷纷见风使舵,吵着要贺庆把公司的大权和贺家的股份jiāo出来,以弥补这次的决策失误。贺庆面无表qíng的瞪着他们,冷眼观看他们的争吵。突然,贺庆把目光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贺宇,他哈哈的怪笑着,笑完之后,才猛然收住:“贺宇表弟,果然好算计,佩服佩服。成王败寇,我贺庆用不着你抬这些狗出来咬我,我会自动离开,到监狱里蹲号子去。不过在走之前,贺宇表弟,我提醒你一句,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就不信你夜路走多了不会遇见鬼!贺宇,我他妈的在监狱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