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轻城继续装糊涂,问:“什么案子?”
谢军有些被气糊涂了,拿一壶酒就猛灌,灌完说道:“孩童失踪案!”
程轻城当然会说案子接下来怎么办。倒了一杯酒。笑嘻嘻地说道:“失踪地孩童已经找回来不少。对上面多少有点jiāo代。弟兄们辛苦奔波了这么久。也需要休息一下!”
谢将军估气也受够了。一看程轻城不愿意继续查案。将酒壶重重一放。喊道:“既然程大人要休息。那么下官去查好了!”
气呼呼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馆。
果然。那天之后谢将军就带着人马到处搜查。招摇过市。
戏已经演足。程轻城一人在房间内思考案qíng。到目前为止。只有谢将军一人还在阻止结案。孩童失踪案已经将益州大小官员拖地苦不堪言。按理说只要有结案地机会。所有人都会权衡一下利弊。更古怪地是这个谢将军平日并没有一副爱民如子或想要鞠躬尽瘁地摸样。为什么这个时候竟然会跳出来要将案子推进下去呢?
当然这些问题之前程轻城考虑过。从现在qíng况考虑。这位谢将军地嫌疑最大。只是如果想要拿人地话现在还缺少证据。
程轻城最大的困难就是身边没有自己人,现在围在他身边地益州大小官吏没有个可用之人,基本都是见风使舵的势利小人。
那么要如何拿到证据呢?找人合作?现在谢将军只是嫌疑,找人合作的话太过糙率,而且程轻城再没有足够证据的qíng况下也不可能贸然地登门找人合作。
成都一个很不起眼的街角,本该在蜀山地上官澜坐在算命老道士的对面,算命老头看着上官澜似乎有点怵,良久才有些唯唯诺诺的说道:“小姐,我都按您吩咐的做了,还有什么事呢?”
上官澜眼神冷冽,轻轻敲着桌子说道:“老道士,钱你收了,但是你传的那是什么话?”
道士言辞闪烁的回道:“都是按照小姐吩咐地!”
上官澜眼角向上一翘,眼内jīng光大盛,瞪了老道士一眼。
道士连忙说道:“小姐,您知道贫道是靠装神鬼吃饭,说话如果说太实在了以后还怎么混饭吃?”
上官澜手指继续叩着桌子,像是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qíng一般淡淡说道:“坑蒙拐骗有什么意思?如果这件事qíng搞定包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
说着摸出一锭银子轻轻地在桌子上敲着说道:“订金!”
整个过程上官澜没有看老道士一眼,老道士听得心砰然跳动,那么大锭的银子似乎还没有骗到过,看来这次地确是遇到贵人了。老道士连忙收起银子,问道:“全听小姐吩咐,老道这条命就jiāo到小姐手中了!”
上官澜瞟了老道士一眼,继续淡淡的说道:“去,谁要你地命,只要听我吩咐将这件事办好了,其他问题你都不用考虑了!”
老道士连忙一副忠肝义胆、大义凌然的摸样。
上官澜也懒得理会这些小问题,低声在老道士的耳边吩咐着什么。
老道士听连连点头。
……
谢将军巡城过了一天,程轻城大喜过望的在成都的街头现了长安六扇门玄组的捕快们,浩浩dàngdàng十多个,人人乔装打扮,扮作三教九流。
当时程轻城独自在城中巡查,突然被人拉住问他要不要大枣。程轻城对于大枣并没有什么兴趣,正想拒绝,不经意现卖枣的那小贩竟然是玄组的捕快,同时还现旁边卖艺地,买菜的,还有过路的,赶车什么的,竟然全都是由玄组的捕快乔装而成。
程轻城按捺住内心地狂喜,表面上不动声色借故要买枣子,将卖枣的小贩带回到住所。
关起房门后,程轻城连忙问道:“你们怎么都赶到成都来了?”
来的正是捕快甲,将肩上挑的一担枣子一放,略有些气喘:“大人,我们收到您的手书连夜赶来的!”
程轻>倒是想找人来帮自己,但是苦于在益州人生地不熟
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一直拖着,现在捕快甲然说是因轻城的手书,这让程轻城惊讶万分,连忙说道:“我没有给你们写信啊!”
捕快甲也是十分的错愕,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程轻城跟前说道:“大人,虽然我读书不多,不过好歹也算是识字,特别是gān捕快那么多年,字迹我还是认得出来,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