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怯的红晕盛开在夙月的脸颊,她盈盈望着端木澈,满眼爱意。
“不……”我踉跄后退,苍白了脸,泪唰唰落下。
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个?为什么?
欢爱的声音慢慢响起,我用力的捂住耳朵,哭得声嘶力竭,而喘息声,娇喘声却更为清晰地穿透进我的耳朵。
我用力地敲着铁门,嘶声哭喊:“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
没有人应我,只有夙月因为激qíng而颤抖的声音响起,“……皇上,说你爱夙月,你会永远爱夙月……”
一片沉默……
“说!我要你说!”
“朕爱你。”
“轰——”
天空坍塌了……
我缓缓放下覆住耳朵的双手,停止了哭泣,停止了挣扎,空dòng地站在黑暗中,失神地听着,得意的娇笑声,糜烂的ròu体碰撞声……
很久,很久。
一个声音在我的心里轻声地问:
呐,你还在期待什么?你……绝望了吧?——
铁门再度打开,已是翌日。
侍卫进来,粗鲁地纂起我的手臂,将我拖回玉清宫。
我láng狈地倒在殿门口,翠儿惊呼一声,慌忙跑了出来,将我扶起。
我靠在翠儿的怀里,喃喃自语:“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好想离开……”
翠儿紧紧抱着我,哭道:“好,翠儿一定会带小姐离开!”
离开……
是心死了麽?
为什么我的眼中还能流出泪来?——
蜿蜒长道,铁蹄嗒嗒,三人策马奔驰,身后滚滚huáng尘。
一只鸽子飞过他们的上空,白色身影凌空而起,截下了白鸽,身子回旋,再度稳稳落在马鞍上。
“吁——”
风炙阳停下了马,抽出信函,看完后,脸上寒气凝结。
无霜掉转马头,焦急探寻:“怎么了,是不是沁心出了什么事?”
“端木澈竟然在玉清宫筑起高墙,将沁心囚在漫无天日的冷宫中!”风炙阳将信函捏成碎片,用力挥打马缰,“走,我们不饶弯路,直闯关门!”
无霜大惊,“你疯了!被端木澈发现你出现在木琉国,你还能活着回去?”
风炙阳冷冷道:“那就让他发现,我就是要告诉他,我要带走沁心!”——
凌云殿,御书房。
伊东闵堂下下跪,叩首道:“启禀皇上,前方探子来报,在水云关发现三人闯关,其中一人身穿白袍,一个人身穿青袍,据守关将领描述,老臣怀疑他们正是风炙阳和颜无霜。”
“风炙阳……”端木澈懒懒抬起眉眼,“他果然来了!”
伊东闵道:“莫非皇上早已知晓他为何而来?”
“他想带走沁心。”端木澈闭目回答。
“仅此而已?”伊东闵讶然,堂堂一国之君,只身深入敌国,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仅次足矣!”端木澈一脸yīn翳,放在椅背上的手一用劲,方椅骤然震碎,“他想从朕身边带走沁心?痴心妄想!”
衣袖一挥,端木澈扬声道:“来人,传旨下去,加qiáng皇都城门把守,每个通行的人都要严加审问;调玄甲军入宫,严守玉清宫;让各郡县提督布下罗网,竭力劫杀此三人,若是截住他们,朕自当重重有赏,若是不成,叫他们提着自己的脑袋去祭拜祖宗灵位!”
“是。”张德海领旨而去。
端木澈侧首,只见伊东闵脸有犹豫,yù言又止。
“相国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移动名迟疑道:“皇上,老臣听闻无霜对药物的研究尽得尊师真传,或许他能解沁心之毒,暂让他们带走沁心,也未尝……”
“绝对不行!”伊东闵的话被端木澈狠狠打断,“朕不能将沁心的xing命压在未知的可能上!”
端木澈俯首,握紧了拳头,沉痛低语:“朕也不会让任何人带走沁心,沁心如今心中恨朕,若是现在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他,不能失去她啊……——
后记:
貌似是偶呼呼的时间太久了,脑袋重的要死,今天状态不好,大家将就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