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上我的脸,舔上我的耳珠说:“这算不算剥壳的jī蛋?”
他的手包上我的胸问我:“这算不算新出笼的馒头?”
他继续向下摸上我的臀问:“这算不算婴儿般的触感?”我记得当时说只给他摸手的,哎!
我摸上他的胸,身上有一些细碎的淡淡的粉色伤疤,这些天日日给他抹药,以后会完全消失的。身上已经开始长ròu,触感软软的,很是舒服。不过,我还是喜欢有点肌ròu的男人,要好好让他练练。摸上腰,腰上没有赘ròu是我喜欢的,要保持。我双手拉下他的泳裤,将裤子褪到他的腿上,我一惊,大叫道:“你不是梁璋,我不要了!不要了!”说完,就要离开,跳下chuáng!
他一把将我抓住,紧紧地压在了chuáng上,暖玉chuáng从背脊处传来的温和,将我浑身都熏地粉红。他一口吻上了我的唇,将我肺里的空气使用gān净了之后,他开口说:“我不是梁璋,你也不是陈帆梓。我是景朗,你是长风。”
“能不能等等,让我再想想?或者测量一下,做个可行xing研究报告!”我提出建议。
他已经往下,啃咬着我的胸口说:“我等的太久了,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你还想什么?实配一下,立刻知道合不合适,做什么报告!làng费时间!”
我挣扎着,要不从。他将我压住,我受到他的禁制,无法动弹,只能在那里说:“不要了!我承认不行了,可不可以?”
“不行!?”他已经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点火,我的额头,胸口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渐渐的言语不再那么清晰,身体开始想避开他的挑逗。
他这才上来,在我耳边说:“长风,你已经准备好了!”说完再次含住我的嘴唇。是不是准备好了?应该是。但是,再怎么准备,这一关总有的,疼痛的瞬间,我还是咬上了他的肩膀。他闷哼了一声说:“长风,你是我的!”那声音里透出的欣喜,让我几乎无地自容。
你说将自己初次献给自己爱的人,该觉得高兴才是。这是没错的,可想想我的年龄,你就能了解我为什么觉得那么别扭,这个年龄,我需要在那个光荣的词语面前加上一个“老”字,那就变成耻rǔ了。哎,真对不起我在天上的名声!不过,也该高兴下,我总算摘掉了这个帽子了!
景朗顾及着我的不适给了我一刻喘息的机会,让我有机会思考了一下,神生值得纪念的一刻。但是,转瞬间,他开始加快了速度起来,我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沉浮与臣服。比之前熟悉的感觉,更为热烈的qíng、爱,让我只能攀上他,贴紧他。他将手指抚过我的唇,我张口含住,当身体无法自控地战栗的时候,我咬住他的手指……
慢着,是不是发现哪里不对劲了?一只修为有四万多年凤凰,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四万多年,居然被一条刚刚重伤初愈的小龙给办了。这是为什么呢?仔细看看我刚才的表述,我说一惊,惊可以分为惊吓和惊喜。我表示两者都有。挣扎前面我说拼命了吗?没有。不从上我没说抵死吧?也没有。所以,基本上可以理解为我只不过,作为一个大姑娘羞涩地yù拒还迎!女人说不要的时候,也许是要的更多!这是供求如何平衡的关系处理过程,整个过程持久而热烈。
“你是只凤凰,不是条狗,怎么咬起来没轻没重的?”他伸过手指给我看,牙印很深啊!
“嘿嘿,不是说龙的皮很厚实吗?检验一下!”靠,那个时候做的事qíng,我哪里明白啊!理xing飘走,感xing主导。
他搂着我,我把头埋在他胸前,耳朵贴着他的心口,静静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这是多少年的习惯了!“景朗!”我唤他。
“嗯?”
“我一直想问,却不敢问一件事qíng!”我抬头看他。
他亲了我一口问:“什么?”
“你在暗底幽潭是怎么过过来的?”明显他的心一下子收缩了,我和他五指相jiāo,握住他的手说:“那就别说了!”
他呼出一口气说:“就回想和你的那些日子,也就熬过来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傻,明知道那是极度痛苦的回忆,为什么要给他扒开来?我抱住他的腰说:“不是想着和我用什么姿势吧?你媳妇儿的柔韧xing是极好的!要不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