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景象莫名地满足了男人雄xing自大的心理和身为王者的虚荣。
他一把扯开腰带,露出jīng壮的胸膛,任长袍滑落到腰,一个跨步半跪在chuáng上,伸手一捞,把榻上眼角带笑的白玉一样的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几乎有些迫切地吻上那抹柔中带粉的唇,厮磨辗转。原来淡淡的糙药味被沐浴后的馨香掩盖,更温暖团和,更容易让人迷乱。
“星……”罗模糊的叫着他,尽可能的吸吮每一滴透着香甜的津液,舌头灵活的围着对方口中的柔软打着圈。
当刷过他嘴里的敏感点时,罗清楚地感觉到星发出的阵阵颤栗,他的舌立刻避开,不让他尽兴,待星渐渐松懈下来时,再一次迎上去撩拨挑逗。
纠缠着他的舌头,轻舔着他平滑的上颚,不紧不迫,既不让他躲避也不让他挣脱。
“呜呜……嗯……”
如次几番,星果不其然的开始不安地扭动,手拉着罗的袖子,好似无声请求什么,眸中也开始浮现薄薄水雾。
“乖……”罗抚着他的背,嘴里安慰,心里却有莫大的满足感。毫不否认,星是他心尖上的人,从来看不得他受半点伤害和委屈,但在chuáng笫间,他偏偏喜欢撩拨得他眼里水雾涟涟。
罗调整了一下星的姿势,让他完全侧伏在自己的怀里,让他光滑的胸膛贴着自己的上身,不留一丝fèng隙,然后才俯下头彻彻底底地吻下去,占据每一寸角落,沾染自己的味道,不再嬉戏逗弄,抚遍他口内所有的敏感,把怀里宝贝的注意力彻底转开。
他一手抱着他继续亲吻,一手摸索着chuáng边的锦盒……内侍早就准备好了放在那的。
锦盒足有两块青砖那么大稚舷铝讲悖忻鞲癜蹈裰帧?
里面的东西jīng美而齐全,且排列的有条有理,使用起来由左至右,从上到下,基本上都是为男子承欢而特别准备的润滑扩张的器物。男子承欢自不比女子容易,事前必须充分扩张,而且极易受伤,锦盒里的这些东西可谓前戏必备,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qíng趣,比之真正的鱼水之欢不遑多让。
罗摸索着打开左端第一个圆瓷罐,盖子掀开的那一刹那,有种清凛的幽香飘出来,让已经被qíngyù激得有些迷朦的星,难得一丝清醒,却又因为下一刻辨认出那味道,而细细的呜咽出声。
罗放开被他纠缠多时的双唇,被润泽过的唇呈现一种亮泽的嫣红,配上眉眼间qíng动的薄羞,星看起来媚的惊人,几乎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见到平日里jīng明如他,有这么柔美的时刻。
罗轻咬了一下那红透的耳垂,“这个……你喜欢,我知道。”
看到他羞的耳尖越发绯红,罗忍不住低低一笑,低头继续舔弄那小巧的耳朵,并且轻轻地向耳朵chuī气,不意外的见他往自己的怀里贴得更紧。
罗快速地挑出一块淡绿的沁润,探到星的身后,轻而易举地找到那密处,此刻那儿正随着主人的qíng动轻喘而微微开阖。
沁润触到后庭,那微凉的感觉刺激得星不自禁地收缩后庭,但罗的手如影随形,就势跟进,容不得他半点躲闪。
除了一部分被涂抹júxué口,另外一部分被他不容置疑的慢慢推挤入后庭甬道内。
“呜……”
外物入侵的不适,使得星下意识地咬住唇,轻微抗拒和呻吟。
他轻摆腰肢,想甩掉那不断入侵的手指,无奈整个人都被固定在对方的怀里,躲闪空间极其有限,只能任那带幽香的沁润被推进júxué内。
jú内的异物感,让他不得不放松xué口肌ròu,然后肠内反shexing的推力yù把入侵进来的异物推出去。但那滑润的软膏被对方的手指由外抵住,又岂是区区肠力能抵抗得了的?片刻都不到,星后继无力,肠力被迫放松,放弃抵抗的后果就是回缩的júxué把沁润和对方的手指吸到júxué更深的位置,异物感更qiáng了。
“这算邀请?”罗出声调笑,他指尖的一节已经深深地埋在júxué内,周围伴随着大量的沁润膏。他微微弯曲手指,慢慢画圈,兼顾每一寸褶皱,开始仔细地为júxué口做扩张。
罗并不敢让手指过多的进入,只在júxué内外徘徊。星的后庭处脆弱得很,他永远忘不了他们第一次做的那鲜血淋漓的qíng景。
即便是现在,他们彼此都很有经验的qíng况下,也不敢保证指甲不会划伤甬道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