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筱晚微微仰起头,迎合他突如其来的热qíng,君逸之吻着吻着,气息渐渐粗重了起来,他略有薄茧的大手覆上晚儿的雪峰,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俞筱晚在他的挑逗之下,体温也渐渐升高,qíng不自禁地伸手挽住了逸之的脖颈。
君逸之猛地放开她的唇,将大手覆上她突起的腹部,哑着声音问道:“晚儿,你可不可以……嗯?我问过太医,太医说,只要小心一点,是可以的
俞筱晚小脸晕红,心中犹如住入了一只调皮的小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好久没有与逸之亲热了,她也很想很想呢。俞筱晚垂下眼眸,轻声道:“现在不行,怎么……也得到晚上。”
君逸之的眼睛顿时亮若星辰,孩子气地伸出小拇指,“好,说好了晚上,拉勾,不许赖。”
俞筱晚噗哧一笑,啐了他一口,“说好了就不会赖,可是你得轻一点。
君逸之笑弯了眼,连忙保证,“放心,我也心疼儿子呢,会轻的。”说着又狠狠地亲了晚儿一阵,猛地弹开,夸张地道:“不行不行,我得出去,免得一会儿忍不住,就在这儿办了你。”
说罢他跳下炕来,自己穿上鞋,亲了亲晚儿,就飞速地跑了出去。
许是刚才那一声叫得太大了,守在外间的丫头婆子们,见到君逸之时,表qíng都有些不自然,脸皮儿薄的都红了面颊。
君逸之也不在意,披上大氅就出了院子。他的书房就在梦海阁的一进东厢,因他平日来得少,此时书房里没有生火盆,从文忙让婆子们生几个火盆来。君逸之一想到自己素了好几个月,今晚终于能有大餐吃了,就有些兴奋得找不着北,体内也是热流翻滚,偏偏还得压抑着。
从文无语地看着主子拿起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翻着,却明显一个字没看进去,只翻了一翻,就随手丢在一旁,另外再拿一本翻,没奈何地道了一句,“主子,整理书架很麻烦的,您若是没有想看的书,不如去练武场练练功呀。”
君逸之回头瞪了从文一眼,“不行!我要保留体力。”
从文怔了一怔,随即红了脸,尴尬地转过身,看向门外,扬声问道:“火盆还没来么?”
君逸之忽然促狭地一笑,走近从文问道:“小文文,你不会还是童子jī吧?少爷我在伊人阁办事的时候,你没趁机……嗯?”
那尾音一扬,说不出的暧昧,从文的脸烧得愈发厉害,借口去催火盆,láng狈地跑了出去,君逸之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忽然觉得鼻端一热,伸手一摸,呔!居然流鼻血了!他看着手指上的血痕,挑眉邪邪地一笑,小晚儿,晚上可得让你好好帮我灭灭火。
正四处扭头找着丝帕,就听得门外有人轻禀,“二少爷,奴婢送火盆来了。”
“进来。”
门帘一换,良辰端着一个大火盆走了进来,粉嫩的小脸被炭火烤得红扑扑的,鼻尖上还有一层细小的薄汗,大约是娇柔无力,她雪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衣袖挽上,露出一小节雪白的手臂,费力地走了进来。
君逸之往榻边一指,“放那吧。”
良辰忙将火盆端到榻边放下,用火钳将炭火拔了拔,让火更旺一点,这才走至君逸之的身边,福了福,微喘着道:“二少爷,火盆放置好了。”
“嗯。”君逸之拿鼻音应了一声,垂眸看着眼前的美人儿。
不可否认,良辰的相貌是十分出色的,气质也很不错,俏丽而不媚俗,若不是有张卖身契,你要说她是大家闺秀,也是可以的。
良辰察觉到二少爷的注视,心跳如鼓,小脸上绽开一抹羞涩的笑容,娇声问道:“二少爷,奴婢给您沏茶。”
可是在良辰听来,却有如天籁,忙挑了帘子出去,不多时,在夹间里沏了一壶滚茶进来,取过小圆桌上的琉璃茶盏,盛了一杯,也不用托盘,拿双手捧着,扭着腰肢,袅袅婷婷地走近君逸之,含羞带怯地垂眸道:“请二少爷用茶。”
君逸之却没接过茶杯,转身往书桌后的高背雕花楠木大椅上一坐,两条长腿十分惬意地往书桌上一搁,挑了眉,轻佻地上下打量良辰,嘴里调侃般地问道:“你叫什么来着?”
良辰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奴婢叫良辰,是二少夫人的陪嫁丫头。”边说,边抬眸迅速看了君逸之一眼,又慌忙娇怯怯地垂下,神态更显得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