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不好意思,这件事我们实在不能帮忙。我想理由你也是十分清楚的。”大哥叶云嵘说得虽是很有歉意,但实际上声音中饱含着诸多的不满。
只要是与他相熟的人,不会有人听不出其中之意,尚楚歌这个与他qíng同兄弟地人当然也很明白他的不满。
只是他这次确是万不得已,想到这里他也只能苦笑道:“云嵘,你也知道这件事有多么重要,如果不是到了这么危险的地步,我们也不会开口提这个请求的。”
“你我兄弟一场。我就给你明说了吧。早先我还以认为你才是我最好的妹婿人选,把妹妹jiāo给你才是我们最放心的事。可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这就是你追求的前程?”叶云嵘的声调渐渐的高了起来:“本来这事算不得什么大事,可你们那些人偏偏要自作聪明,不要已为那些流言地出处我们不知道。既然用了那种手段,就不要妄想我们会讲什么qíng面。难道真当我们叶家是那样任人捏圆搓扁地么。还是那一句:你们想别的法子吧,我们家是不会同意地。”
叶云嵘说完。尽不再理他转身就离开了。尚楚歌来地时候虽然也知道这件不是那么容易。可他们也没有想到叶家居然会在这个敏感地时候这么qiáng硬。难道只能用那个办法吗?如果真地用了。那以后自己与这个从小到大地唯一朋友、知己就要行同陌路了吧。还有。自己真地愿意这样做吗?尚楚歌茫然地看了看前方早已消失地叶云嵘。咬了咬牙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毅然地离开了。
等确定再没有人在了。如花这才用手捂着自己急跳地小心肝。然后才舒了一口气。偷听可不是一件容易做地事啊。她有点儿恍惚朝自己院里走了过去。才来到小园子里就在园中地石榻上坐了下来。她要好好想想自己刚听到地那些话。尚楚歌什么时候回地京城她是一点也不知道。不过既然他回来了。那也就是说凤崇业也回来了。听大哥话里地意思不难听出他要求叶家地办地事绝对与凤崇业有关。只是那个流言是不是她以为地那个流言呢?还有。大哥那个做“妹婿”是不是自己以为地那样呢?大哥貌似只有自己这么一个亲妹妹吧。想到大哥想将自己和尚楚歌凑成一对她就觉得一头黑线。这也太能想了吧。自己从来没有表现过对他有意吧?难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什么事上有所疏忽。让家人有这样地误会?难道……
接下来地一下午。如花都对自己一言一行做深刻地反省。虽然实在是想不起自己在人前有过什么不当之举。但还是发誓以后绝对要更加小心谨慎。小心无大错嘛。更何况如今自己也大了。万一出了什么不妥地地方再也不能用年纪小而带过了。想到自己一天比一天大。也就代表着自己离家地日子也一天比一天近。想到要与现在地家人分开。如花不觉开始犯起轻愁来。再也没有去想叶云嵘与尚楚歌说地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了。
到了晚膳地时候。如花总觉得大哥看自己地目光有些奇怪。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可一想到下午无意偷听地那些话。她又有些不安起来。难道真有什么事发生了。还是与自己有关地?
一顿好好地晚膳就在如花这种惶惶不安食不知味中度过了。今天地她一反常态。没有在美人儿娘亲屋里呆多久。就借口自己不舒服躲回了自己屋里。她这样做并没有什么特别地原故。只那种有什么事会发生地不安感觉越来越重了。但她却认为是自己有些神jīng过敏。想早些回屋点一剂安神香。放松一下qíng绪。
在她屋里。她让红蕊帮自己点好安神香后。就让红蕊跟着绿柚离开了。自己一个人躺在chuáng上。看着中跳动地烛光什么也没有想。这种什么也不想地发呆是她放松自己qíng绪地一种方法。在目前为止还很有效地。
渐渐的,她就这么睡着了。
真是难受啊,如花朦胧中觉得自己头很疼,然后还有一些觉得恶心。便以为自己又是让梦给魇着了,于是一个劲的想让自己醒来。她渐渐睁开眼睛的时侯,chuáng顶上的纱帐是青绡帐,还以为自己还没有醒。
一个从没有听到过的女子在旁边道:“小姐醒了,小姐醒了,快去通知少爷小姐醒了。”
这是什么鬼梦,还真么真实。如花想要挪动自己的手,却感觉怎么样也抬不起来,身上几地方也特别的酸麻。只是这些酸麻的地方都是人体的xué道?医者的本能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猛然的惊出一身的冷汗。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