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盈盈见状一捂眼睛,暗自庆幸好在她喝的只是安胎药。
“不怎么好喝嘛。”楼绵绵喝完之后吧嗒吧嗒滋味如是道。
“那我让米米再给你熬一碗加蜂蜜的怎么样?”楼盈盈若无其事瞄了那只空碗一眼,想笑又不敢笑。
“不用了,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喝药的。”楼绵绵说着坐到楼盈盈面前,正色道:“我昨晚夜观星象,发现你的赏梅院上方妖云密布,所以今天特意过来帮你开坛做法。”
“开坛做法?”楼盈盈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不等楼绵绵继续说下去已经拼命的摆手,语重心长道:“做法就不用了,天gān物燥,我们得小心火烛啊。”
“你怕什么?我的符可是千金难求的,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才免费奉送的。”楼绵绵说着从怀中拿出几张画了朱砂的huáng钱纸,在楼盈盈眼前抖了抖。
“那你送别人好了……”
“什么?”
“不是……”看楼绵绵瞪眼,楼盈盈急忙改口,不是真怕,而是如果一旦不让这家伙在自己房里开坛,她很可能回去之后弄个浑身cha满绣花针的小糙人儿……虽然诅咒什么的纯属子虚乌有,但多晦气啊。
“我是说,你做法,我给你拿香炉。”
“算你识相。”楼绵绵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好像变戏法似的从身上又拿出一把桃木剑,线香,蜡烛等物若gān……
楼盈盈一直很纳闷老六楼绵绵明明长得明艳照人的,为何独独xing格叫人不敢恭维。先不说她见到什么吃喝就想往嘴里送的毛病,就没事捉着别人非要给对方卜卦算命便已经够叫人头痛了。
唉……楼盈盈托着下巴看着嘴里念念有辞的楼绵绵暗叹一声,随口问道:“老六,老头儿这几天在忙什么?”
“爹这两天都不在府里,谁知道他在忙什么。”
“不在府中?”楼盈盈眼前一亮,“那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二娘陪爹一起出去的。”楼绵绵说着突然张开眼睛,怒道:“别吵我。”
楼盈盈闻言眼珠转了转,嘿嘿一笑,“六姐,既然你嫌我吵,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楼绵绵还没弄明白楼盈盈想做什么,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看房中哪还有楼盈盈的踪迹。
“喂,你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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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盈盈施展轻功飞出赏梅之后心qíng豁然开朗。
这几天为了骗楼大富,她哪里也不敢去,差点憋出毛病,难得现在老头儿不在家,她当然要出去放放风了。
不过去哪里呢?对了,先去看看她的JQ有没有被nüè待。楼盈盈微一沉吟,当即有了主意。
以楼大富的xing格就算同意了让卫凛他们住进来,估计也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现在去看看也算她雪中送炭,更何况他还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不是吗?
卫凛住进楼府已经四天了。虽然没有像楼盈盈担心的那样被楼大富nüè待,但也绝对没有被奉为上宾。
“皇上,您不会真打算一直留在楼家吧?”束起那把纠结的长发之后,司马仲卿终于露出他那张温文儒雅的俊脸。
皇甫凛放下手中的书卷,淡笑着看了司马仲卿一眼,“仲卿,御驾已经回京,朕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可朝中不可一日无主,难道李老贼敢公然篡位?”
“他不敢公然篡位,但他可以假传圣旨,必竟回京的龙辇中到底有没有皇帝坐在里面,文武百官是不知道的。”
司马仲卿闻言眸光骤冷,不由自主的冷哼一声。
“李宪祖定然是因为刺杀不成,便想绝了皇上回宫之路。”
“那朕就不回。”皇甫凛神色淡然,似乎浑然不觉得自己的处境有多危急。“仲卿,我让你查的事qíng查得怎么样了?”
“微臣无能,只查到数日前有几艘大船曾途经扬州,期间似乎有货卸下,但运到哪里却并未查出。”
“仲卿不必焦急。云朝亦只说官盐被劫或许与那无盐岛有关,至于是否运来扬州却并无准确消息,你只需留意便好。”
“是,微臣明白。”
“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