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埋伏!”
琅珰万万没想到以自己的身手居然刚刚潜入就被人发现,由此可见。这里根本就是引她们上钩的陷阱,她们是被人算计了。
“圣女,怎么办?”小雅紧张的靠近琅珰,警惕的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悍匪马队,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沙漠悍匪在沙漠中横行已久,gān的都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勾当。只见他们一个个长得虎背熊腰,凶悍无比,一张张丑陋的面孔在火把的照耀下闪烁着骇人的凶光,让人不由自主的打起冷战。
琅珰咬了咬下唇,暗恨自己太过轻敌,只不过她xing格要qiáng。又岂会在此承认自己的过失。想到这里,琅珰把心一横,怒道:“既然有人想死,那我便成全你们!”
琅珰说着双手一抖,数十把暗器如花瓣似的漫天而出,目标直指悍匪最前方的马队。除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十数名悍匪中招死于非命,惨叫声瞬间刺激了其余悍匪杀戮的神经。只见被围在最中央的头领一举手里的马刀。大声怒吼:“给我杀,一个不留!”
火光闪烁,杀声震天。沙漠悍匪的营地里旋即展开了最惨烈的战斗。几名娇弱的女子,即便再如何狠辣,终究人单势孤。片刻不到一身白衣便被鲜血染红。
琅珰已经杀红了眼睛,只依稀感觉到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直到跟随自己多年的小雅也被沙匪头领拦腰砍成两截时,她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感。
“臭丫头。看看你的周围,你的同伴都死了,不如束手就擒,只要你心甘qíng愿侍候本将军,本将军或许会饶你一命。”
“呸,少说废话,我就算死也不会便宜了你这蛮狗!”
“不知好歹!”那头领勃然大怒,从腰间抽出一条丈余长的鬼头鞭,一挥膀子向琅珰甩去。琅珰孤身对敌太久,早已疲惫异常,见鞭势凶猛,想躲,却有点力不从心,一个不小心,脚踝便被鬼头鞭缠住。琅珰大惊失色,想挣脱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飞了起来,流星一般撞在了一座土坡之上。
琅珰顿时感觉到后背撞在坚硬的土坡之上,过大的力量直窜进她的四肢百骸,一口鲜血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那首领见琅珰受伤,铜铃似的双眼中she出两道寒光。紧接着他再次挥动鬼头鞭,再次把身材娇小的琅珰抛起,并暗中施力,震断了琅珰全身的经脉。
皇甫凛和司马仲卿躲在暗处观看,见琅珰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于是从地上随手捡起一块碎石,区指弹向那沙匪首领的鬼头鞭。皇甫凛这块碎石看似平淡无奇,其上却已经贯注内力,是以碎石与鬼头鞭相撞,瞬间便把鞭子斩断。
鬼头鞭一断,琅珰的身子好像破布娃娃似的凌空飞了出去,司马仲卿看好时机,飞身跃起,把她救了下来。
断鞭、救人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待一众沙匪反应过来,皇甫凛和司马仲卿已经带着身受重伤的琅珰纵马跑出老远了。
沙匪首领见状,怪叫一声,“给我追,别叫他们跑了!”
夜幕中,一前一后两队人马策马急行,掀起一片尘沙。皇甫凛自然不能把沙匪引向龙门关,于是掉转马头直奔龙门客栈。
远远看去,龙门客栈就像一只蛰伏在黑暗里的野shòu,几点昏huáng不明的灯笼就像野shòu的眼睛,闪烁着怨毒的凶光注视着靠近自己的行人。此时夜已经深了,客栈里一片漆黑,众沙匪追到客栈近前,却发现刚才劫走琅珰的人不见了踪迹,只剩下两匹马散放着,偶尔发出阵阵嘶鸣声。
“将军,人怎么不见了?”
那首领眯了眯眼睛,道:“这附近只有龙门客栈一处人家,他们跑不了太远,一定是藏到客栈里去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客栈似乎是龙门关的暗桩。”
首领冷笑,“怕什么,那个女人如果跑了,咱们谁也活不了,管不了这么多了,今天本将军就要血洗龙门关。”
身边沙匪闻言不由jīng神抖擞,个个跟打了jī血似的,只等头领一声令下。
那沙匪首领亦是qiáng横惯了,再加上今天不杀琅珰不罢休的心,立刻举起大刀,提高了嗓音,道:“给我冲,一个活口都不准留下。”
夜色中,只见一众沙匪就像是失控的野shòu般散发着浓烈的杀气冲向龙门客栈,只是谁也没想到,就在他们马上要冲到客栈门口的时候,方圆十丈之内突然传来一片震耳yù聋的爆炸声,与此同时,刺眼的火焰卷起漫天huáng沙模糊了整个世界,数十名沙匪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可悲的跟着龙门客栈被火焰卷上了半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