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大富狠狠瞪了楼盈盈一眼道:“此娘非彼娘……”
“那是哪个娘?”楼盈盈瞪大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自己的爹,见他被自己气得脸色已现猪肝色,心里别提多慡了。
楼大富显然也看出来自己这个小女儿是在拿自己寻开心,是以渐渐撕掉脸上那层虚伪的慈祥,微愠的说道:“你同我打马虎眼也没有用,要知道知府大人与我素有jiāoqíng,所以在选秀名单上加个名字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qíng了,所以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等着二个月后进宫吧,不过提前警告你,别再给我搞出什么乱子来!否则……哼!”楼老爷说完又冷冷的看了楼盈盈一眼,这才yīn沉着一张脸拂袖而去。
楼盈盈看着楼大富的背影不屑的撇了撇嘴,根本没把他的威胁看在眼里,反而冲着在一旁猛打哈欠的小钰道:“喂,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跟我走,另一个是把你拍到老五那里当沙包!”
“小姐,不用这么残忍吧?”小钰虽然自知是奴才命,但却极为心疼自己这身皮ròu,忍不住满脸哀怨的说道:“我听说五小姐那根鞭子可是特别订做的,里面还加了铜丝,小钰可没那个福份享受,所以我还是跟七小姐您走吧。”
楼盈盈就知道这招一定管用,朝小钰露齿一笑,道:“算你聪明,赶快去准备,今天晚上我们就连夜出城。”
小钰无奈,只好暂时先顺着她,反正离家出走这件事七小姐也不是计划一天两天的了,只不过正好今天有了个合适的理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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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撵在城军的护送下从扬州城的南门出去之后便径直向皇帝的行宫缓缓前进,而就在快到行宫之时,却见有两匹快马竟悄悄离开仪仗队,向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上,您每次都这样冒然行动,难道就不怕给有心人可乘之机吗?”安国王司马仲卿褪去银甲之后换上一身素白儒衫,整个人看上去俊逸潇洒,哪里像是指挥千军万马,杀得敌人落花流水的长胜将军,倒像是一位饱读诗书、风度翩翩的儒生公子。而他此刻看向身边那位锦衣男子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不赞同。
皇甫凛一双深邃的眼眸若有似无的的扫了司马仲卿一眼,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有着一丝不以为然的淡漠:“仲卿,朕登基已有六年,可在朝中却要处处受制于太师李宪祖,难道你希望朕一辈子都当个傀儡皇帝吗?”
司马仲卿脸色微变,慌忙颔首道:“臣自然希望皇上能早日收回皇权,但皇上几次私离,臣恐怕李太师已有查觉。”
皇甫凛闻言冷笑,道:“朕知道李太师手眼通天,不过朕便要借此机会试探一下李宪祖这个老贼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司马仲卿见皇甫凛心意已决,心里虽然有些担心,但却不便横加阻挠,唯有尽力保护主子的安全,这便是他做臣子的责任。想到这里,司马仲卿反倒释怀了不少,正想询问皇帝是否要立刻回扬州城时,却不经意的瞄到那只被皇甫凛绑在马鞍上的金马桶,一时兴起忍不住戏谑的问道:“皇上,您怎么还把这只马桶带出来了?”
皇甫凛回身拍了拍那只马桶,xing感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说道:“别瞧不起这只马桶,这可是朕花了一文钱买回来的!”
想到今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就连向来xing格内敛的司马仲卿亦忍不住摇头失笑,“皇上您又何必同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呢?”
皇甫凛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是想看看那个小丫头失望的表qíng,司马仲卿这一问倒是把他给问住了,“朕恐怕当时只不过是想戏弄戏弄她罢了,不过那个小丫头也确实深得朕心,让朕心qíng舒畅呢!”
“皇上开心就好。”司马仲卿也觉得那小姑娘当时丰富的表qíng甚是有趣,回味之下亦忍不住多看了那金马桶几眼。只是司马仲卿却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看之下,竟突然发现那只huáng澄澄的马桶在扶手处竟隐约出现了一道裂隙,不禁讶然的问道:“咦?皇上,您看这只马桶怎么有裂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