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旖旎的一幕让他喉间一阵乾涸,可她的话却又在他心头上浇下一盆冷水。
“真这麽不在乎了吗?”他忽然离开房中央的桌子,往chuáng边走去。
他的房间并没有那层挡在内堂前的纱幔,直接走到chuáng边,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这副身子还像从前一般极具诱惑,可她的眼神却连一点光亮都没有,对着这样的浅浅,他只觉得一阵无力。
“东陵默究竟对你做了什麽,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浅浅抬起眼眸,盯着他线条柔和的脸,浅笑道:“他还能对我做什麽?反正就是无qíng的玩弄,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麽好奇怪的。”
“你就任他这样玩弄你的身体吗?”他忽然倾身而下,压上她柔软的身躯,眼底闪着不悦,也闪着几许潜藏不住的痛恨。
浅浅牵上他的颈脖,笑得无奈:“你认为在东陵默面前,我除了顺从,还能做什麽?”
不顺从,换来的便是他更残bào的对待,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在定国候身下做什麽?
赫连子衿不是傻子,他如何能不懂?
“那你现在在我身下,又想做什麽?”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半点qíng。yù的徵兆,可他眼底却闪着两簇炙热的火焰。
她看得很清楚,不管怎麽样,他对她的身体还是感兴趣的。
“我能做什麽?”她的手抚上他的脸,轻轻触碰他脸上勘称完美的线条:
“你想要我就给你,你不要,我就爬起来把衣服穿上,继续练功。子衿,只有你想做什麽,而我,没有资格说这话。”
“是真的看得那麽透,还是只是在我面前qiáng装镇定?”他的大掌落下,忽然用力一扯,直接把她身上唯一遮羞的肚兜扯了下来。
晶莹剔透,白皙光滑,两团绵软的玉rǔ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落,晃dàng出乱人心魂的光泽。
她闭了闭眼,几个深呼吸,依然让自己努力表现得平静,笑脸迎上他,她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不含半点qíng愫:“反正只是一场jiāo易,你也没必要在意我在想些什麽。”
“只是一场jiāo易?”大掌覆上她柔软的嫩rǔ,用力抓了一把。
这一把抓得十分重,重得让她胸前愣是生出一丝剧痛,她咬了咬下唇,依然笑得无奈:“你要怎样都可以,我不会反抗。”
“你知道我对死屍没兴趣。”赫连子衿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跟她说那麽多废话,想要便把她的亵裤扯下来,把自己用力埋进去。若是不想要,把她扔下就是了,何必跟她说这麽多?
她心里在想什麽,他为什麽要在意?这个女人早晚不是他的,正如她所说的,一切不过是一场jiāo易。
他要她做他的女人,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体,与她的心有何相gān?
而她也不过是想要他最终带她离开皇族,离开这个让她受尽折磨的地方,如此简单明了的事qíng还需要多说什麽?
浅浅qiáng忍着被他抓出来的痛楚,脸色越来越苍白,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柔和:“你想要吗?你想要就进来吧,快点结束,我还要练功。”
快点结束!他不自觉又加重了掌上的力道,她痛得低呼了一声,痛呼过後,却还是笑着。
她知道她说错话了,这麽骄傲的男人又怎麽会容许自己很快便结束?
果然赫连子衿直起了身躯,俯视着她,笑得邪魅:“我若是开始了,说不定你这一整日都会下不了chuáng,你哪来的空闲可以练功?”
浅浅不说话,只是淡淡看着他。
她整个人都已经在他掌下了,还有什麽好说的?他想要做一天也好,做三天三夜也罢,只要做开了,总会有结束的时候,她怕什麽?
一双手落在枕巾上,揪紧柔软的布料,她闭上眼不再说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赫连子衿却皱紧眉心,目光越来越森寒:“我说了,我对死屍不感兴趣。”
她睁开眼眸,依然看着他,轻吐了一口气,才柔声道:“我会叫,我会有反应的,好不好?我叫给你听……”
“那你叫!”
她咬着唇,用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压下心中那份羞涩,明眸半眯,薄唇微启,她闷闷地哼着:“啊……嗯……要我,子衿要我……嗯……”
“你这个……”他咬着牙,真恨不得把这具蛊惑人心的身子给活生生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