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子衿!”浅浅皱了皱眉,盯着他:“这里又没有外人,gān嘛还要说这种虚qíng假意的话?”
“你怎麽知道就是虚qíng和假意?难道,我对你就不能是真心的麽?”赫连子衿瞟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她,闪身进了屏风後。
浅浅盯着他修长的背影,一脸不以为然。
真心,这东西会出现在他们这些人的身上麽?
浅浅本来不知道赫连子衿进入屏风後想要做什麽,却不想他进去之後便把自己脱了个jīng光,一步跨入浴桶中。
那可是她用过的洗澡水!他居然不嫌弃!
她红了红脸,走到chuáng边坐下,依然不安地侧头望去。
屏风後那道身影已经完全浸泡到浴汤里,看不清他的举动,只能隐隐看到他靠在浴桶的边缘,似乎正在闭目养神。
不知道他刚才出门都做了什麽,这一刻却似有点疲累。
在房里待着,无所事事,最终她褪去鞋袜,翻身上了chuáng,盘腿而坐,闭目运功。
因为这个武林大会,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好好练功,趁着现在没什麽事可以做,她便收敛心神,抓紧时间赶一点进度。
按照赫连子衿所教的方法,很快,丹田处那股气息便凝聚起来,渐渐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人执起了她的双手,与她双掌贴合,一道醇厚的内力自他掌中传入到她的体内,暖暖的,如同他的人一般。
其实,大多时候的赫连子衿可以给她一种温暖的感觉,那是她从别人身上无法得到的。
大脑有点不太清醒,脑海中的一切也渐渐淩乱了起来。
她似又回到一片花海中,那片,很陌生,却又似乎有几分熟悉的花海。
怀中,依然是一身白衣的赫连子衿,他胸口受了伤,血迹染红了他的白衣,染出了一道令人窒息的绝美风景。
这次,她明显知道他是赫连子衿,不是什麽所谓的“寂”,没有寂,没有别人,就是赫连子衿。
看着他胸前不断溢出的鲜血,心一股一股揪痛,她撕下自己身上的衣裳,用力摁在他的伤口上,告诉他会没事的,他一定可以活过来的。
可是,他那双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眸却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慢慢地,黯然淡去。
她心里万分沉重,眼泪不自觉滑落。
那些呼唤,完全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子衿,子衿,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子衿!”
看着她脸上滑落的两行泪痕,赫连子衿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滋味,不知道她在哭什麽,也不知道她在幻境中都看到些什麽,可是,她却在呼唤他。
掌中的内力缓缓卸去之後,他倾身向前,把她纳入怀中,执起衣袖小心翼翼地拭擦她满脸的泪痕。
往常这种时候她都该昏睡过去的,可是这次,那两扇浓密的睫毛却轻轻抖了抖,她缓缓张开眼眸,看着他。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咽呜了一声,伸手抱上他的颈脖,痛哭道:“不要离开我,子衿,不要死!我要你活过来!不要离开我!”
“我在,我没离开。”他用力抱着她,心绪万千。在她心里,真的如此在乎他吗?
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入口是一片冰凉的苦涩,那是她的眼泪,她为他而流的泪水。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不想qiáng迫她,是她自己主动抱上了他。
如此良辰美景,两人孤男寡女的待在chuáng上,她用力抱着他,求他不要离开自己,这是对他的暗示吗?
他自问不是什麽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也如他自己所说,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这样的夜晚,让他特别动qíng,也特别按耐不住。
浅浅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麽,意识依然停留在自己的梦境里,眼角依然滴落着不知源於何处的泪珠,紧紧抱着他:“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死。”
“我不会死。”长指落在她下巴上,轻轻勾起她的脸,他低头吻了下去,一边吮。吻,一边低喃道:“我不会死,我会永远守在你身边,浅浅。”
浅浅嘤咛了一声,闭上眼,探出粉嫩的舌尖,这次,主动回应着他的吻。
她生涩的回应瞬间挑起他心底最深处的yù望,他倾身而下,把她压在一片chuáng褥上,完全不受控制的大掌落在她身上一顿撕扯。
热qíng在一瞬间被点燃,彻底爆发,他用力含着她的薄唇,肆意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