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怪万怪,万怪千怪, 我想最后还是要怪海的技不如人吧,所以无法把一些心中的东西能表达清楚,让读者理解,当然我也相信生活的河流一直向前流动,可以使我以及各位朋友更成熟些,相信再过几年来看这篇拙作,大家包括我,那感受应该也会有少许变化。
很高兴如今的晋江上平静了许多,大家都能安心看文啦,同时也很高兴能看到很多许久不见的长评名家,向阳,小温,青青,蚊子,HH,等各位大人,(哎,很想见见那八百的没有见的包子大人,虽然我发了很多包子,还是没能让包子大人冒个泡),真没有想到还能见到骊山大人,谢谢骊山大人的长评,也希望骊山大人多来逛逛,还要向骊山大人道声贺,也开始发大作了,有空上QQ来聊聊写文心得,向骊山大人好好学习,相信骊山大人是一个真诚坚定,敏感独到的笔触定能为文带来不一样的感受来。
再一次感谢各位的帮助,帮着挑错别字,剧qíng不合理,jīng彩程度等等,有粉说错别字成了海的代表符号了,我真汗颜,我错了,可是有好几次我改了,那个系统他不认,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接下去周一要考试了,可恶啊,接下去几天就疯了,要更的话也就得周二以后了,因为存货全没了。
☆、狂想qíng人节
今天上来像往常一样来看看评,然后惊现三十五篇白粉长评,然后再无心复习功课,细细读下来。
我记得很久以前也有同样数目的段粉来为段段正名,一时不禁妄然。
海飘雪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这颗感动的心灵,那几十篇的长评里字字句句体显的不仅仅是才华,而是各位粉们晶莹剔透的一颗颗赤诚之心,我想作为一个作者,能到这一步,已然夫复何求呢?
我在仙女滩前走来走去,正在平复感动之中,有人忽地跑过来揪起我:“你把木槿弄哪里去了?”
我一抬头,对上那双紫瞳,原来是小段。
小木随水漂去,他刚刚得到消息,还在对我抓狂中,揪着海的衣襟,双目赤红地要他媳妇。
海飘雪一指东边:“哎,那不是小木吗?”
小段一回头,夕颜指着我拼命跺脚,“娘娘,她骗你。”
等小段再回头时,海已然拼命潜逃了,来到后台。
刚刚舒了一口气,眼前有个天人的身影现在眼前,我吓了一跳, 盯睛一看,原来是小白正在热泪盈眶坐在我屋里读书,我上前一看,原来是在读白粉的三十五篇长评,每个长评上都加了一朵粉红的心。
他凤目潋滟地忽然瞟向我:“你可回来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莫非这小子有了这么多白粉……就想要造反?
“白啊,”我陪笑道:“都这时候,怎么还不去补妆,要准备上场啊。”
“你每次都这么多,可每次都让我空欢喜一场。”小白危险地对我笑着,一步步向我靠近,高挑的身影淹没了海又矮又胖的小影。
我又咽着一口唾沫,语众心长道:“白啊,我这是为了你好啊,我不是早对你说了吗,时机未到而已,你看,以前那一次出场,你不是鲜花美人铺路的,维也纳jiāo相乐团的长相守作背景,宝塚歌舞团和宝莱坞为你作舞美,为了搞道具场景我们又建了好几个影视城,现在连好莱坞都在眼红啊,章子怡想回国发展,加入我们的团队,挑战锦绣这个角色,刘亦斐想演木槿,我都婉言谢绝了,都是因为觉得衬不上你的戏份和形象,我容易吗我?”
“哼!”原非白对我冷笑一声,“这些段月容他也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想让李俊基过来参演,你的心怎么这么毒啊。”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也仰天冷笑数声,胖肚子跟着颤了一颤,因为减肥而微松的裤腰带也掉了下去,我及时拎住,然后漫不经心地打着结,看着他道:“所以,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我可以扮瞎眼老头,可以混身是泥,是血,还要忍受j□j而不能碰木槿,”非白激动了起来,“就连上次,你让我只在慕后弹个琴,配个音也罢了,我都可以为整个花西作出牺牲,作为对演员演技的提高,可是你不能,不能再这样困住我。”
原非白跑到窗前,一下子打开了沉重的哥特式豪华窗帘,窗下是密密码码的人头拥到天际,上面是不同的长短幅,标语,写着:“非白非白,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或是“非白,你一定要幸福!”,“非白,qíng人节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