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书和游在龙在旁边看着,都忍不住抿嘴乐了。
上路后。游在龙仍是不放,不停地拿眼瞄着江月昭,观察她地脸色,怕她再有什么不适,吐将起来。
可是江月昭看起来却很舒慡的样子。不进车厢那个密闭的空间里,她确实感觉好多了。初秋的微风拂到她的脸上,凉凉地,无比惬意,刚才因呕吐而引起的胃部不适,就好了很多。连一直惆怅的那颗心,也轻松了不少。
她感觉到同行的三人,一直在拿眼睛瞄她,知道他们是担心。她是多要qiáng的一个女子啊,哪里肯让人同qíng?
“这么好地天气,人都跟着有jīng神。我给你们唱个歌儿吧。”江月昭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欢快轻松。
“好啊。”蝶儿赶紧应道。
江月昭也不理其他人,清了清嗓子,张口唱道:
马儿啊,你慢些走呀慢些走,
我要把这迷人的景色看个够,
肥沃的大地好象是浸透了油,
良田万亩好象是用huáng金铺就,
没见过青山滴翠美如画,
没见过人在画中闹丰收,
江月昭那清亮地嗓音,就如同在空山幽谷中,有一只huáng鹂鸟在婉转啾鸣。几个人听着,不由得痴了。连路上的行人,都不由得转过头来,手搭阳棚,望向这个唱歌的女人。
江月昭自己唱着歌,心qíng也慢慢地开朗起来,于是她越唱越欢:
马儿啊,你慢些走呀慢些走,
这一条林荫小道多清幽,
别让马铃敲碎林中的寂静,
你看那姑娘,
正啊在楼前刺绣,
路旁的小溪拨动了琴弦,
好像是为姑娘地歌声伴奏,
游在龙骑马走在一侧,江月昭地歌声不住地撞在他地心上,让他心神dàng漾---这个女人,早上还哭得花枝零落,刚才又吐得七荤八素,现在却唱得手舞足蹈。
仿佛……他永远也猜不到,她下一刻会以哪种面目示人,她总是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表现--想到这里,他在心里小小地懊恼了一下。
“我自己唱多没意思啊!我教你们吧,大家一起唱。”江月昭歌声突然停了下来,出声说道。
“真好听,我要学。”蝶儿高兴地应和道。
“你们也要学!”江月昭指着游在龙和赵青书说道,
“还有你!”这次指的是车夫。
三个男人一脸尴尬,也不好拒绝她。
她也不管别人有没有答应,就开始教上了。
蝶儿很认真地跟着唱,开始还怪怪地,有点儿拿不住这种调调,后来慢慢好了,唱得也象模象样。
男人们,一开始都不好意思张口唱,架不住江月昭一声一声地催,勉qiáng开口,声音象蚊呐一般。
“唉呀!三个大男人!这么放不开呢?大点儿声!”江月昭不依不饶。
渐渐地,都会唱了,几个人地声音汇在一起,竟然是一种不错的合声效果。
一路歌声,早上离别的愁云惨雾,也仿佛在这歌声中消散了……
待进了仓云城,江月昭便开始大呼肚皮饿,要吃好的。游在龙见她两眼闪着光,搜寻着街边的饭店酒楼,忍不住嘴角上扬。
“我知道前头有一家,灯影牛ròu做得很不错。”他笑着提醒道。
“那还不快去?”江月昭简直就是迫不及待。
游在龙实在忍不住了,“呵呵”乐了两声,前面带路,领着几个人往那家酒楼走去。
在二楼的临窗的一个位置坐定后,江月昭要来菜牌:“小二哥,给我们来个灯影牛ròu,辣子jī丁,三椒青笋,麻辣小龙虾……”
“姐姐!”蝶儿赶紧唤住她,“你怎么全点些辣味的菜啊?”
“这些我吃,你们要吃什么?我再点。”
“你……吃这么多?”蝶儿简直要翻白眼了。
“我现在可是两个人在吃饭,当然要吃双份了?”江月昭理所当然的回道,继续拿眼扫着菜牌。
“那……不是说酸儿辣女吗?你看看什么菜是酸味的?”蝶儿也想逗她开心,就玩笑道。
“哼!放馊掉的菜是酸的,你想让姐姐吃馊的东西?”江月昭白她一眼道。
三个旁观的男人听了,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