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只能英勇就义,死而后已。
看着自己头顶冒烟,他也只能很悲催地和那个亲爱的世界说拜拜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脑袋里一片混沌,嗓子冒烟,好像八辈子都没喝过水了。
于是,他只能支撑着无力的身子,浑浑噩噩地摩挲到水桶,“咕咚咕咚”地喝了足足一脸盆的凉水。
等他喝够了,这才突然发现,水中有一个糟老头子的倒影。
他是相信科学的,当然不会蠢到认为是自己见鬼了。
很不可思议地摸上了那张令他悲催万分的脸庞,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悲催地穿越了,而且还好死不死地穿到了一个糟老头子的身上!
顿时,他好想大哭一场,以感慨他悲天悯人的可怜境遇。
“苍天啊,大地啊,你是跟我濮阳胜过不去啊,人家好端端地坐个飞机,你偏偏就打雷闪电的,还好巧不巧地劈中了人家,害的人家无故丢掉了小命。”
伸出一双黑手,可怜兮兮地摸了一把眼中酝酿的老泪。
“这也就算了,人家死了倒也好了,就不用跟你计较了。可是你竟然神经兮兮地让人家穿越了,穿也就穿了,人家还能不接受不成。”
(正在午休的老天爷爷不高兴了,他对着濮阳胜怒吼一声,“你丫的,我本来只打算让澹台沫那个丫头穿越来着,老子我刚刚发动天变,可是你就上赶着来了,你非要找死穿越,赖我什么事啊!gān嘛鬼哭láng吼地埋怨起老子我来了?”)
濮阳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痛斥老天的不厚道德行,折腾地累了,就坐到地上,继续哭诉。
“可是,你也太过分了吧,居然让人家穿到一具老头子的身上。这让人家以后怎么泡美眉,怎么延续香火,怎么为祖国效劳,怎么上战场抛头洒热血,保卫祖国大好河山?你说,你说啊… …”
濮阳胜坐在地上指着老天一个劲儿地哭诉,直到说得也累了,也饿了。
于是,他这才收起了眼中滚滚yù下的眼泪,准备洗个澡,换件gān净的衣服,出去找点东西吃。
“他奶奶的,也不知道这个糟老头子是什么身份,怎么脏成这个样子?”濮阳胜脱光光了站在河里,一边抹着自己身上的污垢,一边恶声恶语地骂着自己的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
用沾湿的抹布擦拭着脸的时候,濮阳胜突然感觉到脸上有什么东西往下掉。
“咦?不会是传说中的易容术吧!”濮阳胜突然有种柳暗花明、又见一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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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人家鬼医也是穿越者【二】
带着激动的心qíng,他将脸上沾着的东西全部擦掉后,顿时感觉清慡了不少。
第一次颇有耐心地等着水面上一波波的涟漪过后,他就看到了水中站着一个和他前世一摸一样的身体。
濮阳胜激动的蹲下,一边仔细地研究着水中的赤|luǒ男人,一边做出了“最公正”的评价。
“嗯嗯,不错,这张脸还是人家人爱,花见花开,鸟见鸟鸣,车见车载的大少爷濮阳胜的脸。”
捅捅自己的脸庞,濮阳胜继续说着,“唉,就是脸太白了,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居然把这张这么俊俏的脸藏在面具之下,简直就是脑袋不正常啊。”
等到他洗完了澡,披上那件像抹布一样的破烂衣服,在河里抓了一只大鲤鱼,烤着吃了,喝足了,这才又回到那个满是药味的茅糙屋里睡觉去了。
梦中,濮阳胜看到一个和他长得一样人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
奇怪的是,只要是他在梦中看到的,他就牢牢地记在了脑中,想忘都忘不掉。
原来,以前这厮是个医生,哦不,古人叫“医生”为“大夫”。
不过,这丫可是混得很牛的,仗着医术高超,脾气古怪,人送一外号“鬼医”。
他奶奶的,鬼医就鬼医吧,可是他居然还有一个神兮兮的名字,“神人子”,确实够拉风的!
神人子?神人的儿子!
这丫的比他还自恋!
更让他无语的是,原来这厮居然是为了炼制一种新研制毒药的解药,给悲催地毒死了!
他真的有点佩服这蠢货的无私奉献jīng神了!
于是,濮阳胜带着鬼医大人的记忆,彻彻底底地利用人家神人子留下的记忆,做起了祸世殃民的鬼医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