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城流传的爱国词,听闻是你所作?”梁皇朗润的目落在顾清蕊清雅又媚的绝美小脸上,问道。
“回皇上,是。”顾清蕊不卑不亢的回答,声音软绵绵的,听着十分悦耳。
“作词非常好。”梁皇赞美道。
顾清蕊淡然的眼底闪过一丝jīng光,刚想要表态。安阳公主说话了:“臣妹今日见了顾侧妃,实在无法和她比拟美貌,但是才女,臣妹却是要考一考的。”
顾清蕊清浅一笑,盈盈福身,道:“得公主的考,臣妇感到非常荣幸。”
这般的清慡,这般的gān脆,还这般的自信笃定,到让安阳公主另眼相看。
“好,本公主出上联,你对下联。”安阳公主也gān净利落的说道。
顾清蕊又是盈盈一福,软软的说道:“公主,请。”
站在华丽殿中央的她,清雅得宛如一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可是又散发出几分惑人的媚意。
安阳公主思忖了一笑,出声道:“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顾清蕊轻轻柔柔的答道:“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梁皇不得不承认,这美人儿不仅是人美,就连声音也是美的,看和听都是一种享受。
“处处红花红处处重重鸀树鸀重重”
“雪映梅花梅映雪莺宜柳絮柳宜莺”
“蚂蚁树下马倚树”
“jī冠花前jī观花”
“风送钟声花里过,又响又香”
“月映萤灯竹下眠,越凉越亮”
安阳公主越说越急切,脸上隐隐露出了几丝吃力。
反观之,顾清蕊还是那般淡雅,还是那般从容。
看着这样的安阳公主,不得不承认她比不上这个顾氏,她就是输了,也不能输了皇家公主的气度,她坦然的承认道:“皇兄,我输了。”
“公主,承让了。”顾清蕊微微福身,头顶的金步摇莹莹作响。
转而,顾清蕊跪了下来,声音极为清脆,又极为绵软:“臣妇斗胆,请求陛下赐下一联。”
“哦?”这下梁皇倒有些兴趣,朗声道:“顾氏想要与朕对联?”
“是。”虔诚跪在地上的顾清蕊,那曼妙的身躯没有丝毫卑微礀态,反而给人清美之感。
“为什么想要与朕对联?”梁皇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qíng,而且还是出之一个美人之口,他当然有几分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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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戏言,顾氏,你好大的胆子。”梁皇冷着面孔,冷声斥责出声:“你可知君无戏言?”
天子一怒,尸浮千里。
这美人儿当真是大胆!
权贵们纷纷都对她投去了可惜的目光。
顾清蕊磕头,固执的说道:“对于臣妇来说,梁郎便是臣妇的天。如果梁郎厌恶了臣妇,臣妇会觉得生不如死。请陛下收回刚才的赞美,臣妇只愿得梁郎的喜爱。”
梁皇静静的看着跪在下面的顾清蕊,一双冷厉的双目似有些游空,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殿内大臣都安静的等待着梁皇的话,目光也无意间飘向了信王。
“顾氏,你当真不怕死?”梁皇慢悠悠,却冷冰冰的话传来。
“臣妇很怕,但是只要想到余生都在梁郎的厌弃中度日,臣妇觉得死去才是最好的!”顾清蕊双目含泪的望着信王,只见他满脸的冷漠。
顾清蕊吸了吸鼻子,qiáng忍住泪水,咬了咬嘴,望向了梁皇,一脸的凛然和无畏,这般决然的礀态宛如雪中寒梅般。
她竟然用如此方式来宣誓她对他的在乎吗?她当真不怕死吗?
信王目光犀利的审视着顾清蕊,紧了紧手中的酒杯。
就算,她说的是假话,可是他还是很感动。毕竟,她是第一个大胆到敢在皇帝面前述说假qíng话的女人。
“那好。”梁皇一个眼神递了出去,只见守卫在一旁的侍卫抽出了刀,沉步来到了顾清蕊的面前。
在一片鸦雀无声中,顾清蕊接过了侍卫手中白得刺眼的刀,就在她举起刀的同时——
“陛下,顾侧妃乃爱国才女,请皇上宽恕她的无礼。”一英挺武将大步向前,跪在了梁皇面前,声音?锵有力,道:“陛下,顾侧妃的歌现在已经是军营里士兵们鼓舞士气的军歌,士兵们都以有这样的爱国女郎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