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净而直接的拂了妙姬的面子,这让笑着的妙姬收了笑意。
“顾侧妃这话说得,顾侧妃的舞技,妾身们都瞧见过,那当真是惊为天人呀!”陈姨娘笑得灿烂,娇娇的夸赞着。
“如果顾侧妃的舞技都是自娱自乐,那么妾身们的才艺,不就是雕虫小技,不堪入目?”莫姨娘天真的笑着说道。
“妾身们只是小小的姨娘,怎敢妄想同在皇上面前都得了眼的顾侧妃讨教呢!”
“是呀!顾侧妃当真是了不起,如果妾身见了皇上还不得软了脚呢!”
“可不是,妾身可真是佩服顾侧妃。”
“……”
顾清蕊悠闲的品着茶,任凭屋子里的女人如何说话带刺就是不搭理。不仅不搭理,还摆出一副看戏的悠闲模样。
不消一会儿,屋子里的女人说不下去了,都纷纷悻悻闭了嘴。
每天这样无聊的请安都会进行,她似乎成了后院的众矢之的。
走出王妃正院的顾清蕊,漫步在王府的花园里。
她知道那日之事对信王的冲击力很大,有些事qíng,得让他自己想明白。
等他想明白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就会变得不一样。
毕竟,在梁皇面前为了他这样的做女子,只有她一人而已!
顾清蕊站在荷花池边,池中已经结出了碧鸀色的莲蓬。
突然,荷花池的另一端响起了声音。
顾清蕊偏头看去,只见月儿的脑袋被两个家丁按着脑袋,压在鞋子上,qiáng迫着他舔舐他鞋子上泥土。
梁天琪猖狂的笑着,嘴里说着猥琐的话。
“舔,给本少爷舔gān净。”
“瞧,他就是这样舔*男*人之物的。”
“这下*贱玩物竟也进了王府。”
顾清蕊看着这般肆意妄为的梁天琪不由得微微蹙眉。以前这庶子本也是格外安静的xing子,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想想也是,以前他只是病弱的高姨娘的庶子,现在他却过继到了王妃的名下,相当于成了嫡子。
身份不一样,自然行事作风也不一样。
只是这般乖张的习xing,只怕将来成不了什么大事。
顾清蕊只是冷眼旁观着,等到梁天琪欺rǔ够了月儿,月儿已是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半晌都起不来。
顾清蕊正准备转身离去时,忽地看到地上的月儿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刀,爬起来向梁天琪离开的方向冲去。
顾清蕊一惊,提裙,跑向了月儿。
幸亏,月儿受了伤,跑得不是很快。
就在他离梁天琪不远的地方,顾清蕊一把捉住了,将他狠狠的拉拽进入了一旁的假山里。
鼻青脸肿的月儿,一双勾人的凤目布满了yīn狠,面目狰狞着,就像要吃人一般。他嘴里还咆哮着:“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看月儿的模样,这梁天琪欺负月儿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是,最近梁擎苍得了信王的眼,梁天琪欺负不了梁擎苍,欺负他的跟班出出气也是理所当然。
顾清蕊狠狠的按住了月儿的肩膀,目光清湛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现在弄死他了,或者弄残了他。王爷一旦追究下来,你就必死无疑。为了这样一个废物làng费了自己的命,月儿,不值得。”
月儿充满了仇恨的赤红双目对上顾清蕊那双充满了柔色的美目,渐渐的熄了火。
顾清蕊轻轻的叹口气,将月儿搂在怀里,温柔的说道:“月儿,羞rǔ算不得什么,笑到最后才是最大的赢家。”
月儿全身僵硬的靠着顾清蕊,她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有母亲的味道。他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脆弱的流泪。
“你们在gān什么?”梁擎苍沉冷着一张面容,双目愤怒的瞪着拥抱着的两人,冷戾出声质问。
月儿蓦然一惊,推开了顾清蕊,低垂着脑袋跪在了梁擎苍的面前,低声说道:“奴才该死。”
顾清蕊瞟了一眼愤怒的梁擎苍,巧笑嫣然,轻柔声缓缓的说道:“苍儿,所谓成功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功成名就。要想做一个成大事者,他既要懂得利用人心,更要懂得笼络人心,让他们心甘qíng愿为你卖命。”
顾清蕊微微俯身,伸手扶起月儿,月儿呆呆的望着温柔的顾清蕊,她舀出手绢动作轻柔的擦着他脸上的血迹,语重心长的说道:“月儿,记得以后做事切爀冲动。你现在关系的不是你一个人,还有你的主子。如果你刚才真的对梁天琪做了什么,那么这个罪名不只会落在你的身上,更会加在你主子的身上。做人做事都要学会用脑子,一味的蛮gān,只会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