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顾清蕊已身无寸缕。
感觉到身上的凉意,感觉到方政的耽耽而视,顾清蕊想要费力地翻过身,想要护住身子,做最后的反抗。
作者有话要说:吃ròu,给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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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动作刚做到一半,同样脱得光溜溜的方政身子一沉,完全地压住了她的身躯。
两具温热的躯体紧紧相贴,彼此之间再无半点间隙。
顾清蕊睁大双眼,空dòng地看着悬崖外寂冷的月色,泪水从她的眼眶不停滚滚而落,她知道今夜方政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了。
顾清蕊慢慢闭上双眼,低哑声道:“方政,过了今夜,我们互不相欠,形同路人。”
语音刚落,她的唇瓣一疼,却是方政轻咬了一口。在咬得她僵住时,她听得到浓重而急促的低语声:“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永远不可能。”
语毕,方政的舌头一挤,qiáng行挤破她的贝齿,冲入她香甜的口中。
他火热的舌头,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偶一遇到,便紧缠不放,直到一缕银丝,从两人紧贴的唇瓣间流下。
方政的呼吸声越发地急促了。
渐渐的,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住了她的左*rǔ。感觉到丰腴雪白的rǔ*ròu在指间流溢,方政的眼神已幽深得如同此刻的黑夜。
他唇瓣下移,猛然一口叨住了她的右*rǔ,随着那舌尖舔戏游吻。
顾清蕊僵硬的躯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常年浸透在她体内的玫瑰体香也越发浓郁起来。
只是一舔一吻,她柔软得像水一样可以dàng开的娇躯便依然有动qíng的趋势。
她这副身躯难道是天生yín**dàng!顾清蕊感到可耻,感到羞愤,可是也耐不住身子的诚实反应。
感到身下娇躯的动qíng,方政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叹息。
两手齐出,一手一只的揉搓着,舌头也来回在桃尖上舔着。
搁在顾清蕊双腿间的东西越发地硬了。
饶是满心的羞愤和耻rǔ,顾清蕊还是不可抑止的越发qíng动。她紧紧地闭上双眼。
这时刻,一个念头浮现在她脑海——也许,这就是命。
方政的手还在下移,他滑过她的圆脐。终于,他移到了她的双腿间,那处勾魂所在。
这时,伏在她身上后,便不愿意起来的方政,qiáng行坐直了身子。
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腰身后,就着月光眼都不眨地看着她的隐□。
他看得十分专注,打量了一会,他低哑地说道:“粉嫩得好似一朵芙蓉花。”
声音一落,他的唇瓣已然覆上。
随着那温热的唇覆上那令人羞于言道的地方,顾清蕊低叫一声,她想要伸手推开方政,捆缚着双手却让她无法这样做。
方政似乎感到了她的惊惧,缓缓的抬起头,目光幽深而赤红,极为温柔的说道:“蕊儿,别怕,你会喜欢的。”
说到这里,他再次埋下头去,随着他□地动作,顾清蕊白嫩嫩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她被贝齿狠狠的咬着下唇,无法自抑的哽咽起来。
方政是温柔,跟肆意妄为的信王不同。
他的手,他的吻,就连压着她的身躯都是温柔,渀佛生怕一个不小心弄坏了她。
这种宛若至宝的对待,哪个女子不动心呢!
一直以来,在信王府,每说一句话,她都是要在心中斟酌再三。每走一步,她都是觉得艰难的。
一直以来,都是她费尽力气,用尽办法地想博得信王的宠爱。饶是如此,直到今日,信王都还不曾正眼看她,不曾真心接纳她,甚至是怀疑她。
在信王的眼底,她是卑微的,是可有可无的。
但是,她知道,在方政的眼底、心中,她是他的至宝——独一无二的至宝。
听着顾清蕊压抑的哭泣声,感觉到她放弃了抗拒。伏在她身下□的方政裂开了嘴角,像个傻子般笑了。
他温柔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他扶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烫,发疼的大玉*柱子,重重往神秘幽谷一挤。
不管是他,还是顾清蕊,都发出一声隐忍的,似哭似笑地低哼声。
他得到她了,这个让他从小都念着的女人。
他终于得到了她。
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温柔而缠绵的运动了起来。
良久良久,这场不该发生的**才停歇了下来。
方政轻轻地伏在顾清蕊身上,月光中青丝松散,香汗淋淋的美人儿,那份欢*爱之后的美,让他移不开眼。他在她的唇间轻轻印上一吻,温柔说道:“即使此刻死去,我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