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珍将两只冷冰冰的手伸到了梁天豪的胳肢窝下面,烤着胳肢窝的暖和,一脸满足,笑盈盈地呢喃道:“真暖和呀!”
梁天豪耳根忽地一红,动作看上去极为自然的拉了拉身上的大氅遮住了双腿……还有腿间某个不该挺起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他身体的反应,或许是因为他心中升起的不安,还有抗拒。匆匆地,梁天豪将梁珍送出了宫。
梁天豪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发呆,面无表qíng的脸上蒙着雪一样的冰冷。
跟随在梁天豪身后的小墨子,低眉恭敬地说道:“主子,您已经在外面站了两个时辰了,天冷,当心伤了身子。”
许久,梁天豪才缓缓地开口问道:“小墨子,你说男人为什么会对女人产生yù念?”
小墨子还是第一次听见梁天豪如此迷惑的语气,不由得悄悄抬眼瞧去了一眼,见他紧锁眉头的yīn沉模样又迅速垂下了眼帘,老实回答道:“大抵是因为喜欢……”
眼角余光瞥见梁天豪陡然寒戾的神色,跪了下来,道:“奴才是阉人,哪里懂得男女之qíng,奴才只是胡乱说的,奴才该死。”
见梁天豪还是没有表示,小墨子只能一边抽打自己嘴巴子,一边道:“奴才该打,奴才该打。”
响亮的耳光响了几个之后,梁天豪才冷然出声:“的确该打。”
“是……是……奴才不该乱说。”小墨子赶紧告饶着。
“行了。”梁天豪不耐烦的出声。
“谢主子宽容。”小墨子站起身来,脸上因为疼痛低低呲哑了一声。
喜欢吗?
梁天豪提步往殿内走去,一双幽沉的目光幽深如海。
他真的喜欢梁珍吗?
珍儿,珍儿。
梁天豪脑海里不断闪过她和他的点点滴滴,每一件事qíng都被他深深刻在脑海里。
或许……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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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一刻,梁天豪非常确定他的心中是真的喜欢着梁珍。
毕竟,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可以像她那样轻易的牵动自己的心,还有勾出他属于少年的悸动。
这样的悸动,他以为他早已失去了。
梁天豪放在腰际的手微微收紧,幽沉的目光中闪过锋利的jīng光。
他喜欢的东西就该属于他,而且是永远。
不管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
他再也不要失去任何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江山和美人,都将属于他。
梁天豪永远都不会忘记曾经在冷宫里的日子。忆起冷宫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一双寒戾的眸子冒着森森的煞气。
而后,却那煞气又突然淡了下去,嘴角勾起了笑弧。
珍儿……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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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碧尔娇羞无限的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男子,伸手抚摸着他俊秀的脸颊,想起昨夜两人的欢愉,脸上好似火在烧,又幸福,又激动。
这是她心目中的大英雄,现在已经是她的夫君了。
就在温碧尔手指触碰到梁擎苍脸颊时,梁擎苍陡然睁开了眼,直勾勾的看着温碧尔。
那双冷冰冰的眼让温碧尔不由得一愣。
梁擎苍翻身利落的从chuáng上起身,招了奴婢,任由奴婢侍奉他梳洗装束。
温碧尔隔着纱幔呆呆的望着梁擎苍冷硬的背影,低低的唤了一句:“夫君……”
穿戴整齐的梁擎苍,淡淡的瞟了一眼chuáng上的温碧尔,道:“我会对皇上说你身体不适。”
说完,便大步流星出了房间。
温碧尔对于这样的反差心底升起了不安,但是又想到刚才他说出的关心话语,心中又转为甜蜜。
昨夜,他的确孟làng,要了她一夜,到现在她都觉得浑身疼痛呢!
一顶蓝色的四人抬轿子稳稳妥妥的前行着,轿子里一身官服的梁擎苍一脸的冷峭,目光也甚是无qíng,淡淡声问道:“昨夜,可觉得快活?”
跟在郊外一武装男子,面露鄙夷的说道:“不愧是蛮夷女人,làngdàng得很!”
他是边关的将士,亲眼目睹犬戎蛮夷是如何杀害他们的战友,更亲身经历过和犬戎蛮夷的浴血奋战。
现在犬戎蛮夷败了,却想要用和亲来息事宁人,换取平安。哼!想得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