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腿的顾清蕊并没有发现她襦裙对襟一角被墙头的树枝挂破了,露出了丝丝白嫩得诱人的rǔ*ròu,甚是诱人。
郭永康目光落在那鼓在对襟外的rǔ*ròu上,喉咙咽了咽口水。他还记得她,那个嫣然一笑百媚生的美人儿。
郭永康肆意打量的目光接触她梳了妇人头的发髻,惊地收了目光,心中的旖旎消失得无影无踪,低垂下了脑袋,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匆匆离去。
顾清蕊也没有摆弄一下自个儿láng狈的模样,就提着裙子,踏着轻快的飞奔向了书房,在书房门口时,她又犹豫了起来,悄悄的扒着门,透过门fèng向里面看去。
其实,在顾清蕊跑动时,信王和和顺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
此刻,她这番作为,对于书房里的信王和和顺,那就是掩耳盗铃。
这会儿,信王心qíng可不怎么好,沉着一张面孔,冷声呵斥道:“还不滚出来。”
顾清蕊小步挪进了书房里,讨好的对着信王露出了一个灿烂的讨好笑容。
信王头都没有抬,落在书桌上刚刚由信鸽传来的密信,冷冷的哼了一声。
见信王如此模样,顾清蕊怯生生的唤了一声:“梁?p>
伞!?p>
“看来本王得换了那两个婢子,竟然敢私自放你出来。”信王将桌子上的密信极为自然的夹入了一旁的书籍里,渀佛并无任何见不得人般。
“没。她们没有放清蕊出来。”顾清蕊软软的话夹带了可怜的哽咽。
信王这才抬起头看向顾清蕊,只见她裙裾破损,鬓发也有些凌乱,配上她此刻委屈的小模样,当真是láng狈至极。
信王冷眉一蹙,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把自个儿弄成这幅模样想来本王这里求得怜惜吗?”
顾清蕊低下头,贝齿轻咬着嘴唇,小手也无助的揉搓着裙裾,小肩一抽一抽,良久才发出闷而可怜的声音:“梁郎别生气,别不理睬清蕊,清蕊以后再也不爬墙了。”
说着,啪嗒啪嗒的大颗粒眼泪,从眼眶里掉了出来,一颗一颗的落在了地上。
“爬墙?你是说你这是爬墙过来的。”信王有些不可置信瞪着身板娇弱的顾清蕊。这墙壁虽说不高,可也不矮。这个丫头——哎!
信王起身来到了顾清蕊的身边,还未等他出声。
顾清蕊就伸手死死的搂住了他的腰身,扬起哭得红红的美眸,水汪汪的看着信王,可怜的说道:“清蕊已经有半月没有见到梁郎了,清蕊整晚整晚都睡不着,清蕊想要见梁郎,实在没有办法才爬墙过来的。”
其实,信王生气并不是因为她爬墙,而是他厌恶有人随便进入书房。
不过,见她那痴缠的神qíng,心中升起的怒火也下去了不少,道:“摔了哪里没有!”
顾清蕊见信王不生气了,还关心自己,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小胳膊摇晃着信王的腰身,娇娇的说道:“梁郎关心清蕊了,是不是不生清蕊的气了?梁郎最好了,清蕊就知道梁郎舍不得责骂清蕊。”
话音刚落,腾地直起身来,掂了脚尖,两片粉嘟嘟的小嘴就吧唧亲吻在了信王的嘴上。
信王这心底的火气,在怀里人儿的缠闹下,也一点一点消了下去。抱着她坐到了一旁的榻上,一边摘去她鬓发上的花瓣,一边问道:“刚才爬墙的时候,怕吗?”
而书房里的和顺,早已不知何时悄悄的消失了。
顾清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像一只章鱼般四肢缠绕在信王的身上,生怕他跑了一半。
信王爷很享受怀里人儿对他的依恋之态。
“为什么点头又摇头?”信王饶有兴趣的问道。
“墙很高,清蕊是怕的,但是想着翻了过去就能见到梁郎又就不怕了。”顾清蕊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信王,满满的娇羞笑容,一脸幸福。
信王闻言,动手刮了一下顾清蕊翘鼻,道:“你呀!素来就是个胆子大的。”
顾清蕊从信王的怀里仰起头,美眸极为认真的看着信王,语气也十分认真:“梁郎,您相信清蕊,清蕊没有坏心眼,清蕊一生所求不过是和心中之人慢慢变老。”
信王犀利的目光落在顾清蕊认真的神态上,似乎在掂量她话里的真伪。
顾清蕊毫无畏惧的接受信王的打量,没有丝毫退缩,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某一天梁郎厌弃了清蕊,梁郎千万不要告诉清蕊,把清蕊打发出了王府就好了。这样……这样清蕊还能存些活下去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