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画点了点头,再次将气息隐藏,向院中看去。
只见萧逸一身白衣,从屋中走了出来,抬头望着月光,眉头深锁,似乎在烦恼这什么,手中拿着一把银白长剑,剑柄上一块青翠的玉佩,萧逸将玉佩托在手中,反复的摸着,眼中竟是浓浓的不舍,甚至还有些爱恋。
孟如㊣(3)画整个人僵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院中的画面,那是她的剑,那玉佩是她从小就带着的,是她母亲临死前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
阎君也感觉到了孟如画的突然变化,右手握住孟如画的左手。
温润的感觉传来,孟如画感觉自己的心慢慢的平静下去。
突然院中的萧逸动了,长剑出鞘,化为银龙,一套银龙剑法舞的威风凛凛。
不同于孟如画的yīn柔,期间更多了些刚猛,更多了些狠辣和凌厉之风。
阎君很不可思议的看着萧逸舞的剑法,又转头看了看孟如画,心中翻江倒海。
她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如此神秘的剑法他们两人竟然都会,他相信这绝对不是巧合。也许他们的关系很亲密,但是从萧逸上次的表现来看,他们似乎又不熟,阎君有些迷惑,他对孟如画越来越不懂,越来越好奇。
孟如画专注的看着院中的萧逸,那青翠的玉坠子在萧逸的手中轻轻摇摆,晃的孟如画的心更加疑惑。
突然一个女子款款走进了院中,后面还跟着五六个侍女,各个手中拿着食盒。
萧逸见到那女子走进,就立刻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对于女子的到来看不出他是什么表qíng,依然是和煦的笑容,却觉得有些疏远,似乎有些不舍和心烦。
那女子走进萧逸不知笑盈盈的说了些什么,萧逸便一派文雅的样子将那女子让进屋子离去。
直到两人消失在院子当中,孟如画和阎君才悄悄的离开。
刚出四王府,孟如画便和阎君分道扬镳,现在她需要独立的空间思考,今晚所见到的事qíng,让她有些不能理解。
孟如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qíng绪当中,向七王府飞奔而去。以至于她并有发现,在不远处跟着她的阎君。
99跟踪,回家
99跟踪,回家
阎君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着孟如画,今夜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
他就猜的到只要见到这男人,她肯定就会时常,也会降低警觉xing,这样更有利于他的跟踪。
孟如画觉得心乱如麻,大师兄明明亲手杀了自己,她还记得她临死的那一刻,他流下了泪,对自己说对不起,她可以肯定他不是无意的,他是知道那酒有毒而故意给自己喝的。
可是他刚才的表现,却又让自己觉得他好像是在怀念自己,那一刻他舞的银龙剑法充满了悲哀与bào戾之气,那种心qíng她懂,失去师傅的时候大师兄也曾经舞过一次。
孟如画一路奔向七王府,后面阎君越跟着越觉得不对劲。
她走的路竟然是去自己家的路,她这明明就是送他回家。阎君心中一惊,不但是为她的警觉xing而惊讶,同时更是因为她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让阎君心中有些打鼓。
孟如画到了七王府外围,停顿了一下,然后仔细的看了四周,飞身以及其灵巧的姿势,跃入七王府。
阎君看得出孟如画的警觉xing在接近王府的那一刻已经提高了很多,故而也不敢太接近她,只是远远的看她消失在夜色中。
唉,跟踪竟然跟踪到了自家的大门口,阎君心中不禁一阵苦闷,这可真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败笔。
孟如画却完全不知道她已经被跟踪了。
……
翌日一大早孟如画就被兰溪拉了起来,兰溪手中大包小包的拿着各种包袱,身上还换了一件特别不起眼的麻布旧衣。
而且还手忙脚乱的给孟如画穿着一件同样的破旧衣裳。
孟如画很不解,不会短短一个晚上,诸葛启就惹了什么大祸,他们要满门抄斩吧?
不然兰溪这逃荒的样子究竟为了什么呢?
孟如画挣扎着,缩在chuáng角,撅着嘴,瞪着兰溪。
兰溪很无奈的步步紧bī,最后拗不过孟如画,把所有的包裹一放,做在chuáng上委屈的抽泣了起来。
“小姐你什么人不好惹,你偏偏要惹王爷,你什么东西不好拿,偏偏拿了那串水晶葡萄。而且你还把它弄的面目全非,你知不知道,我们就要大祸临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