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怕那个,”扭捏了半天,幼宁才把下半句接上:“就是、万一、万一,那个什么,我技术不太好,把你做破了,得了艾滋怎么办?”
“什么!”赵睿拔高一调。
“没什么,你也知道的,我,不太会阿,书上也没写清楚,这事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说接触时那啥容易破裂细菌更容易感染……噢,对了,还得去买安全套,有专家说,戴了那个,基本上就不会传染艾滋病了,你说,这个得去药店买吧!我可不去阿,买那东西,怎么跟营业员开口阿!”
北京药店里一色的中年妇女,买套这活儿怎么也得让赵睿去gān,这人脸皮厚,别说去买套了,让他去做套,估计他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做出来。
“买!!!!当然是我买!!!!!!!!!”
赵睿的语气有点怪。
“这事就这么定了,反正我是不去买的……”幼宁点点头,这事就得这么定了。这事可不能忘准备,得了艾滋那可是绝症。扭头,正准备跟赵睿qiáng调qiáng调,却见他正黑着脸蹲在自个面前。
赵睿咬牙切齿的问:“你是处男?”
幼宁盘腿坐起来,有点生气的说:“你想什么呢!”
赵睿心说,是我想什么还是你想什么呢!
忍了忍问:“为什么咱们俩个处男在一起,能得出艾滋病?”
“会阿,同xing恋很大比重会得的,有百分之##,呃,这个我忘记了,反正书上都这么说,特别怕作破。我又没做过,万一真把你弄上病了,怎么办,那不是闹着玩的……”
赵睿一口血差点喷出,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手把小孩脑袋夹到腋下一顿蹂躏:“把你脑袋切开看看,是南瓜是冬瓜还是西瓜!你怎么就这么蠢,还明白了,你明白个屁&%¥#”
“哎呀!松手!哎呀!行了阿!……&,丝瓜,是丝瓜,憋死我了,唔唔……”
赵睿怒极反笑,又把丝瓜胡撸了一会才松手。
幼宁用手把头发抓顺了,抬头就见赵睿正认真的看自己,那眼神,说他眼睛里含着一汪chūn水也不为过。
“gān、gān嘛?”
“gān你阿!”赵睿两眼直直的,把这句猥琐话特深qíng的说了出来。
叹口气接着说:“给你普及普及常识,艾滋病只有乱搞才得的上,通过xingjiāo传染……”
“这个我知道。”幼宁兴奋的,跟课堂上回答了老师问题一样“血液……”
“停!知道你这几天专业知识看的多,没跟你说这个,老实听着。”
“噢!”
“病毒源头,最早说是从大猩猩身上来的,到底怎么回事,没人说的清,反正即使乱搞了,用套隔着也得不上。一般不乱搞,就咱俩这纯度的,估计……”赵睿瞟一眼,暧昧的低声说:“搞一辈子也搞不出那病,明白了没?”
幼宁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高兴的说:“那就不用买套了,省了。不过还得备点药吧,做破了估计也够疼的,我妈给我带的云南白药还挺多的,那药不错,撒上立马止疼止血,呵呵,别忘提醒我带上阿,省的到时候你自个遭罪。”
“为什么是你、把、我、作、破,不是我、把、你、作、破!!”赵睿破功了,一字一顿的咆哮出来。
幼宁一愣,挠头想了想,无辜的说:“没想那么多,反正……差不多吧!”
“差远了!!!!”
……
两个男人的生活,每天争吵多一点,每天也爱你多一点。
一个争主权,一个怕疼,谁也不肯让谁。
一个百米又一个百米跑过去,三局两胜,五局三胜……谁也不服谁。
腿肚子转了筋,两团泥摊在cao场上喘气。
“我……我说……至于吗?……就那么拼命?”
“那……你怎么不……下面……阿?”
“我一直都在上……”
“阿?”
“不、不是,我一直以为我是在上面的。”
“跑是跑不动了。”
赵睿转转眼珠说:“咱们改文斗。”